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遇害

李應心中暗暗叫苦,皇帝啊,你怎麼每次遇到說不清的事了就找我呢?我不是神啊!沒辦法,如果眼下自己解決不了尚方寶劍的事,那尚方寶劍可就要解決自己了!他故意哈哈笑了兩聲,然後狠狠地看着皇帝的眼睛,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道:“啊,那個......侯爺你誤會了,昨日,六百里加急稱軍中有奸細,皇上就發了火,提着尚方寶劍就說要去將奸細搜出來,最後想想吧,這宮中這麼大,上哪搜啊?於是呢,皇上就準備將這任務交給下臣,哪知在半路上得知永和宮婉貴人正在因她的好姐妹阿細失蹤的事大吵大鬧,還揚言着要出宮尋找,皇上急了,怕她惹出什麼亂子來,就急急趕過去了,趕過去後呢,這婉貴人不僅不識大體,還找皇上大吵,所以,皇上一怒之下,就將她關進了冷宮,說是讓她好好反省反省,啊,事情的經過呢,就是這樣,至於奸細呢,下臣還在查,在查哈!”李應冷汗直流,心中已將皇帝大罵了數遍。

雖然李應說得前言不搭後語,可衆人也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單憑說的絕對是不能令人信服的,說人家是奸細,你起碼也得有個什麼通敵涵什麼的,可如今什麼也沒有,衆臣便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下了朝後,龍允軒讓左右丞相留下繼續商討如何處治羅爾國俘虜一事,他自己則匆匆朝冷宮方向而去。宮中發生命案是極品平常的事,這還是皇帝第一次親手審查。待一干人等向皇帝請了安後,龍允軒才細細將現場看了。

四個遇害的宮女年紀皆在十五、六之間,她們每人身上都中了兩至三刀,刀刀奪命,到底是誰這麼殘忍?龍允軒嘆了一口氣,爲這四名宮女婉惜,她們的人生原本還剛剛開始,如今卻這麼不明不白的慘死了。他擡頭問向負責此案的人事府官員申柳茂:“申主簿,查出發生命案的時間了嗎?這四名宮女是誰,分別在哪裡當差?”

一旁的申主簿便答:“回稟皇上,此案應該發生在昨晚丑時一刻至丑時三刻之間,這四名宮女分別是紫蘭、紫棠、紫圓、清慧,在浣衣局當差!”

“浣衣局的宮女?怎麼會死在冷宮門口?可有去問冷宮裡的人啊?”龍允軒驚訝至極,再看四名宮女的穿着,他就更疑惑起來,問:“浣衣局的女子平時都這麼穿嗎?她,她叫什麼名字?”龍允軒指着穿着較爲富貴的宮女問。

申主簿看了一眼皇上指的宮女,回:“她叫清慧,微臣也覺着奇怪,浣衣局的女子平時穿着極爲樸素,從來不會穿金戴銀,而這四人?特別是清慧,她的扮相就像......”他頓了一下,竟然不敢再說下去。

龍允軒喝道:“就像什麼?如實說!”

申主簿便大着膽子,答:“就像一位後宮主子!”

後宮主子?浣衣局的宮女不待在自己的地方工作,大半夜的跑到冷宮來扮什麼後宮主子?龍允軒圍着地上的四名屍身轉了一圈,然後細細地查了周遭的腳印,即而嚴厲地問:“朕讓你們將現場保留下來,這裡可有他人踏足過?”

申主簿隨即恭謹的答:“回稟皇上,除了微臣的腳印,再無他人!”

“很好!申主簿,你來看!”龍允軒指着地上的腳印,說:“這些腳印井然有序,絲毫不亂,如果這四名宮女是在這裡遇害,那地上的腳印應該雜而亂,可是你看地上,根本就沒有掙扎的痕跡,這說明了什麼?”

申主簿便答:“說明這四名宮女根本是被人滅口後再擡來這裡的!”

“嗯!”龍允軒點了點頭,又問:“可是那人將屍首扔到這裡,到底是想說明什麼呢?”

“皇上,微臣認爲那兇手應該沒有想到這點,兇手的出發點應該想讓大家誤認爲四名宮女就是在冷宮遇的害!哪知皇上聖明,竟然從地上的足跡便斷出了命案的第一現場不在此處,聖上英明!”申主簿說完便跪下去,討好起皇上來了,在場的官員與奴才見此哪有不下跪附合的道理?

龍允軒有些煩燥,揮了揮手,命令道:“全部平身!朕英名,朕若真英明,這四名宮女便不會慘死在朕的地盤上,這兇手不單單僅是草菅人命,他更是向朕的皇權挑釁起來了,申主簿,這案子要查清,這冷宮裡的人都叫出來問話了嗎?”龍允軒看着冷宮,忽然想起了顧念琳,禁不住內心一痛,再看了地上那位叫清慧的女子一眼,心裡頓時閃過一個直覺,暗道:莫非此事與琳兒有關?

申主簿不知皇上正在想心事,聽皇上問話,便答:“啓稟皇上,冷宮裡牽涉皇上的諸多家事,許多都是後宮的妃子,微臣......不敢隨意踏足!”他說完便等着皇上裁決,可等了許久,皇上還是未有動靜,他便不解地喚了一聲:“皇上?”

“哦!”龍允軒這才反應過來,說:“這樣吧,冷宮的事歸後宮管,朕待會讓一個合適的後宮主子親自進去盤查,申主簿,你將這四名宮女的屍身運往停屍間,讓宮中杵作再仔細檢查,有結果後即報來給朕!”

“臣遵旨!”

此時,後宮的嬪妃皆已得到了消息,因爲柔儀殿已付之一矩,還未重建好,玉公公便宣了旨,讓衆嬪妃在永和宮集合。衆人得知後,一邊往永和宮趕,一邊猜測紛紛:什麼時候,後宮嬪妃集合要在小小一個永和宮了?是因爲那裡曾經住過婉貴人還是因爲皇后如今住在此處?

皇后急得不行,一邊讓玉萍趕緊爲自己梳洗,一邊疑惑重重:皇上怎麼讓她們全來永和宮了?他到底是什麼用意?想到這裡,皇后心裡酸楚,做了他三年的皇后,她竟一點也不明白皇帝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果妹妹在就好了!想到顧念琳,皇后再次嘆了一聲:皇上做事從來都是出人意料的,頭一晚還見他對妹妹疼愛有加,也只是過了一晚,他便拿劍對着她,恨不能殺了妹妹似的,唉,也不知妹妹如今在冷宮過得怎樣?天氣冷了,她的衣衫單薄,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去見她一面呢?

皇后還在沉思着,宮外已響起通傳聲:“皇上駕到!”皇后一急,趕緊站起,匆匆迎了出來,但見大殿裡已站滿了嬪妃,除了雅貴妃與雲妃等幾個位分較高的嬪妃外,其餘女子個個穿紅戴綠,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能將自己宮裡所有的華服與脂粉首飾全都着在身上與臉上。

皇后不敢多想,隨衆嬪妃跪了接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愛妃平身!”龍允軒邊說邊朝上頭的主位上走去,轉身入座後,纔對衆女子道:“永和宮地方小,先委屈大家得站着了!”衆嬪妃哪敢有異議,紛紛說着不委屈之類的話,個個伸長了脖子向皇上張望,一副恨不能立刻將皇上吃進肚子裡的模樣。

皇后在行禮時本來是站在最後頭的。無奈,皇上一轉身,她可就是站在最前頭了,此時尷尬萬分,站在那裡手足無措,連頭也不敢擡起,更莫說去瞧皇上一眼了。龍允軒明明發現了她的不安,但卻並不動色聲,眼睛越過她去瞧其餘的妃子,這一瞧之下,不禁皺了眉,心中存了氣,喝道:“知道朕召你們來是爲何嗎?”

衆嬪妃這纔想到皇帝是要來跟她們說宮中死了人的事,這死了人總不是好事,況且死的還是四位年輕清秀的宮女,皇帝定是不舒服的,可自己這番打扮明顯是觸了皇上的心意的,此時嚇得個個低了頭去,趁大傢伙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將手上、頭上的首飾摘了下來,藏於袖中。

“雅貴妃、雲妃,你二人打理後宮這麼多年,宮中不斷有宮女與太監無故喪命,朕對你二人很是失望,對於今日之事,你們有何看法?”龍允軒直接點了名嚴厲地批評起來。

雅貴妃與雲妃聽言嚇得立刻跪了,同時道:“臣妾無能,請皇上責罰!”

“罰罰罰,朕每次說你們幾句,你們就讓朕處罰,說來說去,都是這句話,你們就不能換個新詞、新藉口?好了,朕也不與你們計較這些!那四個浣衣局的宮女爲何會在冷宮門口無故喪命?朕現在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雲妃即委屈地道:“皇上,浣衣局的奴才自有人事府的主管們在管理,臣妾與雅姐姐只管這後宮之事,恕臣妾愚昧,臣妾不懂查案,實在不懂如何說!”

“是嗎?那可不巧了,她們喪命的地方正在後宮之地的冷宮,冷宮屬不屬於後宮管?雲妃,朕知道你懷有身孕,這臨盆在即,罷了,你平身吧,此事怪不得你!”自從知道雲妃的紫秀宮裡藏有地道後,龍允軒便對她冷淡了許多,此時要不是看她大腹便便,就以她方纔的一番話,他便可以撤了她打理後理事務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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