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憑子貴

皇帝當時就搜索着腦中的記憶,良久後遂婉惜地說:“玉智權?我年幼時曾見過他耍長槍,那招式可威風了,玉家將門出身,沒曾想如今竟只剩你一人了!”

“兩位貴人,奴婢猜您二人定是身份高貴之人,求您幫奴婢在皇上皇后面前說說好話,奴婢不想進後宮當妃子,要不......要不,奴婢就給這位女主子當丫環吧,奴婢從小習武,可以保護主子安全,求主子成全!”玉萍當時就像在茫茫人海中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斷地給皇上皇后磕起頭來。

就這樣,玉萍被淑媛帶到了柔儀殿,成了她無話不說的貼身丫環;兩年後,玉萍終究沒能保住主子的安全,淑媛甍逝了;皇帝冊立新後,就是如今的淑賢皇后,玉萍受先後遺託,跟在了淑賢后身邊;這一跟便是三年,其間被人毒啞,大家嘴上沒說,其實心裡都明白,這是午陽侯等人所爲,但也只有皇帝與淑賢后明白,他們是怕玉萍說出淑媛與允親王私通的事,怕壞了允親王的名聲,因此才下此毒手。

從回憶中醒過神來,龍允軒的精神有一絲恍惚,吶吶地道:“朕都差不多忘了,玉萍本來就是會武功的,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說完他轉頭看着皇后,說:“賢兒,原來你嫁給朕也只得短短三年,今年也只得十九歲而已,可朕爲何覺得你已跟了朕好久好久?久得就像老夫老妻般理所當然了,唉,若計較起來,朕真的欠了你姐姐、也欠了你與玉萍!特別是玉萍,淑媛在時,曾不止一次地說過要給她找個好婆家,可是卻沒想到這一耽擱,就誤了她一生。”

皇后心亂如麻,雙手緊緊的攥着,因爲太過用力,長長的指甲已插進了掌心的皮肉中,她輕甩了頭,想將那些回憶甩至腦後,“皇上也不必如此,當年之事您也是迫不得已,爲了保護整個李家,您忍痛犧牲了姐姐,臣妾一直知道,您是深愛着她的,只是造化弄人......姐姐臨去時並沒有怪你,她說她很後悔自己的任性,還讓臣妾好好侍候您;只是姐姐的犧牲最終沒能保住我李家,想起爹爹與孃親的慘死,臣妾就......”那是一種悲痛欲絕的悲傷,其中更摻雜着滿腔的恨意,龍允軒知道,她是恨太后、恨午陽侯,更恨安賢王與允親王。

輕輕過去將她攬入懷中,他嘆息連連,剛要安慰她幾句,殿外已傳來奈兒的聲音:“啓稟皇上、皇后娘娘,紫秀宮來報,雲妃娘娘即將臨盆,請皇上與娘娘移駕!”

龍允軒便朝外問道:“雅貴妃去了嗎?”

“回皇上,貴妃娘娘已趕過去了!”

“好,朕知道了!”龍允軒嘴裡這樣說,身子卻在屋裡的臥塌上坐了。

皇后不解地問:“皇上,您不現在就去嗎?”

龍允軒沒事人的道:“那邊有雅貴妃,放心吧,晚去一時半刻也誤不了事的,朕還有話要問你!”

“皇上是要問那副畫的事吧?”皇帝點了點頭,皇后心裡冷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頓時結了冰,說起了昨晚的事,“那日,您告訴臣妾說午陽侯等人要您嚴懲奸細時,臣妾就多了一個心,這幫人心狠手辣,爲達目的從來不擇手段!臣妾就想,該怎樣才能讓人確信婉貴人就是奸細呢?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羅爾國的囚犯,皇上想想,如果讓羅爾帝后親自承認婉貴人的話,誰還會懷疑呢?臣妾當時就想,我能想到,午陽侯他們定早已想到了,於是,臣妾便讓玉萍晚晚守在了天牢附近,果不然,昨夜裡,安賢王帶了兩個手下,買通了看護囚犯的守衛,悄悄進了天牢,在裡面足足待了兩刻鐘的時間才見他們出來!”

龍允軒見她停了下來,便急問:“他們出來以後呢?這畫是怎麼回事?”

皇后順了一口氣,便將安賢王出來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說:“只是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玉萍早已在暗中等着這證據落地了!”

龍允軒恍然大悟,道:“所以,今日公審時,安賢王看了自己要毀掉的畫竟然完整無缺的到了你的手上,他纔有所顧忌,沒再繼續逼問下去?”

皇后冷冷一笑,說:“他還敢問嗎?那畫上面題的可是他府中畫師的印鑑!”

“對,安賢王向來最得意的就是他府中的這名畫師,並經常誇口說這畫師是如何的效忠於他,卻沒曾想,今日他可是自打了嘴巴!只是皇后,你與玉萍今日這一現身,定已惹惱了他,他肯定會想法子除去你二人,此後一切要小心行事!”龍允軒突然又多了一件擔憂的事。

皇后並無懼意,反而問:“皇上,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您不打算追究嗎?”

“哼,他們休想矇混過關,朕要讓他們知道,這大順到底是誰在主宰他們的命運!”他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時,外邊奈兒又來催促,“皇上,娘娘,紫秀宮又來催了!”

“知道了,吩咐奴才們,備轎!”龍允軒不耐煩地起了身,反手拉了皇后就往外走。

皇后任他拉了手,心中有一絲暖洋洋的感覺,出了寢宮纔想起另一事,遂道:“皇上,婉貴人身上本來就有傷,又經今日......臣妾怕她受苦,您能不能......”

聽言,他停了下來,想了一會兒,遂說:“容梅回來了吧?讓她去太醫院,宣柯太醫上冷宮一趟,對了,讓他帶最好的創傷藥去!”

“謝皇上恩典!”皇后一喜,趕緊謝恩;然後轉頭朝奈兒吩咐道:“奈兒,你聽到了嗎?讓容梅趕緊上太醫院,將皇上的話傳到!”

奈兒在身後恭敬地答了:“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端陽宮裡,藍貴嬪倚窗而立,窗外風景如何,她卻無心觀看。想起皇上無端的冷漠,她就不能不傷悲。她何嘗不知道當時追上去的質問只能陷自己於更深的苦難中?可是她沒辦法無視皇上的遠離,後宮的女子,哪能有真情真愛,可是她卻這般的癡傻!此時所有的酸楚只能化爲一聲長嘆:或許......我早已一錯再錯,可我依然不會後悔!她攥緊了拳頭,一顆心無比的堅定!

良久後,她皺眉轉身,朝外喊道:“紅梅?”今兒個這是怎麼了,難道這些奴才見風使舵的本事盡是這般的心急嗎?是看準了我爬不起來了嗎?竟然無一人前來侍候,連紅梅也如是。這樣想着,心中的悲涼不禁又加深了些。

小陳子進了來,恭敬地道:“主子,按慣例,今日排到紅梅姑姑出宮採購,此刻還未回來呢?主子,您有事吩咐嗎?”

藍貴嬪釋瞭然,心中苦笑:瞧我這記性!於是道:“哦,本宮沒事,只是大半天的看不到紅梅的影子,一時忘了她今日出宮了,隨便問問罷了!”

“主子,聽說有了身孕的人,這忘性是大些的!對了,已到未時了,主子,您用些膳食吧?”小陳子滿臉的關心,態度沒有半點的不敬。

藍貴嬪搖了搖頭,說:“本宮沒味口,對了,宮裡其它的奴才上哪去了?怎麼外面靜悄悄地?”

聽言,小陳子面上有些不屑,答:“紫秀宮的雲妃娘娘臨盆,太后將宮裡的奴才全叫去幫忙了!”藍貴嬪心中又是一陣酸楚,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轉過身子,眼睛繼續瞧向窗外。小陳子不忍,又道:“主子,您也別往心裡去,這膳食還是要用些的,您不爲自個兒着想,可也得爲肚裡的皇子着想吧?”

‘皇子’二字喚起了藍貴嬪的意志,對,只要自己這個肚子還在,皇上遲早還是會來的!小陳子見主子沒有反對自己的話,便作了主,說:“主子,奴才去端些蓮子羹來!”

少時,聽珠簾轉動,藍貴嬪轉頭,見紅梅端了食盤進了來,“主子,聽說您味口不好,不肯進食?這樣怎麼能行呢?”紅梅人一進來便關心地責備起來。

藍貴嬪笑了,說:“這幾日孕症明顯,不斷地反胃,讓口裡生了苦,再加之心情煩悶,就不想進食了!”

紅梅將食盤擱下,端出一碗還在冒着熱氣的蓮子羹在小桌上放了,然後過去幾步扶了主子在桌旁入座,“主子,奴婢知道您心裡在煩什麼,可是一切還未有定數,最後誰勝誰負還算不準,您怎能這麼快便放棄了呢?但就算最後的結果會令您失望,可您肚裡還懷有龍子呢?母憑子貴,主子,您一定得把握機會啊?”

“我知道了!”藍貴嬪面上有些愧意,隨便地轉了話題,問:“對了,今日出宮可有見到稀奇事兒?說一兩件來給本宮聽聽,說實話,本宮也好想出宮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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