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那段不仁此時哪裡還顧得聽靈犀說話,視線全都集中在了她手中的那把刀上,而那把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他的鼻尖前比劃了一番之後,卻突然轉了方向,向他的下身狠狠的刺去。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徹在夜空,雖然被堵着嘴,但是硃砂還是從這聲音衝聽出了極度的痛苦,她轉頭看向藍葉,冷冷得說道:“這就是你說的祭?”
硃砂的無動於衷讓藍葉十分的吃驚,不過還是笑笑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說完,對臺上的這些女人說道:“各位姐妹,下一個你們誰上呢?”
惠岸高頌佛號站起來說道:“教主,由貧尼做第二個吧。”
臺下又傳來一陣女人們的歡呼聲,硃砂這才知道
爲什麼剛剛自己上臺時那些女人爲什麼如此的羨慕,原來這坐在臺上的人是可以親自處置祭品的。
匕雖然被重新放回到托盤上,不過上面的血跡卻沒有被擦淨,或者根本不想擦淨,將這染血的匕持在右手中,惠岸的左手一顆顆的轉着念珠,慢慢向段不仁走去,手起刀落間,這個男人的要害處有多了一道傷口,這讓他幾乎疼暈了過去。
不過這還不算完,惠岸回來後,又換了另外一個女人,臺下女人的的聲音也越來越興奮,越來越高亢,彷彿在度過一個什麼盛大的節日般。
不過,這一切看在硃砂眼中,她卻只覺得噁心,哪有一絲快感,在這些女人的歡呼聲中,卻覺得疲累異常。
“該你了!”正在這時,卻聽藍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不要讓他死,而且也不要讓姐妹們失望,你可是我們請來的貴賓。”
冷冷得掃了藍葉一眼,硃砂笑道:“我若是說‘不’呢,真是無聊,我要回去了。”
說完便站起身來向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