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初晴定然是會恨他的,他也不想失去這個極爲有魅力的女人,如果於澈留在他身邊,定然會讓她對比的。在對比之下,加上與於澈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而他宇文澤恆立
昨日他被蘇凌算計,他回去便會找名頭殺了蘇凌,可是畢竟是他親自動手,他依舊記得自己與蘇初晴說過的話,說下一次一定會馬上認出她來的,結果…
宇文澤恆對着那兩個丫鬟示意了一眼,之後便慢慢的後退,但是在後退的時候看着於澈那瀟灑的背景露出一絲的殺氣。
“等等!”於澈見狀之後最終邁出了自己心中道德底線,邁出了自己的良知,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小師妹從此與他成爲路人!
“如果不敢,你現在就離開初晴,你這種膽小的人根本就不配站在她的身邊!”宇文澤恆冷冷的說道,說完之後便對着身後的人招招手,瞬間便見到兩個明顯有些武力的丫鬟忙恭敬的走了進來,而且還極爲恭敬的行禮。
宇文澤恆的咄咄逼人讓於澈再次的後退了一步,看着眼前那張帥氣的臉,他很明顯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的算計與寒意。側頭看着躺在牀上臉色慘白的那張美麗的臉,於澈忍不住的嚥了下口水,再次的擡頭看着宇文澤恆。
“怎麼?”宇文澤恆慢慢的轉身盯着於澈,目光之中帶着諷刺的味道,“你之前爲了初晴的時候能夠這般的隱瞞你的師傅,現在初晴明顯很不好,你寧願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去也不願意動手麼?”
宇文澤恆的這句話瞬間便讓於澈嚇得後退了一步,他從接受被趕出來韓門之後,便沒有想過要用醫術,這是韓門的規矩。先前以爲喜歡自己的小師妹,所以隱瞞了自己的師傅,卻沒有想過要真正的背叛師門。
背對着於澈的宇文澤恆的面容帶着一絲算計的笑容,“你出手,她定然能夠平安到達鄴城!”
這句話瞬間便讓於澈整個人都定住了,看着宇文澤恆動蘇初晴的身體,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說道,“你這樣對她,她會死的!”
“不能動?”宇文澤恆彷彿聽到了很大的笑話一般,“請問你能給初晴看病麼?”說道這裡語氣有些惡劣了起來,以前他還能夠仗着韓門掌門的二徒弟的身份,讓他微微看重,也不敢得罪,現在…他以什麼身份攔住尊貴的他?“你被韓門趕出去了,連帶着給別人看病的資格都沒有了,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她的事情?”
“我做什麼?”於澈的目光也極爲的不好,“師妹現在不能動!”
“你做什麼?”宇文澤恆怒視着這個事事都跟着自己作對的人。
看着暈倒的蘇初晴,兩個人對視了眼,宇文澤恆則是立馬走上前去準備將她扶起來,但是被於澈攔住了。
現在的蘇初晴沒有時間與宇文澤恆算賬。
蘇初晴的目光之中帶着狠厲,“不管!咳咳咳…”最後便暈倒了。
宇文澤恆的眉頭瞬間便緊皺,於澈更是目光之中帶着擔憂,“師妹…”頓了頓,覺得有些不對,“晴兒,你的身體!”
“回…回去…”蘇初晴聲音極低,她也清楚自己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努力的睜着雙眼看着這兩個人,極爲的模糊,根本就看不清,“馬。上回,王府!”
守在牀邊的兩個高大的男人聽聞之後,瞬間便喜出望外,忙走到了那牀邊,輕聲的呼喚,“初晴,初晴你醒醒!”
“咳咳咳!”
要不是這股毅力撐着她,想必當時也不會做出這般不要命的決定。不過疼痛的折磨,毒的折磨,甚至流血的速度,蘇初晴此時眼前越發的模糊,最後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當然,她蘇初晴如果真的想要脫離蘇王府的話非常容易,只是她不甘,憑什麼?憑什麼同爲蘇洵的女兒,她就被逼出了蘇王府?憑什麼要便宜那兩個賤人?
她雖然想要自由,可是母仇未報,而且畢竟是蘇洵之女,若是不承認,便會給她的母親身上添上一筆通姦的罪名,若是承認,那麼她就必須在蘇府過活。
但是逃跑過程之中直接越過了她熟悉的山林,她知道,她必須回去,在柳紫依趕到王府的時候回去。
蘇初晴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她身上所有的功力都散盡了,不僅如此,剛剛冒着生命危險將逼出身上的一根長針,目的便是直接將那個賤人殺了的,可惜結果如何她並不知道。
想到這裡手不自覺得握緊,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蘇初晴那個賤人…她相信先前的那個什麼柳輕楚絕對是蘇初晴!等着,她回去之後若是沒有看到她,定要她好看。
宇文成,雖然輩分高,年紀大,可是她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女兒應該是真心的喜歡他。最爲重要的是他知道疼人,而且還沒有成婚過,身邊沒有任何的女性,包括丫鬟。光是這一點比所有的人都強,也難怪自己的女兒被宇文澤宇傷心之後會喜歡他。
柳紫依真不知道當初爲什麼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想到這裡心中便充滿了苦笑,那其實也算不得自己的選擇,隨即慢慢的收斂自己的所有心緒。也好,因爲宇文澤恆的悔婚,她的女兒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樣。
柳紫依坐在馬車之上心情有些不寧,隨即不斷的朝着身後的那輛看上去很是樸素的馬車看去,之後便忍不住的看着自己對面的蘇洵,不過瞬間便拉下了臉,他居然開始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