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衆人唸叨的蘇凌正堂在牀上睡大覺
“不行!”坐以待斃不是阿離的性格,“神界去不了,那麼就去妖界走走,探探口風!”
和尚的心思可沒有想象的那樣高尚。
若是佛界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她可不相信那羣老禿驢會輕易的放過他。
這也罷,他從未真正的加入佛界。
她相信如果她的身份曝光了,那麼都鐸也一定會被猜測的,誰讓他與她一起晉升的?
所以她迫切的想要離開魔界,反正魔界有什麼事情都是崇光一人決定,他們只要貫徹實行就行。
這種感覺馬上就讓阿離敲起了警戒之心,一股危險的念頭襲上心頭,以前哪怕她刺了崇光一劍也沒有這種感覺。
阿離很不想聯繫的人就是蘇凌,可魔界除了安靜之外,崇光看着她的眼神與之前有些不對勁,總覺得有種看食物的感覺。
發現不行。
隨即又躺了下去,那雙眸子卻咕嚕嚕的盯着牀頂的帷幔,雙手如同大人一樣抱着後腦勺,“都鐸到底在忙什麼呢?”似又想到了什麼,眼睛微眯了起來,犀利了不少,想要嘗試與蘇凌聯繫。
魔界宮殿中,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小身影可愛的打着哈欠,從那粉色的牀鋪上坐了起來,“好無聊啊,最近魔界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這般平靜,都快讓我以爲這裡是普通的地方了。”
蘇凌去過一趟妖界,爲什麼就不能與艾君月有過接觸,這個時候的她並不是小時候的樣子,按照常識,她也不可能長這麼快,更何況,蘇凌身上的氣息本就不固定,可以轉換成任何一種。
若是在被人動一動手腳,將她弄成蘇凌的樣子,完全有可能。
司徒無痕心中卻已經有了一個猜測,誰讓優情與蘇凌長得如此的像?
這下他弄不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啊?
黑麪知道,艾君月的確是這種性格。
直接扔神獸袋裡面,那用那麼麻煩?他也不喜歡別人的觸碰,防備之心有那麼中,無緣無故的靠近一個不認識的人?
司徒無痕儒雅的站了起來,“不…”雙眼透露出肯定之色,“除了天控者,艾君月不會恨我的,優情下界之後,他們才死的。況且艾君月捉一個人會這般的帶着她走?”
“主子,他捉走了優情,是爲了將來威脅我們麼?”
“都死了!”不用黑麪說,司徒無痕便跟隨他看到了一切,心情沉重,“艾君月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到人間去,而且看樣子是誤會了什麼!”
黑麪聽聞快速的推門而入,拱手,眼中帶着悲傷之情,畢竟他在那裡帶的時間比司徒無痕久不說,可以說下界的司徒府是他一手創立的。
許久,那睫毛動了下,剎的睜開了眼睛,“進來!”
一間只有書架與書的簡單書房,一個修長的淺紫色身影正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擺着一本許久未曾動的書,那雙深沉的眸子此時緊閉,可以看到長而濃密的睫毛下有着一層小陰影。
想到這裡,黑麪知道司徒無痕還在等自己的消息,轉而快速的消失在了這裡。
她與妖界的艾君月什麼時候認識的?
最後懷中抱着一個身影,黑麪快速的走過去,看的更加清楚,“優情?”語氣中充滿了震驚。
黑麪黑臉的看着那個白色修長的身影動用術法如何將這些普通的人類殺了。
避開這些在這裡調查的官員,在一個角落後,快速的使用回空術,很快先前的場景一幕幕的倒轉。
那些人居然全部都被殺了?那可全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啊,到底是誰這麼殘忍?
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居然是被血洗一空的司徒府,他離開的時候,這個府中人口昌盛,熱鬧的很!
抱着探究的心思,黑麪出門後快速的往人間的油城而去。
黑麪滿眼孤疑,本以爲司徒無痕是擔憂優情與他的事情,可是他都完好的回來了,他卻依舊讓自己下去。
“是!”土灰色衣服的男子恭敬的磕了一頭,這才起身離開。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只是一個小神境界,感受到的空間壓力無異於打了一場仗。
回來的正是那個穿着土灰色衣服的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上,認真的說道,“按照主子的邀請,屬下將優情姑娘安置在了人間的油城!”
“進來!”司徒無痕對着黑麪招招手,示意他趕緊下去。
黑麪愣了下,反應過來後立馬點頭,卻不想剛轉頭便聽到外面有人來報。
“馬上去人間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司徒無痕起身,神色的着急。
外面站的筆直的黑麪聽聞忙恭敬的推門而入,微低着頭等待這主子的吩咐。
司徒無痕此時正在書房,拿着一本書看,突然擡起頭,眼中閃着寒光,轉而厲聲的說道,“黑麪!”
天界,司徒無痕與司徒無旻的小城堡中。
而身後殘留的是一片蕭瑟與淒涼,還有流成河的血水。若是仔細看,便能夠見到那隱隱約約與空氣快融爲一體的一個笑得慈愛,而滄桑的老人!
兩刻鐘後,那潔白的身影再次的出現在這個房間,撩開牀幔後,將那躺在牀上小巧的影子抱了起來。
可見這是一場**裸的殺戳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