老太太顯得很輕鬆,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面‘露’笑容,彷彿得到了某種解脫。
珊珊牽着赫雅的手,僅就表面而言,看上去就是一個乖巧的小孩子。
許無雙眉頭皺起,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老太太從口袋掏了一袋豆腐乾,遞給珊珊,說帶上慢慢吃。
珊珊搖頭拒絕:“不要,誰知道你從哪裡撿來的。”
老太太:“在小攤上買的,不是撿的。”
珊珊:“反正不要,以往吃的垃圾食品還少嗎?我的苦日子結束了,不過還是得謝謝你收留我,照顧我,不然的話我可能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老太太:“以後要聽話,別給照顧你的人添‘亂’。”
珊珊:“放心好啦,我會去幼兒園,成爲別人的眼中的神童,然後順利地成長,最終變成一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美‘女’,將來大家都會喜歡我。”
赫雅說:“你還小,應該像其它的小孩子一樣,對玩具和幼兒讀物感興趣,喜歡動畫片以及其它一些較爲簡單和幼稚的東西。”
珊珊誠懇地說:“我聽你的話,儘可能避免給你帶來麻煩,並且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赫雅:“爲什麼你不像其它的小孩那樣?”
珊珊:“聰明一些不是更好嗎?難道我非得隱藏起自己的智慧,像其它那些個小傻瓜似的?”
赫雅:“目前你表現出的程度,跟十多歲的孩子差不多,我有點擔心,怕你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珊珊:“我是真正的我,沒有被什麼東西控制,只是由於我生而知之,前世的記憶保留了一小半。”
這個說法並不讓人吃驚,幾個人都想到了,因爲正常的小孩決不會這個模樣。
看來蛇鼠居士安排的事不簡單。
想到要與這樣一位小孩子相處十幾年,赫雅不禁有些頭痛。
老太太說:“小珊,屋內的東西你還想要什麼都可以拿走。”
珊珊:“我想要你的存摺和密碼,嘻嘻,開個玩笑,用不着的,那點錢留着你慢慢‘花’吧,順便提醒一下,你的壽數可能已經快到盡頭了,最近老有一些不懷好意的鬼在你周圍轉悠,尤其是天黑之後,建議你把錢用光,想吃什麼好東西就買些吃,想去哪玩就去,一萬四千多元錢夠你好好享受一段時間了。”
老太太愣住,喃喃說:“難道我真的快要死了嗎?”
珊珊:“確實如此,我沒有‘亂’說。”
赫雅想起了蛇鼠居士的話,知道情況正是這樣。
稍後,四人鑽進赫勇的破車裡。
許無雙低頭不語,不知在想什麼。
赫雅尋找先前放在車裡的零食。
珊珊對許無雙說:“阿姨,你真漂亮,我真希望你嫁給赫雅叔叔,這樣一來,再加上我,就像一個三口之家那樣。”
許無雙平靜地說:“這個事不必你‘操’心。”
珊珊:“先前我說長大之後要嫁給赫雅叔叔,那是開玩笑的,想要製造一點開心的氣氛。”
許無雙:“這個沒事,誰也不會把一個小孩子的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