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聽聽她們的聲音,確定人沒事後,錢,立馬給你。”天知道,司明瀚那顆想把那人碎屍萬段的心此刻有多麼的躁怒不安。
“爽快!”帶疤男人也不廢話,給被綁的許微瀾撕掉膠布。
“放心,我跟斯羽沒事……”許微瀾還沒說完,手機已經被帶疤男人兇殘的拿走,她掙扎間,嘴巴又被布死死地給堵上了。
手機裡傳來許微瀾平安無事的聲音,司明瀚暫時鬆了一口氣,而後,他冷靜的話擲地有聲,“什麼時候放人!”
帶疤男人狡猾一笑,因爲一個女人,司明瀚未免也太沉不住氣了,“這個,我得先見到錢,不過,你還得給我準備100萬的現金。”帶疤男子深知,今後A市再無他的容身之地,所以,他得另謀出路,誰錢還嫌多。
“好,你必須得保證她們母女沒事,否則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挖出來萬棍打死!”司明瀚烙下狠話,氣的咬牙切齒但還是妥協了,人在他手裡,他無路可走。
“司總裁,不要這麼生氣吶,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的那個女人我不會碰的……”帶疤男人奸邪一笑,他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可不這麼想的,他噁心的目光可是時不時不懷好意地瞄向許微瀾。
許微瀾一陣惡寒,回頭卻發現斯羽有點不對勁,昏昏欲睡地樣子好像發燒了。
說話間,江宇斌已經將錢匯到對方的戶頭,司明瀚從容不迫,“最好如此,1000萬轉給你了,那人跟現金我們在哪裡交易?”
這男人要錢,他給,但是如果動她們母女一根毫毛,任他喊爺爺喊奶奶的,他司明瀚也照殺不誤。
“城西塑料廠,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報警或者我多看到一雙眼睛,司總裁,後果自負!”不廢話多說,刀疤男人掛了電話,惡狠狠地抓起許微瀾,給她鬆開腳上的麻繩,他們也得轉移陣地了。
許微瀾的腳自由了,可手還是被捆的牢牢的,斯羽則還手腳都被綁着地靠在牆邊。
“如果你想逃,這根木棍就會
立馬要了你女兒的命!”帶疤男人拿斯羽凶神惡煞地恐嚇許微瀾。
許微瀾被嚇的後背直冒冷汗,就算有過一秒這種想法,但被他嚇的,許微瀾立馬斷了這種念頭,她怎麼可以拿斯羽的生命開玩笑。
看到戶頭上多出的1000萬,刀疤男人猙獰的面孔冷冷發笑,所謂,斷子絕孫之仇不共戴天,他要1000萬更要司明瀚的命根子,所以,司明瀚,他給他等着瞧!
“明瀚,你真決定一個人去救他們母女。”看司明瀚那樣子,恐怕要一個人去闖虎穴,江宇斌爲此不得不捏一把冷汗。
司明瀚神色自若的瞥了一眼江宇斌,才孰輕孰重地說,“狗急了跳牆,我必須得保證她們母女的安全,還有把王銳帶到最近最安全最不會被察覺的地方,萬一她們母女誰受傷了也有人能第一時間趕過來處理。”
司明瀚將防身的槍裝滿子彈放好,江宇斌才說了一聲,“你自己也小心點。”
如果換成是書簡跟恩恩或者江凱被人綁架了,毫無疑問,江宇斌也會像司明瀚一樣不顧自己的生死只求她們平安,所以,這一刻,江宇斌沒有阻攔司明瀚深入險境,隻身一人去救許微瀾母女。
“如果爺爺那邊問起,你就說我們一家人去溫州吃海鮮了,明早纔回來……”司明瀚交給宇斌一些應對之策,薑還是老的辣,司宗旭並不好糊弄,而他又不想讓他擔心。
司明瀚去銀行提出現金後,就直奔城西塑料廠,市區距離城西可有2個小時的車程,就算加大碼力,也需要一個半小時。
而他心急如焚到刻不容緩。
“求求你,我女兒發燒了,你送她去醫院好不好?”許微瀾坐上面包車,纔有機會接觸到斯羽的身體,這一觸碰她就慌了,更放下所有的段子,像刀疤男人低聲下氣地求饒。
“你伺候好大爺我,興許我就大發慈悲送你女兒上醫院……”刀疤男人一臉邪惡托起許微瀾的下巴,那雙色眯眯的鼠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許微瀾,那樣子巴不得要把她給吃了。
可是,他怎
麼可能會大發慈悲送她們去醫院,就算是醫院司明瀚也可能佈下天羅地網,他又不傻怎麼會自投羅網!
“你無恥!”許微瀾別過臉,所謂有骨氣的士可殺不可辱。
刀疤男人也不跟她一般見識,將車門關上,他自己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
很快,城西塑料廠就到了,他抱起身子發燙的斯羽,眉頭只皺了一下,生老病死本來就是人生常事,他有什麼好怕的,這麼想着,刀疤男人更是面無表情地推着許微瀾一步一步地向塵封腐朽破舊的大門走去。
斯羽被放在柱子旁,頭靠在柱子上,看上去很是虛弱,隨後,許微瀾也被帶疤男人突如其來的一推,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
許微瀾急急地爬過去,用手背量着斯羽額頭的溫度,秀氣的眉毛深深蹙起,好個我見猶憐。
帶疤男人又開始不會好意地打量起她們,更是蠢蠢欲動。
“司明瀚可真是好福氣,有貌美如花的情人,又有沉魚落雁的女兒,可真讓人恨的牙癢癢呀!”帶疤男人語氣酸的要命,彷彿司明瀚把全天下的好東西都給撿了去,他連碗湯都沒分到。
他眼冒金星地睨着許微瀾,穢言污語,“你說,我玷污一下他的情人並奸了他女兒,他會有什麼反應?”帶疤男人喪心病狂的哈哈大笑。
這男人齷齪無恥變態,這個社會這麼會有這種敗類跟人渣,許微瀾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咒罵了個遍!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如果真怎麼幹,禍殃及池魚,就算你能逃得掉,明瀚也絕不會放過你的家人!”這次,許微瀾反而冷靜的用理智思考問題,因爲她知道一旦示弱就會被人爬到頭頂上,所以,她得變強。
人總會有弱點,卻不外乎一個情字,這其中,可以是親情,愛情亦或是友情。
“不要嚇我,我可不是被唬大的!”帶疤男人噁心地聳聳肩膀,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他的心情絲毫沒有被影響到,對許微瀾,他是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更想馬上就撲上去,扒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