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迷路返回
話說逍遙子和徐厚福,週一山,高茜茜在酒館吃飯閒聊,就等孫長壽和熊飛飛上門來找人。時間到了太陽偏西,也不見孫長壽和熊飛飛的身影。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人,也不見回來,大家對他們報的希望,也不大。眼看着一天就要過去,大家都在心裡着急。這時酒館門口來了一個人,問老闆有沒有吃的賣?徐厚福正和幾個人聊着,一聽來人的話,就心裡來氣,心想:“這人不是半斤,就是八兩,再不然,就是個白癡。酒館就是做賣吃賣喝的生意,還問有飯賣嗎,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就愛理不理的回了一句:“你要多少飯?我是專做賣吃賣喝生意的,吃多少,我都可以滿足你。”接着又沒好氣的說:“我說這位客官,你今天是來我這裡找茬的?還是來這裡搗亂的?”
這門外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孫長壽。孫長壽站在門口,聽徐厚福回話裡帶刺,知道剛纔自己說話有錯,就笑着解釋說:“你的門牌上,不是寫着酒館嗎!我以爲你們是專業賣酒呢。”在這之間,逍遙子,週一山,高茜茜,他們聽到門口有人與徐厚福拌嘴,都調頭看向門外。
逍遙子一直是揹着門口坐的,起先根本看不到門外的來人,更不知是孫長壽。孫長壽也只是看到逍遙子的背影,也沒認出逍遙子來,其實,他也想不到逍遙子會在這裡落腳,和大家一起圍桌就餐閒聊。所以,他們一時誰也沒有認出誰來。當逍遙子回過頭來時,兩人都認出對方來了。孫長壽看到逍遙子在這裡坐着吃飯,認爲逍遙子不聲不響的來這裡會客了,害的他和熊飛飛着急找人,一時心裡來氣,就氣呼呼的說:“原來逍大俠到了這裡喝起閒酒來了,倒是叫我們好找,好擔心!”
逍遙子一時語塞,孫長壽說的話,讓他哭笑不得,雖然他每天都是坐如針毯的等他們找上門來,但他現實卻是正和其他人在一起喝酒閒聊,這讓孫長壽逮了個正着。這時逍遙子就像自己真的做錯了事似的,就眼看着孫長壽,心裡也找不到話題向他解釋。徐厚福本來對孫長壽有氣,聽到他是來找逍遙子的人,心裡又開始高興起來。他聽出孫長壽話語中,對逍遙子有氣,就賠笑着說:“誤會,誤會!大俠這是走迷了路,在這裡等人來找,才和大家一起坐下來。他在這裡等了幾天了,終於盼到有人來找了,大家高興纔是。”
孫長壽餘氣未消,又氣呼呼的說:“等人來找!有這樣等的嗎?坐在酒館裡,和大家一起喝起閒酒來了!如果不是我肚子餓急了,來這裡買飯吃,誰又想到大俠能在這裡呢!”這話讓徐厚福也感到難爲情,他也懂得孫長壽找不到逍遙子時的着急心情,現在找到了逍遙子了,卻見他在酒館裡和大家一起喝酒。心想:“這事真的讓人有苦說不出。”
逍遙子的心裡,也理解孫長壽內心的苦衷,從孫長壽的語氣和表情中,讀得出他和熊飛飛這幾天尋找自己的辛苦心情。他就站起身來,又轉身慢步走向孫長壽,邊走邊賠不是說:“長壽。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和飛飛,讓你們對我擔心了。都是我不好,不該走迷了路,給你們添麻煩!你要想罵,就對着我罵一頓好了!也能出一下你心中的氣。”
逍遙子這一番話,到給孫長壽的火氣潑了一盆水,他心裡窩着好大的火氣,一下子被這話感染,也就煙消雲散了。孫長壽心裡明白:逍遙子是熊飛飛的師傅,熊飛飛是他的小少爺,他在逍遙子和熊飛飛面前,不過是個下人,他對逍遙子發脾氣,這是不應該的,只是自己的脾氣一時沒有忍住罷了。他又看了眼在坐的人,見他們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就向逍遙子賠禮說:“逍大俠。你別生氣!現在見到了你,我心裡很激動,我剛纔是想起這幾天找不到你時,我和小少爺的迫切心情,才發脾氣的。你也知道,我是從來沒向別人發過火的人。我現在知錯了,你要出氣,就照着我身上來罷,你打我罵我,我都願挨。”說完這話,挺身不動的站在逍遙子面前。
逍遙子心裡一笑,覺得孫長壽這人是個善解人意的人,便說:“你也不要責備自己了,我剛纔說的是真心話,也不是生氣的話。其實,我待在這裡的幾天裡,心裡也是坐如針毯!我想回去,可又找不到地方。這裡在坐的人,都是和我有交情的人,他們也差人幫着去打聽了,回來也沒得到什麼信息。我又不知道咱們住的那地方,叫什麼名字。”這時週一山插嘴問孫長壽說:“老兄!你們住的那地方,它到底有名字沒有?”
週一山這一問,也把孫長壽給問住了。他少偏過身來,看了眼周一山,撓撓頭皮,不知索然的說:“至於那地方,叫什麼名字,我也弄不清楚。自打我從小被先生收留後,我跟着他們家省吃儉用的生活,從來也沒生心向先生問過那地方叫什麼名字;說來也怪!先生從來也沒有1向我提起過。”
高茜茜說:“沒名字的地方,怎麼讓人去找?我們幾個人,都是大俠對我們有恩的人。我們每天都派出家人去找你們那地方,找了幾天,也沒得到什麼信息。這倒好了,讓我們高興了!你找到這裡來,這回恩公可以跟你回去了,”徐厚福也說:“是啊!沒名字的地方,怎麼能讓人找到!要不是你來到了我這酒館門前,還說不定到什麼時候,大俠才能回去呢。”徐厚福說着話,向孫長壽一笑,又接着說:“乾脆,咱們大家給那地方起個名字罷了。”
孫長壽說:“好啊!那你就給取個名好了。”徐厚福想也沒想的說:“沒名的地方,咱們就叫它有名。從今以後,咱們就把那地方,叫它無名山。大家說,好不好?”孫長壽笑着說:“好好好。無名的山,反而成了有名的山!往後的日子,我們就是住在無名山上了。”週一山和高茜茜也誇這名字好聽。逍遙子也點了點頭。
逍遙子又向孫長壽說:“長壽,在坐的人,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坐下來,和大家一塊吃點飯罷。等你吃過飯,咱們就一塊回去。”高茜茜也勸他。週一山也勸他。徐厚福在一旁也勸他。孫長壽也覺得自己肚子餓了,就沒有推辭,接着說了聲:“謝謝各位!我也就不客氣了。”就走過去,來到了飯桌旁,順便坐了下來。徐厚福又讓廚房裡給炒了幾道菜,大家坐在一起,又吃喝起來。現在大家心裡,都很高興了;這樣一來,孫長壽找到逍遙子了。逍遙子也能回去了。他們心裡沒了心思,都是高興的不得了。飯間,他們邊吃邊聊,都是聊了些閒情話,不必細說。
卻說幾個人歡喜的吃過飯,徐厚福忙撤了飯桌,又每人泡了杯茶。大家又一塊喝了一會兒茶,多聊了一會兒。這時逍遙子和孫長壽就要起身告辭。徐厚福,週一山,高茜茜不再挽留,動身把他們送出待山鎮老遠,又說了不少客套話,才分手告辭。逍遙子和孫長壽自回了無名山。朱福,週一山,高茜茜迴向待山鎮。這正是:
迷路在他鄉,喜逢友人情。
幾日不得歸,擔心心情傷。
吉日尋人到,歸途匆忙忙。
再說熊飛飛這天練劍,一直到了天近中午,覺得有點累了,就收劍停下來,想歇一時。這時他回頭看時,卻發現不見逍遙子了。他以爲逍遙子去樹林里拉屎撒尿去了,也沒放在心上,自顧歇了一會,就又轉身開始練劍。一直到了孫長壽送來了午飯,也沒見逍遙子回到練劍的地方來。孫長壽到了場地上,看不到逍遙子,他讓熊飛飛停下來,就問:“小少爺,你師傅哪去了?”熊飛飛說:“我不清楚呀!他走時,也沒給我說一聲。我以爲他去樹林裡方便去了,現在過了老長時間了,也沒見他回來。”孫長壽說:“我去樹林裡找找。”說着話,就把手裡提來的飯菜,放到了地上,就動身去了樹林裡。
過了一會兒,孫長壽自己回來了。他來到熊飛飛面前,就皺着眉說:“小少爺,怎麼找不到你師傅了?我找過了這片樹林裡,也沒有找到他。”熊飛飛心裡有點不安起來,就說:“這是怎麼回事?這大天白日的,師傅怎麼能不見了呢?”孫長壽見熊飛飛有點焦急的樣子,就說:“小少爺,你別擔心,你師傅可能走錯了方向,迷了路,沒能回到這裡來。我想,他會回來的,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已提來了中午飯,你也餓了,咱們就先吃。等吃過了飯,你練你的劍,我再去樹林裡找人,肯定能找到他。”熊飛飛說:“天都到這時候了,我師傅也會餓的。咱們要等師傅回來一塊吃。”孫長壽就安慰他說:“小少爺放心,餓不着你師傅的,山上到處都有野果子。如他餓了,會擇野果子吃的。”
熊飛飛說:“不行,那也得等着師傅回來,咱們一塊吃。如咱們先吃了,等師傅回來了,就吃咱們的殘羹剩飯了。”孫長壽想了想,就說:“小少爺,你聽我說;我今天中午,又做了四道菜。我想,咱們就這樣的辦,你看可行不?”熊飛飛問:“怎樣辦?”孫長壽說:“這四份菜,咱們吃兩份,再留兩份給你師傅留着。等你師傅回來了,讓他自己吃這兩份。你說這樣好不好?”熊飛飛也是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聽後,覺得這樣也好,也就點頭答應了。孫長壽就是一笑,就動手從竹籃子裡,端出兩樣菜來,又拿出幾個饃來,就和熊飛飛一起邊盼着逍遙子歸來,邊吃起飯來。
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就吃過飯了,卻也沒見逍遙子回來。孫長壽把碗筷收拾好,放到了竹籃子裡,又把竹籃子提放到了一旁,就安慰熊飛飛說:“小少爺,你就用心的練你的劍罷,我去找你師傅。”說完話,就轉身向樹林裡走去。熊飛飛見孫長壽去了樹林裡找師傅去了,心裡也有了點安慰感,就轉身面向太陽,又開始自顧練劍。
時間很快過去,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了,這時孫長壽愁眉苦臉的回來了,卻沒見逍遙子的身影。他來到熊飛飛練劍的地方,見他還在一心的練劍,就站在一旁“咳”了一聲。熊飛飛聽到孫長壽的咳聲,心裡一喜,以爲孫長壽把師傅找回來了,就收式停下來了。他站在原地,手裡握着劍柄,回過頭來看向孫長壽。他見孫長壽一個人站在那裡,心裡一涼,就迫不及待的問:“長壽叔,我師傅沒找到嗎?”孫長壽搖搖頭說:“沒有。”這時熊飛飛心裡急了,邁步就要向樹林裡走。孫長壽一把把他拉住問:“你幹麼去?”熊飛飛說:“我想去找師傅。”孫長壽說:“小少爺,你傻呀!現在太陽已落山了,眼看着天快黑了。在這黑夜裡,又是林深山遠,你到哪裡去找師傅?”熊飛飛有點任性的說:“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找師傅。”
孫長壽看着熊飛飛這麼任性,忙勸導說:“小少爺,我對這片山林這麼熟悉,都找了一個下午,也沒找到你師傅。現在眼看着就要天黑了,你又到哪裡去找你師傅?”熊飛飛一心要去找師傅,對孫長壽的勸導,聽不心裡去,又說:“我不聽,我要去找師傅!找不回來師傅,我是誓不罷休。再說了,在這深山野嶺裡,師傅有什麼危險,怎麼辦?”孫長壽見拗不過熊飛飛,心裡又擔心,又着急;他怕攔不住熊飛飛,就用哀求的聲音說:“小少爺,我求你了!現在你別去找你師傅了。你師傅肯定是走迷了路,走的遠了,一時回不來。再說了,你師傅是一個大俠,誰也傷害不了他,他還要你爲他擔心嗎?你聽我的勸,好不好?現在咱們回去,休息一夜,等明天一早,我起牀做好早飯,咱們吃了,你再來這裡練劍,我就去找你師傅。你放心好了,等到了明天,我一定把師傅給找回來。”
熊飛飛聽孫長壽這樣的哀求他,本來任性的心裡,這時有點妥協了。他覺得孫長壽的話,不無道理,心想:“像師傅這樣有本領的人,遇到什麼樣的危險,都會迎刃而解的。憑他手中的一把劍,不論遇到什麼樣的野狼山獸,也不在他的話下。我是知道他的本領的。”想過,也就寬心了好多,但還是說:“長壽叔。你說的是實情,可我對師傅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孫長壽說:“小少爺,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罷!我敢向你保證,你師傅不會出什麼事情。”
這回,熊飛飛總算被孫長壽說服了,點了點頭,就說:“那好。長壽叔,我就聽你的。我現在不去找師傅了,等明天天一明,我就不練劍了,和你一起去找師傅。”
這時孫長壽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了,就說:“這就對了!咱們現在一起回家,我做好晚飯吃了,就休息。等明天天一明,我把早飯做好,吃了。咱們就動身去找你師傅,這樣上山也有勁。”孫長壽說着話,眼望着熊飛飛,怕他再改變了主意。熊飛飛聽了孫長壽的話,心裡也沒有什麼好主意,臉寒磣着說了聲:“行。咱們現在就回。”話一落音,手拿着劍,轉身邁步往回走。孫長壽心裡高興,他連說幾個“好”字,就提起竹籃子,同熊飛飛一道往柴扉小院走。
他們回到柴扉小院,夜幕已拉開。熊飛飛直接走進了房裡。孫長壽提着竹籃子,轉身進了廚房。他到了廚房裡,把蠟燭點着,把中午給逍遙子留過的菜,又放回鍋裡,熱了熱,回頭端到房裡,放到飯桌上,又把板凳放好,就和熊飛飛一起吃飯。飯間,兩個人邊吃飯,邊商量天明去找逍遙子的事。
熊飛飛說:“不知我師傅走迷了路,會走到哪裡去?明天咱們兩個人,分頭去找。”孫長壽聽着熊飛飛的話,心裡納悶,心想:“逍大俠在這地方,教小少爺練劍,都有一兩年的時間了,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倒是今天不對了,他不聲不響,就沒了蹤影,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按說,逍大俠是個聰明人,他怎能走迷了路呢?”邊吃飯,邊有點不解的問熊飛飛:“小少爺,你有沒有哪個地方,惹到你師傅生氣了沒有?”熊飛飛聽的一頭的霧氣,飯也不吃了,用筷子夾着一棒菜,就要送到嘴邊,也停住了。他心裡想了一陣子,就說:“沒有啊!我怎能惹師傅生氣呢!師傅怎麼走的,我都不知道。並且師傅曾經說過;他一定要教我練成一個用劍高手。如果師傅現在揹我而去了,那我練劍不是半途而廢了嗎?”
孫長壽覺得熊飛飛有點固執,別人說什麼,他都聽不心裡去。就說:“小少爺,你別多想,我只不過閒問而已。你師傅一心把你培養成才,這樣就好,這也是他對你的恩惠!我想,肯定是他去樹林裡方便,走迷了路,已走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沒有回到這裡來。明天找人的事,也不用你去找,你就安心的在家練劍好了。再說了,你曾離開了這裡幾年,這片山林發生了不少變化。你自從回到這裡,又是一心的練劍,也沒空到處轉轉。如今你對這片山林裡,都不太熟悉了,也不一定能認清路。所以,明天只要我一個人去找你師傅,就行了。”熊飛飛不放心的說:“長壽叔,萬一你找不到師傅怎麼辦?”孫長壽說:“我還能找不到人嗎?明天找不到,就後天再接着找,這只不過早天、晚天罷了。說不定哪一天,你師傅向別人打聽清楚了路,自己就會回來了。”熊飛飛聽的心裡一熱,也就依了孫長壽的話,接着又吃起飯來。
兩個人邊吃飯,邊談。又是一會的工夫,兩個人吃過飯,孫長壽把飯桌撤出去,就分頭休息了。
次日東方剛拔白,熊飛飛一早起來,想把孫長壽叫起牀來,讓他早些出去找師傅。等他走出內房間,一看,見孫長壽已做好早飯,擺到了飯桌上,人卻站在房裡,在等着他起牀吃飯呢。這裡孫長壽看到熊飛飛,就笑着說:“小少爺,你起來了?我已做好早飯了,就等着你起牀後吃呢。我知道,你剛纔還沒睡醒,所以做好了早飯,也沒有過去叫你。現在你已起牀了,那就洗洗手臉,快點吃飯罷。”說着話,用手一指地上爲熊飛飛準備好的洗手水。
熊飛飛向孫長壽點頭說:“我以爲你還沒醒呢!原來你起牀比我早,把早飯都做好了。”然後走過去,洗了把手臉,又回頭用孫長壽爲他準備好的毛巾,擦了擦,就要回頭去倒掉髒水。此刻孫長壽已走了過來,搶先把水盆端起來,向房門外走,嘴裡還說着:“小少爺,這樣的活,我來做,你先去吃飯罷。”人說着話,腳不停步的出了門檻。熊飛飛隨即把毛巾放好,就轉身去了飯桌旁。等孫長壽倒罷髒水,把水盆丟到了房外,又回到了房裡,熊飛飛已坐下了,就等着他回頭一塊吃飯。孫長壽見熊飛飛在等着他吃飯,就說:“小少爺,你還等我幹嘛?還不快點吃飯。”說話間的工夫,自己也到了飯桌旁,坐下來,又說:“小少爺,咱就快點吃飯罷。”熊飛飛答應聲“好。”兩個人就開始吃飯。飯間不提。
他們吃過早飯,孫長壽收拾着飯桌,就催着熊飛飛去練劍。熊飛飛還是想和他一塊去找逍遙子。孫長壽就堅持不讓他去,並還是一味的勸導他說:“小少爺。你還是不能去!你不能辜負了你師傅對你的期望,更不能辜負了他對你的一片用心。我勸你還是繼續去練劍,找師傅的事,我一個人就行了。我敢向你保證,今天一定把人給找回來,你就把心放到肚裡罷。”說完這話,他也收拾好了飯桌,就走過去,伸手拿了熊飛飛掛在牆上的劍,回頭遞到熊飛飛的手裡,就催着他練劍去。熊飛飛非常感激孫長壽,這時也不再拒絕孫長壽的好意了,淚眼汪汪的向孫長壽點了下頭,又答應了聲“好”字,又說:“長壽叔,你一個人去,可要注意安全。”話後,就提劍邁步出門去練劍了。孫長壽眼看着熊飛飛出了院門,自己也動身鎖了房門,又走出院子,然後把院門帶好,就一個人去山上找逍遙子了。
孫長壽離開院門,心裡也不知該到那裡去找,在什麼地方能找到逍遙子。他一路進了樹林,按照昨天逍遙子失蹤的地方,就在樹林裡鑽來穿去的找了方圓好大的面積,也沒找到逍遙子。這時他心裡盤算着:已找過的地方,是不能再回去找了,還要擴大到更大的範圍去尋找。他轉臉往熊飛飛練劍的方向,看了看;心裡又盤算了一下,也沒有什麼頭緒。料想就這麼大的個山脈,要想找一個人,等於大海里撈針。可他心裡左右爲難,他已許下了熊飛飛的話,要找到逍大俠,現在找不到逍大俠,那還得去找!不然不好向熊飛飛交代。
他一直不停的穿着樹林找人,一時來到了埋葬熊飛飛的外爺爺和外祖母的地方,他看了看墳頭,見沒有什麼異常,然後又接着找人。他又找過大片的山林,一直到了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也沒找到逍遙子。此刻,他心裡很失望,看着天色晚了,一個人又回到了熊飛飛練劍的地方。他見熊飛飛正用心的練劍,看了片刻,然後就向熊飛飛說:“小少爺,天已快黑了,別再練了,咱們回家罷。”
熊飛飛自早上來到這裡,就開始邊練劍、邊等待着孫長壽儘早的把師傅找回來。他等到了中午,也沒見到師傅和孫長壽的人影。這時他心裡就開始有點放心不下了,想停下來練劍,自己親自去找,孫長壽的話,又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又覺得不能讓孫長壽失望,就又耐心的練劍等下去。時間又到了中午過後,他覺得肚子餓了,就停下來練劍,動身走到了果樹林裡,用手擇了幾個熟果子,吃了,又回頭練起劍來。等眼看着太陽藏進西山,還是不見孫長壽和逍遙子的人影,他心裡又焦躁不安起來,邊對着西邊的紅霞刺劍,邊又心裡想:“怎麼長壽叔還沒把師傅找回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孫長壽的聲音,就是心裡一喜,以爲孫長壽把師傅找回來了。他急着收住了劍,回頭看向孫長壽時,見孫長壽站在那裡,卻是一個人回來的。接着又是心裡一寒,就問:“長壽叔,怎麼又是你一個人回來了?我師傅還是沒找到嗎?”孫長壽也被他問的語塞,難爲情的說:“沒有。我找遍了這大片的山林,也沒找到你師傅。現在到了這個時間,就回來了。”其實,孫長壽說的沒錯,他早上一入了樹林,就開始東張西望的到處找逍遙子,有時還亮開嗓門喊幾聲:“逍大俠。”直到太陽被西山吃掉了半個,他看着不能再找下去了,就心情失落的搖了下頭,回頭往回奔。熊飛飛聽了孫長壽的話,就自言自語的唸叨着:“找不到師傅了,這該如何是好?”
孫長壽見熊飛飛又焦躁不安起來,心裡也是爲他擔憂。他是個成熟的中年人,無論什麼事情,心裡都能有個沉着。此刻他又安慰熊飛飛說:“小少爺,你別擔心你師傅,我不會找不到他的!今天找不到,明天我再接着往別處去找。一天找不到人,就找兩天;兩天找不到人,第三天再接着去找,我敢向你保證,用不了幾天,一定給你把師傅找回來。”他這樣的話,熊飛飛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他明白孫長壽這話,是在安慰他,就疑惑的問:“長壽叔,你真的能把師傅找回來嗎?你別忽悠我!”孫長壽滿口答應說:“一定能找回來。我不會騙你。”說話間,就走到熊飛飛的身旁,伸手拉起他的手說:“小少爺,走,咱們回家去。咱們到家後,我把晚飯做好,吃了,就早點休息,明天我好早些出去找你師傅。”說着話,已拉起熊飛飛往回走了幾步遠了。熊飛飛也是六神無主,只好跟着孫長壽往回走。他們回到家後,自是吃飯休息。話不再說。
次日一早,孫長壽又是一早起牀,又把早飯做好,把熊飛飛叫起來,兩個人就開始吃早飯。他們吃過早飯,熊飛飛又去練劍,孫長壽回頭收拾了一下飯桌,就出門繼續去找逍遙子。一連兩天過去,孫長壽還是沒有找到逍遙子。在這兩天裡,熊飛飛心裡根本沉不住氣,心急如焚的坐不安,睡不寧。雖然孫長壽每天都是安慰他,可找不回來逍遙子,他心裡就有塊心病;飯也不想吃,再加上練劍的勞累,眼看着他是一天天的消瘦了。
這孫長壽看在眼裡,但他只有多幾句安慰熊飛飛的話,能讓熊飛飛暫時振作起精神來外,也沒有其他主意。他每天都是努力的去找人,翻山越嶺,找遍了這裡大片的山林和座落在山溝裡的村村寨寨,總是得不到逍遙子的一點音訊;該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遇到的人,也都問過了,就是沒有問到逍遙子的着落,好像逍遙子確實失蹤了似的。孫長壽也急出了肝火,他是嘴脣乾裂,眼球生了血絲。
昨天夜裡,熊飛飛怎麼也睡不着覺了,他苦熬了一夜,眼圈都熬紅了。等他好不容易一夜熬過,天剛放亮,就把孫長壽叫起來,早飯也不讓他做了,就要和他一塊去找師傅。孫長壽見他真的要親自去找逍遙子,心裡很是感動,也很同情。但他還是不願熊飛飛耽誤練劍,就語重心長的說:“小少爺。我給你說過,你師傅不要你去找,有我一個人去找,就行了。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呢!如你也動身去找師傅,不就把練劍耽誤了嗎?”
熊飛飛不依他的話,就說:“不行,耽誤了練劍,我也要去找師傅。”孫長壽聽了他的話,心裡很是難過,但他還是不贊成熊飛飛的決定,又勸他說:“小少爺,我勸你還是別去了,繼續去練你的劍,找你師傅的事,還是我一個人去找。我敢向你保證,今天一定把你師傅找回來。”熊飛飛反問說:“我不信!你今天準能把師傅找回來嗎?”孫長壽說:“你就相信我今天的話罷。我今天說到做到,不會騙你了。”孫長壽說這話,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去找逍遙子的事,在他內心裡,也失去了信心。他這是想穩住熊飛飛的心罷了,意思往後拖得一天,算一天,反正儘量的不想讓熊飛飛耽誤練劍。
熊飛飛不知孫長壽的內心想法,他聽了這話,也不好再堅持自己的主意了,就眼望着孫長壽說:“長壽叔,你說這話,可是當真?”孫長壽說:“你就相信我這次的話罷。”接着又說“你在房裡等一時,我去廚房裡做飯,等咱們吃過飯,你去練劍,我就開始去找逍大俠。”說完,就要動身去廚房做飯。熊飛飛只好答應了孫長壽,便說:“那好罷!我再信你這一次,如果長壽叔今天再找不到師傅,我就不聽你的話了,就不再練劍了,我要親自去找師傅。”他說這話時,見孫長壽動身要去廚房裡做飯,便阻止說:“長壽叔,爲了今天能早點找到師傅,早飯就不要做了,反正現在山上到處是熟透了的果子,餓了,就擇幾個填飽肚子,算了。你快去找師傅罷。”說完這話,他就動身拿了掛在牆上的劍,又轉身向門外走。孫長壽見熊飛飛向外走,又關心的說:“小少爺,不吃飯怎行!”熊飛飛沒有回答他的話,如同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院門。
熊飛飛走後,孫長壽開始有所擔心起來,料想如果今天他再找不到逍遙子,怕熊飛飛真的倔犟起來,要親自去找他師傅,那就耽誤他練劍了。此刻他見熊飛飛不吃飯,就出門去練劍了。他也不再吃早飯了,就回頭把房門鎖了,就動身走出家門,匆匆忙忙的去找逍遙子。
孫長壽走出院子,把院門帶好,轉身卻沒了主意。他這兩天找逍遙子,都是找的無有頭緒了,就這大一片山脈,他是到處都找了,也沒找到人。逍遙子到底迷路去了哪裡?現在讓他無法選擇方向去找了。他避過熊飛飛去練劍的方向,站在原地,就心想:“逍大俠是盲目走失了。這一次,我也盲目的去找人,就碰碰今天的運氣,說不定在那個地方,就能找到逍大俠呢!”他心裡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轉身就向房後的樹林裡走去。他一上了山,就滿山遍野的找人,也不顧走去了那個方向了,一門心思的找人,轉來轉去,他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了,這時又來到了待山鎮。
這個待山鎮,他經常來這裡買賣,是他很熟悉的地方。就在前天,他已經來這裡找過一次了,卻是無功而返。今天又盲目的轉到這裡來了,他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心想:“那麼巧!我今天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待山鎮。既然來這裡了,那我就再在這個鎮上找一回,說不定就在這裡真能找到逍大俠。
孫長壽想過後,就又進入了待山鎮。他在待山鎮街上,轉了一陣子,也沒找到逍遙子。這也是他早飯沒吃的緣故,當他走到徐厚福的酒館門前時,他看到了酒館,覺得肚子餓了,想進去買點吃的,填飽一下肚子,然後再去接着找人。他擡頭看了眼招牌,見上面寫着:酒館。以爲酒館是賣酒不賣飯,也就上前問了一句“有飯賣嗎?”,結果誤打誤撞的在這裡遇到了逍遙子。其實,孫長壽上次來待山鎮找人時,逍遙子還真的在酒館吃飯等他來找人,他卻沒找到這酒館來,所以就錯過了機會。剛纔孫長壽見到了逍遙子發火,這也是情有可原,如果換作某一個人,於到這樣的事,都會有脾氣的。以至到了後來,孫長壽又向逍遙子賠不是,然後雨過天晴,大家又坐在一起吃喝開心的閒聊了一陣子,兩個人辭別了其他人,就返回了無名山。
卻說逍遙子和孫長壽回到了無名山,又回到了柴扉小院,接着回到了房裡,天色已經黑透了。此刻房裡也不見亮燈,孫長壽用火石打火點亮了燈後,一看房內不見熊飛飛回來,心裡一緊。逍遙子也是見熊飛飛還沒有回來,感到吃驚,就向孫長壽說:“長壽,你到練劍的地方,去叫飛飛回來。”孫長壽答應了一聲,就轉身向外走。
原來今天一早,熊飛飛來到練劍的場地上,就開始練劍。這時天剛黎明,太陽還沒有從東方升起,他就用劍刺向天上的殘星;殘星沒了,紅霞映天,一時還不見太陽升起時,他就刺向紅霞;過了一會兒,太陽出來了,他又開始刺向太陽。一直練到中午,只因爲他早飯沒有吃,這時覺得肚子餓透了,就停了下來練劍。然後動身又去果樹林裡,擇了幾個熟果子回來,接着吃了兩個果子,剩了幾個果子,就放到了一旁,又開始練劍。他又練到了太陽就要落山時,也沒有停下來。一直到了太陽落山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就挺劍刺向天上的晚霞。熊飛飛今天練劍,那是用上了一定的精力,也是因爲這種精力的支配,就形成了一股衝擊力,也形成了劍氣。這股劍氣,使熊飛飛的劍法,已達到了至高無上的境界。其實,他自己也察覺到了,今天一天練劍的進度不小。
現在正是月初,夜幕就要拉開時,彎月懸在空中。熊飛飛又接着刺了一陣子月亮,後來覺得肚子餓的撐不住了,就停下來,又把剩下的幾個果子吃掉,接着拿起劍來,又開始挺劍一劍劍的刺向月亮。他剛刺了幾劍,孫長壽走了過來,孫長壽見熊飛飛還在練劍,就高興的說:“小少爺,你別再練劍了,趕快回家罷。”
熊飛飛聽到孫長壽的叫聲,就收住了劍。他手中的劍,現在已練得能收、刺自如的止境了。大家要明白,他是一個忠臣的後代,有聰明靈活的頭腦。他做起事來,只要用心去琢磨,任何事情,都難不住他。他從孫長壽的話音中,就料想逍遙子已經有消息了,就急着問:“長壽叔,我師傅是不是找到了?”孫長壽笑着說:“找到沒找到,你回家看一眼,不就知道了!”熊飛飛一聽這話,就猜想師傅已回到家了。這時他手中提着劍,就一陣風的往回跑,把孫長壽撇在了身後。
熊飛飛一路回到了房裡,逍遙子正坐在房內的椅子上。等熊飛飛藉着燈光,一眼見到逍遙子時,他就把劍拋到了地上,幾步撲到逍遙子懷裡,就“嗚嗚”的放聲哭了起來。逍遙子見熊飛飛哭的這麼傷心,料想他這幾天吃了不少苦,爲他擔了不少心。他眼見熊飛飛欲哭不止,也是感到心酸,然後嘆了一口氣,就開導他說:“飛飛,你快起來罷,別再哭了!看你哭成這個樣子,像個小孩子似的。就你這樣的小孩子氣,將來練成了劍法,又怎能去行走江湖?如果你想將來成爲一個合格的殺手,就不能哭,常言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作爲一個合格的殺手,就心狠手辣,不能有親情之念。你要狠下心去,不沾染美色,要忘掉七情六慾。如你做不到這一點,你就對敵人下不了手,殺不了壞人,又怎能做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只有恨下心去,才能做一個合格的殺手,懲惡扶善。”
熊飛飛在逍遙子懷裡哭着,逍遙子說的話,卻如同沒聽到似的,還是一心不住的哭着。此刻逍遙子見熊飛飛仍然哭聲不止,把臉一沉,就橫下心來,用教訓他的口吻說:“你還在哭!難道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熊飛飛聽逍遙子話裡帶氣,也就收住了哭聲。他擡起頭來,抹了把眼淚說:“徒兒不是一直擔心你嗎!”這話讓逍遙子心裡非常的感激,就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這話聽得熊飛飛轉哭爲笑,惹的逍遙子也笑了。
兩人正笑着,孫長壽從房門外走了進房來。他這是追在熊飛飛身後,剛回到家中。他一進房門,見逍遙子和熊飛飛高興的樣子,也就笑着說:“看把你們師徒高興的!”然後又接着說“小少爺。我把你師傅找回來了,這回,你大可放心了吧!”接着又向逍遙子說:“逍大俠。你這幾天走迷了路,可把小少爺急壞了!找不到你,他是飯也吃不下去了,覺也睡不好了。”說着話,又用手一指熊飛飛:“你看,人都瘦了好多了。”
熊飛飛聽孫長壽這麼說,覺得孫長壽在向逍遙子披穿他心裡的“疙瘩”,就站起身來,回頭笑着瞟了眼孫長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忙阻止他的話說:“長壽叔,你別再說下去了。”孫長壽見熊飛飛有點害羞的樣子,也就不說了。其實,他這樣說熊飛飛,這是在向逍遙子表達熊飛飛這幾天對他掛念的心情。這時孫長壽一低頭,見熊飛飛拋在地上的劍,忙笑着彎腰撿起來,轉身走向熊飛飛掛劍的牆邊就給掛到了牆上。
逍遙子眼看着熊飛飛,埋怨他說:“我又不是一個弱智,有什麼可擔心、可掛念的?到是讓人擔心的事,你這幾天練劍,有長進了沒有?”
這時,孫長壽已把熊飛飛的劍,掛在了牆上,他回頭又接着逍遙子的話茬說:“逍大俠。小少爺練劍的事,你就不要掛牽了!這幾天,他練劍刻苦的狠,每天都是練到很晚了,纔回來。他雖然每天都在練劍,但他心裡總是掛念着你。他每次見到我一個人回家來,無功而返,他就迫不及待的問我,你怎麼還沒找到師傅?還要拗着自己的性子,要親自去找你。我怕他耽誤練劍,就千叮嚀、萬囑咐的才穩住他着急的心情。”
逍遙子聽了孫長壽的話,就說:“這幾天也辛苦你了!”說過這話,又把臉轉向熊飛飛說:“你怎麼爲了找我,催的你長壽叔不安寧呢?”熊飛飛笑着說:“人家不是想盡早的找到師傅嘛!”這話惹的逍遙子和孫長壽都笑了。
他們笑過一陣子,孫長壽又說:“逍大俠,你就別責怪小少爺了。他這是心理對我好,沒把我當做外人待,才這樣做的。”熊飛飛聽孫長壽在幫他解脫過失,也就轉臉向孫長壽一笑。這時孫長壽又想起做晚飯的事,接着說:“你們師徒失散了幾天,就一塊聊一會兒罷,我要去廚房裡做飯,咱們吃。”說完,就轉身去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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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長壽去了廚房。熊飛飛又把臉轉向逍遙子說:“師傅,你不要再走迷路了!找不到你,讓人好擔心!我這幾天的心裡,有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逍遙子笑着說:“傻小子。你心裡擔心我,我能不知嘛!我這幾天待在外面,也是坐睡不安,心裡想到你們找不到我,不知會有多着急。可我沒有辦法,找到回來的路,心裡再焦躁,也只能待在那裡,苦等你們去找。這叫老天不負有心人,今天還真的等到了,你長壽叔就找到了那裡,我才能回到這裡來。”熊飛飛問:“師傅,你到的那地方,是什麼地方?”逍遙子說:“聽說叫待山鎮。”熊飛飛聽後,想了想,便說:“我知道了。那個地方,我以前跟外爺爺去過,是這一帶最大的一個鎮子,就座落在一個大山溝裡。”
逍遙子點點頭,就說:“是的,我也聽他們這麼講。”熊飛飛又問:“你是怎麼走到那裡去的?”逍遙子就把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他聽。熊飛飛聽後,就說:“師傅,你要想看山裡的景色的話,明天我叫長壽叔帶着你去看,他對這片山裡,那是太熟悉不過了,也不會讓你走迷路了。”逍遙子說:“不用看了,從明天起,我還是不動地方的指教你練劍。等你把劍練好,咱們就下山去。”
熊飛飛聽逍遙子說是要下山去,心裡高興極了,就笑着說:“師傅,今後你要下山的話,也把我也帶上。咱們兩個人一塊走路,也能有個伴,一起說說話,無論做什麼事,也好有個商量,總比一個人走路好。”逍遙子說:“你就放心吧!我走下山時,一定會把你帶上的。不過,現在咱們不能走,我教你再練上一段時間的劍法,等你把這招劍法練到出神入化的止境,我就帶你下山去一個地方。”
熊飛飛高興的幾乎跳起來,笑着問:“師傅,真的嗎?”逍遙子向他點點頭。熊飛飛又問:“師傅。你要帶我去的地方,是個什麼地方?”逍遙子說:“是個很遠的地方,就是個小城,那裡已離秦國國都不遠了。”熊飛飛心裡熱乎乎的,他還是怕逍遙子走時撇下他,又說:“師傅,你說話可要算數!一定不能一個人走了,別忘了帶上我!”逍遙子又是向他笑笑,然後就說:“知道了!到時咱們師徒一定會同行。”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