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滿城風雨的東區老大競選終於在一個神轉折的情況下結束了,結果就跟買足彩一樣,所有看好的球隊都沒中獎,偏偏最終殺出來一個秦子墨,成了最終的黑馬,獲得了勝利。
所有的人都輸了,全程只有一個勝利者!
次日的晚上、鴻發別墅,大飛原來的別墅,圓形的大廳中,此時正擺放着豐富美味的食物、以及早就準備妥當的啤酒,這是新老大上任之後第一個聚會,聚會還沒開始,整個空間中就充滿了一股冰冷的氣息。
別墅的另一端的辦公室內,新老大秦子墨正坐在原先大飛的辦公桌前,她已經換了一身隨性的羊毛衫,貼身的材質將她的完美身材襯托的曲美玲瓏,她扎着一個勁爽的馬尾辮,伸手給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放置在桌子上,另一杯端給了辦公桌另一邊的葉晨飛。
葉晨飛接過盛滿紅酒的高腳玻璃杯,他一口悶掉了杯中的紅酒,重重的打了一個酒嗝,矗立在別墅的窗戶邊,透過窗戶打量着這夜色中的郊區。
“晨飛,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有很多的疑問要問我,我現在就來告訴你答案,我爲什麼要這麼做!”秦子墨正對着葉晨飛,端着紅酒杯子,始終沒有咽一口紅酒。
“因爲我窮怕了,我和坦克從小就是在孤兒院內長大,我們見識到了很多悲歡離合、看到了很多不公平、不平等的待遇,尤其是在我二十三歲的時候,大飛突然看上了我的一個好姐妹,她叫小蓮,也是跟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我們一起上學、一起玩耍、到後來一起在華美酒店做服務員,我們情同姐妹、沒有血緣關係卻勝似親生姐妹。”秦子墨靠着窗戶回憶起這段不堪入目的歲月,嘴角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就是這麼一個姐妹,硬生生的被大飛用惡劣的手段佔有了,當天晚上小蓮就因爲不堪忍受跳河自殺了,當年也才二十一歲!那是我人生中最低俗的時候,我恨不得也一起跳下去,大飛幾乎毀了我的人生!”秦子墨微閉着雙眼,眼角處多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所以從那個時候,你就費盡心機要對大飛展開報仇,你熬了這麼長的時間,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殺掉大飛,替你的姐妹報仇?”聽到這狗血一般的情節葉晨飛不由的感慨道:“僅僅是爲了報仇,值得你這麼做嗎?值得你這麼糟踐自己嗎?值得做這麼大的犧牲嗎?”
“不僅僅是爲我自己,我還是爲了命運!我不僅僅要殺了大飛,我還要擁有權利、金錢、和地位!這三個因素纔是改變人生命運的關鍵!我不想就這麼平庸一輩子,我骨子裡就是一個好強的人!我要強大,我要這天海市由我秦子墨的一席之地!”秦子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堅定的神色,這纔是真正發自她內心的吶喊。
“恭喜你,你現在做到了,東區是你的了,權利、金錢、地位都是你的
了,你心想事成了,我是唯一一個知道你這麼多內幕的人,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堵上我的嘴巴。”葉晨飛從窗口邊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問道。
“晨飛!我怎麼可能殺你,你是我秦子墨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從來就沒有要殺你的念頭!你是我的唯一,是我內心的精神支柱,我不能離開你!留下來幫助我,幫助我打理好東區好嗎?我的一切就是你的,東區的所有都是你的!”
葉晨飛沒有吱聲,這些話從秦子墨的口中說出來,就覺得非常的彆扭。
“不僅僅是你,包括丁小北、小白、老鼠他們、我都不會虧待他們的,丁小北將恢復對太少街的管理權,小白和老鼠也會成爲東區的骨幹成員,有了你們的幫助,東區一定會強大旺盛,我們也一定會幹出一番大事業出來!”秦子墨頓時就來到了葉晨飛的面前,用一種迫切的眼神看着葉晨飛。
“對不起,秦子墨!我沒辦法答應你,你大概還不知道,合同書上那個大飛的名字,原來寫的就是葉晨飛三個字,如果我想做老大,早就不用等到現在了。”葉晨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轉身就要離去:“從今以後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吧?我很放心把東區交給你管理,只要東區能夠往一個好的方向發展,老大的位置誰來做都沒什麼區別。”
“等等程飛!”秦子墨一把上來拉住了葉晨飛,滿含深情的問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後悔了,你還會不會要我……”
葉晨飛搖了搖頭推門走了出去:“我不知道……”
丁小北兄弟幾個早就守候在走廊間,看到葉晨飛走了出來,便迎了上來:“葉哥!現在我們去哪兒,實在不行我們幾個一起投資開家醫院吧?以你的醫術,肯定能夠發大財!”
“我回去開診所,不過你們得留下來!”葉晨飛頭也不回的對丁小北說道:“小北,太少街離不開你,留下來的那些兄弟不能沒有你,你必須留下來,至於小白和老鼠,你們倆願意去我診所打工嗎?我那兒缺兩個保鏢!”
“不願意!我還是去浴場工作吧!”小白聳了聳肩膀唏噓到:“幾天不唱歌,我嗓門就難受!”
“我也不去!我的遊戲開發到了最後的階段了,等我遊戲版權賣了,葉哥我就買下你的那個小診所!把你的小護士搶過來!”老鼠扶了扶眼鏡框子哼道。
隨着夜幕的降臨,鴻發別墅沉寂在一片的夜幕當中,由李如來爲代表的東區十大核心幹部一一的來到了別墅的圓形餐廳,今天晚上將在這裡舉行一個小型的幹部聚會。
名義上是幹部之間的聚會,實際上是秦子墨上任老大之前的一次通話。
李如來一羣人的臉色並不好看,秦子墨的突然上位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將他們推往了一個更深一層的漩渦,使得他們在其中不斷的被旋轉、不斷
的被洗禮,猶如一灘厚厚的沼澤地,泥水已經深深淹沒到了他們的喉嚨間,稍有不慎,那厚厚的泥水就會灌入他們的喉嚨。
杭軍師抓住了李如來他們每一個人的把柄,一旦多恩做不上東區的老大,杭軍師就會狗急跳牆,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臨死也要拖幾個一起下水。
李如來等人誠恐萬分,只要那個杭律師還活在世界上,就好像有一顆定時炸彈放置在他們的身邊,稍有不慎就會將他們炸的粉身碎骨。
別墅的廚師分別端着烹飪好的美食遞送上來,美食總共被分爲十二份,每一份分配到一張桌子,對應着每一張桌子所上坐的成員,也就說說,今天晚上將會有十二名核心成員參加這一次的核心幹部聚會。
每一張桌子上都貼心的標上了各個核心幹部的名字,細心而周到,符合一個女人的心思習慣。
幾個幹部坐定下來,其中做餐飲的幹部林海東憂心忡忡的問道:“李老闆……今天我們到底該站在那一邊?那個杭律師可是揪住了我們的尾巴,如果支持秦子墨,我估計我們這羣人都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
李如來也同樣虛汗淋漓,剛坐定下來額角上的汗滴就嘩嘩直流,這兩天對於他來說那是極度的煎熬,就在來之前他還接到了一個致命的電話,電話是杭律師打來的,有意無意的提及了一些字眼,無不讓他膽戰心驚,惶恐不安。
“待會……你們就跟着我吧?現在這個時候只能這麼做了……”李如來顫抖着端來一杯茶水,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十二張桌子已經做足了十位,還有兩位成員沒到到來,其中一位肯定就是秦子墨,蔡京已經被杭律師幹掉了,還有一個位置到底是誰?一羣人的心中都不約而同的去猜測這個人的身份。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衆人猜測之際,耳邊就聽到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這個人一進來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大搖大擺的走上來,主動的跟其他幹部打招呼:“李老闆好啊!好久不見啊!最近的生意還做的不錯吧!”
“林老闆好啊,最近身體不錯呀!面色紅潤喜羊羊呀!”來人說的吐沫橫飛,一時間熱情過了頭。
“丁小北?是你?”李如來幾乎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傳聞中已經被毒死的丁小北今天突然間就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李老闆?怎麼就不能是我呢?”丁小北離開大嘴嬉笑道,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不是已經被毒死了嗎?怎麼有……”
“哦,我丁小北命大,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掛掉?酒還沒喝夠、肉還沒吃飽呢!”
“那……那八爺的事情……你……你怎麼解釋?”有人一下就聯想到了丁小北之前惹得禍事。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