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着人來人往的滿是高樓大廈外帶各種屏幕的,和車子的地方,蘇凌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紀!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寬闊,大概是廣場的地方的正對面的一座高樓之上的大屏幕,開播一條新聞。
“名爲海明珠的歷史文物昨日晚上被盜,盜者疑爲是一個海外的盜賊集團所做,現在警方正在進一步的調查,我們來看看那海明珠…”接下來便是那海明珠的圖片與介紹!
蘇凌看着那被稱之爲海明珠的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珠子,黑珍珠?聽說還是自然形成的,價值連城,曾經在古代一個著名皇帝的一個愛妃的身上出現過,現在被人從墓裡找到的,找到之後便交由國家保管,後來因爲外國友人過來與本國聯繫關係,所以是展示的文物之一。
蘇凌並沒有看完那新聞,而是看到那顆巨大的黑珍珠的時候便從腦海中閃現出這些信息。
正在這個時候,一隻手從蘇凌的後面伸了過來,蘇凌反射性的往後退了幾步,擺出防禦姿勢。
那手僵硬在半空之中,“我說小凌兒,你也不用這般警戒吧!”
蘇凌擡頭便看到一張陽光帥氣的臉,穿着一身休閒裝,蘇凌皺了眉頭沒有說話,她現在很肯定,她所在的原主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
那男子貌似早就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愛說話,不自覺得摸摸自己的鼻子,擡頭朝着她之前看的屏幕看去,“原來你是在看這個啊!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不用我說了,正好。”說着便自己上了車,朝着蘇凌招招手,“上車,師傅叫咱呢!”
這個蘇凌倒是沒有拒絕,遵從原主的意思,上了那個人的車子!直接坐在了後面,看着那男子誇張而失落的叫到,“師妹你這樣太讓人傷心了!”
蘇凌並沒有理會,而是閉上眼睛開始接受劇情。
這次的劇情,說簡單又不簡單,人物關係有些複雜。
原主是一個反偷專家,正所謂你若是想要反對哪一行,你就必須徹底的深入瞭解那一行。而原主如果作爲小偷的話,一定會是小偷中的翹楚!
正是因爲如此她破過多起國際的偷盜大案子,但是卻也鮮爲人知,第一是爲了保護自己的人生安全,第二是杜絕別人對她的另類看法!
而之前的那個人便是他的師哥名爲衛子豪,也是反偷專家,不過卻有些不如原主!他們的師傅是一個國際有名的反偷專家,不過現在已經退休了!
這次的男主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男朋友,名叫歐陽澤天,長相邪魅,卻一身正氣,年紀輕輕,卻已經是一名高級督察,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直到,海明珠的案件,絕色神偷,也是劇中的女主角,慕容出現之後,一切的軌跡都開始偏轉了!
爲了追查海明珠的案件,蘇凌與衛子豪捨身潛入了那國際盜賊集團,而擔心自己女朋友的歐陽澤天怎麼會不去?正是因此而接觸過被特地派過來引誘他慕容。
兩人由開始的假戲,到最後既然變成了真做。
慕容本身便是盜賊集團中較爲高的領頭人之一,而最高決策的那個人還是她的男友,雖然兩人沒有結婚,卻已經是公認的夫妻,由此可見兩人的關係如何!
他可不是蘇凌那個笨蛋,從知道自己的女友背叛他之後的第一時間他便已經察覺到了,背叛的憤怒讓本來有些喜怒無常的他居然想出追求蘇凌的方法來報復這兩個背叛者。
這樣也罷,偏偏慕容彷彿有吸引所有男子的潛質,連衛子豪也喜歡上了她。
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簡直就是快要將蘇凌給逼瘋,因爲她一直記得自己的使命,那就是找回海明珠和盜賊集團以前盜過的國寶,讓它們迴歸祖國,並且摧毀這個損人不利己的盜賊集團。
偏偏那些人像是陷入了感情的漩渦之中如何都出不來。她勸過衛子豪,但是那個時候的衛子豪已經着魔了!
終於一天原主忍不住了,當然直到現在她依舊相信自己的男友不會背叛自己,一直與慕容在做戲罷了。但是她去找他談並不能和以前那般光明正大,因爲她現在也是被通緝的盜賊,所以她只能偷偷的準備從他的窗戶中爬進去,去沒有想到看到她將要崩潰的一幕。
她心愛的男友與神偷慕容正在牀上纏綿,多麼諷刺,曾經信誓旦旦的說這隻要她,只愛她的那個人…呵呵現在抱着別的女人,還是他要捉的女人甜言蜜語。如果是這樣也罷,偏偏他居然還將她與衛子豪真實的身份告訴了她。
她很想衝過去打罵他一頓,很想質問他爲什麼要這般對她,可是…她一直是一個感情中的膽小鬼,居然逃了…她可笑的逃了!龜縮在一個廢棄的房子之中,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夠做什麼,她很迷茫,自己所有的堅信彷彿一夜之間瓦解了一般。
曾經那個正氣凜然的警察她的男友不見,一直陪伴她的師哥也執迷不悟,還有個她曾經可憐的男子居然是盜賊的頭子,在有女朋友的前提下居然信誓旦旦的追求她,而他的女朋友又與自己即將談婚論嫁的男友滾在一起。
她理不清這種關係,她的心很痛,閉上眼睛,感覺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暮然睜開眼睛,慕容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師哥?慌忙的起身朝着外面趕去。
終於等到她到了師哥的房子中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被燒空了,蘇凌已經完全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腦袋一片空白,她慌張的到了所有師哥能夠去的地方,一無所獲,最後終於在慕容的房子前面找到了他,可是她的師哥就像是着魔一般,望着那拿着槍支指着他的慕容,蘇凌快速的衝了過去。
碰——推開了衛子豪,她望着胸口上的槍傷,她能夠看到就在慕容房間中那窗簾微微的拉起了,露出了那張百看不厭,邪魅的臉,及那有着愧疚的眸子!
呵呵呵,她笑了,也哭了,她不知道她爲什麼笑,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哭,她恨,她怨,她委屈,卻又不知道她該怨什麼,恨什麼,委屈什麼?這一切難道都不是因爲任務帶來的麼?難道一個人遵從正義就得受得這樣的懲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