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身材矮小,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而在他的袍腳,則有一朵用銀線勾着邊的紅雲。
“你?”上官流雲皺了皺眉,“你不是在兩天前離開了嗎?”
對於他的出現,除了綺羅,其餘的人似乎一點也不奇怪,更不要說像以往那樣嚴陣以待,顯然這個男人他們也認識。
“啊,已經兩天了?咳……”五蝠先
驚,而後輕咳了一聲,眼珠轉了轉說道,“那個……哈哈,出了點意外,那天晚上沒走成,反而把出谷的藥丟了。”
說着,他向隊伍中打量起來,看到裡面只有綺羅一個女子,先是一愣,而後眼中則是瞭然,然後又將實現頭到上官流雲身上,一臉賴樣地說道:
“所以,只好再向嫂……嗯……你求藥出谷了。”
那日晚上,他只在窗外聽到了聲音,卻沒有看到硃砂的樣貌,所以看到裡面只有一個女子,便誤以爲她就是硃砂,自然少不了調笑一番,不過看到自己說道那個字的時候,上官流雲的臉色沉了下來,便識趣的改了口,省得惹毛這位老大。
在他說出那個字的時候,上官流雲臉色一變,不過隨着他的改口他也不好作,冷冷的說道:
“既然是兩天前,爲何現在才向我拿藥。”
這個五蝠是兄弟幾人中做事最不靠譜的,常常爲了一點小事,就在行動中任意妄爲,好幾次都差點壞了大事,所以聽到他這個理由,上官流雲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那個……”
五蝠撓撓頭,總不能說自己想繼續看熱鬧,就留下來了吧,這樣老大還不把他撕掉,就算老大不把他撕掉,那麼未來的大嫂會不會以後給他小鞋穿。
雖然說他最終還是功虧一簣,不過動機還是很不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