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問,據我所知,藥人不是一至兩個月纔會被身上所喂之毒反噬一次嗎?爲什麼你這次反噬只有十天?”上官流雲眯起了眼睛。
“不用你管。”硃砂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卻是徒勞,不由怒道,“放手。”
“還有上次,我若是沒有算錯的話
,只間隔了十五天。”上官流雲的臉頰越靠越近,他的鼻尖已經幾乎要碰到了硃砂的。
“我說過了,不用你管。”
硃砂在牀榻的裡面,已經被逼進了牆角,感受着這個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她卻完全沒有任何退路,只能把心一橫,一雙眼睛迎向他的目光說道。
而與此同時,卻現這個男人的睫毛竟然異常的濃密,她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怔。
她似乎聽人說過,睫毛濃密的男人會異常的溫柔,這是不是說明上官流雲也應該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正胡思亂想着,卻見這對眼睛卻已經遠離了自己,然後只聽上官流雲冷冷得說道:“傻瓜纔會自己往死路上走,我本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見不到這種人,沒想到今天卻終於見到了。”
“我不是傻瓜!”硃砂怒道,心中將那“溫柔”的說辭唾棄了一萬遍。
即便是有,這個傢伙也是個異類,如果如此一個惡毒、冷酷、花心、視女人如衣服、視人命如草芥的男人可以算得上溫柔的話,那麼天下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女子爲男人肝腸寸斷了,上官流雲可以說男人中的極品。
“既然不是,爲什麼要停止服藥。”上官流雲的眼神更冷了,“你如此熟知毒術,不會不知道一旦停用了藥物,你會迅被身體內所積累的毒素反噬吧。”
“我說過……”
論氣勢,硃砂也不比上官流雲差,可是她剛剛張口,卻看到那遠離的睫毛又一次向自己靠近,不過這一次卻比上次更爲迅,而在下一刻,她卻覺得自己的嘴脣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