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鳳歌,你從沒愛過我

下墜之前,紅衣女子緩緩閉上了眼睛,任憑自己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那黑漆一片的深淵,瞬間將那抹刺眼的紅吞噬,連一絲一毫的波瀾也未掀起,彷彿那抹紅從未出現過一般,一切如常。

“落兒!”

一聲恍若杜鵑啼血的悲鳴。

青年閃身至崖前,卻早已不見了那抹身影,他堪堪伸出一隻手,虛虛地想要抓住什麼。

然而,

一切只是徒勞。

晚了,一切都晚了……

他直直跪在萬妖窟前,顫抖着望向深淵,徒然擡手緊緊攥住心口的衣襟大口地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心底如絞碎一般的痛楚,恍若哀鳴般抽泣出聲,“落兒,我錯了,我不要什麼阿傾了,我錯了,我錯了啊。”

至此,

他終於失去了那個嬌聲喚着他‘鳳鳳’的姑娘。

————

簍珏揹着手站在青年身後,看着他痛不欲生的哭喊。

頭一次,他感受到了復仇的強烈快意!

高高在上的莽荒上神,也有跪在他腳下的一天。

縱使他滿身神力又如何?

還不是一樣救不了心愛之人,還是要眼睜睜看着她死。

“你們做了什麼?煙落呢?”

南榮依被衍曦大美人兒抱在懷裡。

她正納悶兒,便聽見他忽然說了一句,連帶着語氣也與方纔不同。

她不禁擡頭,卻見大美人兒原本幽紫的鳳眸變爲深黑,就像變了一個人。

南榮依正想着,便被他一把推開。

就見衍曦往那美人公子身邊走去。

“我問你們,煙落呢?”青年語氣前所未有的凌厲。

聲音大的連南榮依也嚇了一跳,她顫抖着身體默默退至一旁。

熾天燼緩步走至白衣青年面前,冷漠地注視着深淵。

良久,他終於開口,語氣斥雜着譏諷,“呵,我還以爲你有多愛她,軒轅鳳歌,你也不過如此。”

說罷,他拂袖轉身,擡腳走至玄衣少年身邊,眼底盡是慍怒,“簍珏,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戲?你害死了煙落,這筆賬,我記下了。”

不欲再多說一句,他頃刻之間化作一道幽紫流光,向着遠方天幕襲去。

簍珏還想說什麼,就見深淵面前的白衣青年慢慢轉過身來。

那雙清冷通紅的鳳眸變得凌厲,那之中折射出來的陰戾黑暗讓人無端膽寒。

簍珏暗自一驚,軒轅鳳歌當真是恨毒了他,正好,和他真正比一比又如何!

青年周身帶着萬丈寒冰般的陰冷,嘴邊勾起諷笑,他擡起手掌,瑩白指尖赫然分出五縷金紅火焰。

他一字一句開口,眼中盡是毀天滅地的恨意,“簍珏,你該死。”

從前,任何事他都未曾放在眼裡,後來他有了煙落,爲了她,他甚至想過毀了人界。

如今,他沒了煙落,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便是滅了六界又如何!

萬妖窟前,一衆族長,妖兵,侍從,見之無不驚駭惶恐。

這、這是要打起來了。

“快、快退開。”

“快撤,他們真的要打起來了。”

各妖族長立刻從座位上起身,領着一衆妖兵直直退開萬妖窟幾百來丈遠。

一場惡戰終究避無可避。

可他們究竟該站在那一邊?偏偏哪邊都不能得罪。

“軒轅鳳歌,那就跟我比比。”

說時遲,只見簍珏已飛入半空,伴隨着他攤開雙臂,周身溢散出道道幽藍靈光,霎時間化作化爲一根根黑色翎羽,如同鋼針利箭般朝着地面的白衣青年而去。

而青年的身體絲毫沒有挪動,直挺挺佇立在原地,遠在百丈之外的衆妖,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麼。

就見那漫天的黑色翎羽堪堪停在那白衣青年身前,瞬間化作一道道金紅火焰,恍若盛放的燦爛煙花般,轉瞬即逝。

簍珏見狀更是憤怒,那就看看誰的鳳凰真火更厲害!

他轉動手腕,對着青年擡掌就是一擊。伴隨着沖天而起的鳳皇真火,兩道金紅流光直上雲霄,明亮的光柱使得絢麗的天幕也失了顏色。

簍珏像是不要命一般,使出全部靈力傾注於真火之中。

一時之間,他使出的鳳凰真火竟生生將軒轅鳳歌的本命真火擊退,以壓倒性的態勢佔據上風。

卻見對面的白衣青年赫然收手,飛身後退幾十丈遠。

遠處觀戰的一衆妖族心提到了嗓子眼,看來,簍珏確實很厲害,鳳皇似乎還打不過他。

這邊對陣的簍珏見他後退了那麼遠,當然要乘勝追擊,他立刻就要飛奔向前。

忽然間,就見地面一陣顫動,緊接着一根巨型冰柱拔地而起,堪堪擋在他的面前。

簍珏冷笑,擡掌便用鳳凰真火燒穿冰柱。

他一步步往前逼近,卻見地面顫動地愈發猛烈,緊接着一根又一根巨型冰柱拔地而起。

巨型淡藍的冰柱勢如破竹般從戈壁中探出,直插雲霄,頃刻間朝着衆妖所在的方向襲來,卻又在到達衆人面前戛然而止。

有幾位族長看着直插雲霄的巨型冰柱,不禁大叫出聲,“這是幻影冰凌,是逸娑上神的神力,鳳皇他何時得了他的傳承?”

未曾想,鳳皇竟能同時使用鳳凰真火與幻影冰凌,相當於他同時擁有兩位上神的神力。

看來簍珏是敗局已定了。

青年點腳纔在冰尖之上,這是簍珏被冰柱逼得退無可退,遂飛入半空,對着那些冰柱使出鳳凰真火。

軒轅鳳歌此時也擡掌與他對抗。霎時間,冰藍靈光順着他的掌心襲向天空,恰恰與簍珏的鳳凰真火相互對抗。

一藍一金兩道沖天靈光相互碰撞,天幕之下是冰火兩重天的詭異景象。

簍珏再也承受不住逸娑上神的威力,竟是生生向下跌落,鋒利淬光的冰柱頂端直直叉進他的左肩,將他牢牢掛在冰柱間。

“唔…”他忍着劇痛,生生吞下脫口欲出的淒厲叫喊,擡掌便將冰柱震斷。

霎時間,他像塊巨石嘭得砸向地面,落地之前,總算用鳳凰真火將砌進左肩的冰柱融化。

鮮血混合着冰水順着他的玄色衣袍淌下胸腹,浸染出大片深色血漬。

此刻滿地的冰柱順間消融,接着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天幕上的白衣青年才慢慢落地。

簍珏見他還是那般高高在上姿容絕世,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他豔麗的面容扭曲做一團,像是地獄的可怖惡鬼般,完全淪爲嫉妒憤恨的奴僕。

他不由得切咬着牙齒,“沒想到,你竟還有一手,當真是小看了你。”

軒轅鳳歌冷冷開口,語氣透着萬丈寒意,“簍珏,你最不該的,便是用煙落威脅我。我說過,你若敢傷她,我必同你死拼到底。”

原本,他早已決定返回人界,可如今,他沒了煙落,簍珏也休想繼續做他的妖皇。

青年轉動手腕,掌中已喚出一柄長劍,淬着鋒利寒光,隱隱透出嗜血殺意。

那玄衣少年見狀,終究是變了臉色,眼底閃過些許驚懼,烏藍的眼眸中竟是浸出了淚水,真真是我見猶憐,姝色無邊。

若是見了這般樣貌,誰又能狠得下心對他下手。

可惜,軒轅鳳歌不是旁人。

他提着滅神劍,神色前所未有的陰戾,“簍珏,煙落與凌雪受到的傷害,你必得如數奉還。今日,我便剔了你的妖骨。”

“你敢!”

少年豔麗面容扭曲作一處,眼神前所未有的怨毒透亮,像是吃人惡鬼般可怖。

他見青年要動真格,轉身便要逃跑,卻忽見一道金色靈光捆束住他的雙腳,將他絆倒在地。

少年驚懼地回頭,卻見青年提着滅神劍,神色似萬丈寒冰般陰冷,正緩緩向他走來。

他終究是怕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偏偏卻掙脫不得靈光的束縛。

“等等,軒轅鳳歌,”他急得抽泣求饒,“你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麼?爲何忘川傾落會向你隱瞞身份,還有衍曦究竟做了什麼,你都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青年冷冷吐出一句。

他來到簍珏面前,沒有絲毫猶豫,握住劍柄狠狠刺向他的脊背。

“啊啊啊啊!”

伴隨着他悽如厲鬼般的慘叫,滅神劍瞬間刺穿脊骨。

大量鮮血霎時沿着劍身滲出,浸入少年玄色衣袍之中,染出一大片一大片深色印記。

足以毀天滅地的神劍,順着少年的脊背一路向下穿刺,伴隨着劍身閃過幽藍靈光,一段冰藍似玉的脊骨逐漸抽離出少年的身體。

“不,不要!”

簍珏驚懼地搖頭,眼淚霎時溢出眼眶,可沒人願意救他,也沒人敢救他。

在他驚恐怨恨的目光中,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着萬妖的面,收緊手掌,霎時間將那段妖骨捏成粉末,隨風而散。

“啊啊啊啊賤人,軒轅鳳歌,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那豔麗少年悽聲尖叫的悲慘模樣太過震撼,衆妖皆忍不住別過頭去。

戈壁之上,萬妖羣中發出一片唏噓,未曾想鳳皇竟是生生剔去了簍珏的妖骨。

他們從未見過鳳皇如此發怒,那個叫煙落的凡人,當真是個異數。

簍珏既被剔去妖骨,他的修爲瞬間跌至谷底,那段妖骨恰恰是他修爲的根基。

此後,他終究不能再修煉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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