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利·基爾戴歐以最快的速度把藤虎一笑留下的書送到革命軍總部,多拉格龍聽說事情的經過之後也來了興趣,立刻拿過書觀看起來。
當多拉哥翻開第一頁,開始觀看書上內容,就不有沉迷進去,越看越是興奮,最後忍不住拍案叫絕,把守在門外的幾個護衛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合同見過自己的首領如此激烈的情緒變化。
“快!通知所有的革命軍幹部,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到這邊來開會,這是緊急會議。”多拉格只看了一部分就忍耐不住了,必須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書中的思想,書中的策略,這纔是他們革命軍的未來,立刻下達了命令。
“首領,你沒問題嗎?”其中一個護衛看到多拉格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壯着膽子問道。
“我好的很,能有什麼事情快去?”
“可是您……”
“好啦,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放心,我沒事,只是書上的內容太精彩了,涉及到我們革命軍的改革策略,讓人忍不住拍案叫絕,讓我有了新的想法,一時有些高興過頭。”多拉哥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情緒有些太過激動,耐着性子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首領,您繼續,我馬上去通知其他幹部。”那護衛這才放下心來,扭頭離去。
多拉格重新回到房間,繼續拿起書看了起來,越看越是心潮澎湃,一連兩天都呆在房間裡,看了一遍還不夠,又開始看第二遍,第三遍……每一遍都有新的理解,每一遍都對革命的理解更加深刻,對革命軍未來要走的路更加清晰。
革命軍是秉承自由的思想壯大起來,連續推翻了數十個王國,已經成爲了世界政府的頭號敵人,勢力實在不行,那些高層幹部有很多在外活動,還好有電話蟲,直接打電話通知,可即使如此,也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把全部的革命軍高層聚集過來。
革命軍會議室一張巨大的圓桌,多拉格坐在主位上,面色嚴肅,身穿深綠色大衣,左臉有紅色的方紋刺青配合嚴肅的表情顯得有些兇惡。
在圓桌其他位置上坐着幾道身影,巴索羅米·熊,泰利·基爾代歐,克拉爾,哈庫,貝洛·貝蒂,莫里,依瑪祖娜等等,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帶着禮帽的金髮少年。
如果路飛或者是艾斯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金髮的少年正是他們的好兄弟薩博,只是可惜這時候薩博已經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
薩博年紀雖小,可是天賦驚人,小小年紀就有了超絕的實力,而且失去了記憶重新學習,很多東西從頭開始認知,思想完全受到革命軍的影響,各位的先進,所以才能夠小小年紀成爲革命的高層幹部。
當然薩博畢竟年紀小,有着年輕人的跳脫,不夠穩重,最先按耐不住開口問道:“首領,這麼急叫我們來幹什麼?我正忙着呢,原本都準備攻佔下一個國家了,可……”
多拉格擡手阻止了薩博接下來的話,說道:“不要着急,我會跟你們解釋明白的,今天接下來我說的事情非常重要,關係着我們革命羣未來的發展,革命軍接下來將會有一場針對自身的變革,很多事情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過幾天你們跟我一起去迎接一個人,一個對我們革命軍至關重要的人。”
“什麼?迎接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去,什麼人值得你如此大張旗鼓?”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暴君熊都驚訝了,他能夠看得出多拉哥臉上的崇拜,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讓多拉格露出這幅表情。
“他的名字叫做藤虎一笑,實力非常強大,一招就能擊敗,泰利同志,當然,實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他本人對於革命的理解,他就是我們革命軍的未來。”
泰利·基爾戴歐有些蒙圈,“首領,這樣太危險了吧,現在我們還不清楚那個藤虎一笑究竟是什麼人,萬一這是陷井,誰知道對方是不是世界政府的人,萬一到時候我們這麼多人被一網打盡的,整個革命軍將會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我……”
“絕對不會!其他人都有可能是世界政府的人,可是藤虎先生絕對不會。”多拉格直接打斷了泰利後面的話。
“首領,你怎麼敢如此肯定?”泰利有些疑惑的問道。
多拉格拍拍放在桌子上的書說道:“就憑他把這本書給我送到我面前,我就知道他不會是我們的敵人,如果他願意的話,我可以把革命軍首領的位置讓給他,盡我的一生來輔佐他。”
“什麼?”
“萬萬不可!”
“首領,你沒弄好吧?”
“我耳朵出問題了嗎?”
“……”
會議室中混亂起來,在場的革命軍幹部一個個開口發言,看着多拉格目光變得怪異起來,好像在看神經病一樣,要不然堂堂革命軍的首領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多拉格卻沒有在意衆人的目光,一臉鎮定的拿起書來,在手中晃了晃,“不要小看這本書,如果我告訴你們,這本書能比百萬大軍你們信不信?”
“這不可能!”泰利·基爾戴歐立刻搖頭,不過心中也有些好奇,書上究竟寫了什麼,有點後悔當時只顧着把書送過來,沒有看看裡面的內容。
多拉格目光掃過周圍的革命軍幹部,見他們一臉不信的表情,無奈道:“或許這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事實上確實如此,你們知道嗎?我雖然帶領你們鬧革命,一心推翻世界政府,可是實際上我本人都沒有多大的信心,甚至我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用自己的死爲後來人樹立一個榜樣,希望將來有人繼承革命事業。
可是這本書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希望,讓我知道革命軍未來要走的路,讓我知道革命軍所犯的錯誤,讓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那本書上寫的究竟是什麼?讓你這麼奇怪?”暴君熊跟多拉格的關係密切,兩人很久以前就是朋友,所以也沒藏着掖着,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多拉格微微一笑,直接翻開書讀了起來,有時候讀上一段停下來,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釋其中的含義,解釋相關舉措的好處,一開始的衆人還有些迷糊,可是隨着多拿個的解釋,一個個如醍醐灌頂,紛紛露出了恍然之色。
這下他們明白爲什麼多拉格敢那麼肯定藤虎不是世界政府的人了,因爲世界征服的人絕對不可能讓這本書現實,憑這本書上的內容,一旦流傳出來,對世界政府造成的威脅就是毫不亞於他們革命軍,這本書流傳出去,會造成無數的革命勢力。
多拉格越讀越興奮,明明已經看過好幾遍,可是再讀的時候又有新的收穫,其他革命軍高層也是聽得如癡如醉。
一本書整整讀了一整天,多拉哥嗓子都有些發乾,居然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而那些革命軍高層居然就那麼坐在那裡聽了一整天。
最後多拉格總結道:“這本書就是我們革命軍的指路明燈,我們前進的方向,所以無論如何都要讓那位藤虎先生加入我們,哪怕讓出革命軍首領的位置,我也願意。”
泰利·基爾戴歐卻仍然有些不願,“龍,沒必要這樣吧,我承認那位藤虎確實有能力,可是也沒必要把首領的位置讓給他呀,我們革命軍上上下下數十萬人,他一個外人就算加入我們,寸功未立實在讓人難以信服。”
“不,他不但有功勞,而且是天大的功勞,就憑他把這本書送到我面前,就足以擔當革命軍的首領,所以只要他點頭,是革命軍首領的位置就是他的,我會盡我的全力來輔佐他,任何反對者,對藤虎先生不尊敬的都是我的敵人。”
不得不說多拉格雖然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可是卻仍然是個好人,他的野心主要表現在推翻天龍人,推翻世界政府,有一顆爲平民着想的心,爲此,他可以放棄手中的權利,放棄革命軍首領的高位,這思想覺悟沒的說。
“好吧,你是首領,你說的算。”泰利·基爾戴歐看多拉格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再勸下去也沒什麼用處,說不定反而會導致反目,乾脆順其自然。
至於其他人,雖然心中對於多拉格要把首領的位置讓給其他人有些不願,可是看到多拉格如此堅定,也沒說什麼。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約定的七天期限將至,多拉格帶領着革命軍的高層幹部在白土之島巴爾迪哥邊緣的一處空地上等待着,多拉格一臉的期盼,他們一大早就來了,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早一點見到那位藤虎先生。
直到太陽高高掛起,差不多9點鐘的時候,遠處才飛來一塊巨石,上面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像多拉格他們這邊落下來。
藤虎的見聞色霸氣,遠遠的就感知到了多拉格他們,也猜到領頭的人必然是革命軍的首領多拉格,發現對方一羣人滿臉嚴肅,站的整整齊齊,還以爲對方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覺得多拉格徒有虛名,太過小家子氣的時候,卻沒想到多啦哥主動迎了上來,一臉恭敬的說道:“歡迎您的到來,我代表革命軍全體成員向您表示感謝,拜讀您的大作在下,讓在下茅塞頓開,在此鄭重的邀請您,加入到我們革命軍中來,一起推翻世界政府,共建自由,平等,博愛的美好家園。共建美好家園,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將革命軍首領的位置讓出來,只希望你只希望能夠得到您的指導。“
藤虎頓時呆了一下,沒想到從對方口中聽到這麼一番話,立刻明白自己剛纔誤會了,不禁感到有些羞愧,同時爲多拉格的胸襟氣魄感到佩服,革命軍首領的位置說讓就讓,讓藤虎覺得對方是不是在故意作秀,可是通過他那超凡入聖的見聞色霸氣的感知,卻察覺對方居然是真心的。
“多拉格先生說笑了,藤虎何德何能,豈敢能擔任革命軍首領的位置,這革命軍的手裡只能是你,永遠是你,我願意爲革命事業出一份力,至於讓位之類的話,以後不要再說,否則我立刻離開。”
聽到藤虎這麼說,多拉格身後一衆革命軍的高層鬆了口氣,他們已經習慣了多拉格的領導,要是換個人還真不適應,同時也對藤虎一笑好感大增,覺得對方是一個實在人。
“藤虎先生,我並沒有開玩笑,對於你在赤色主義思想一書中所說的自由,平等,博愛的世界萬分期盼,指引着我們前進的方向,如果由您來領導我們,一定會事半功倍。。”
藤虎搖搖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是真的沒必要,我的確不適合革命軍首領的位置,可以作爲一個打手建功立業,可是卻不適合做一個首領,另外我要聲明一點,那本吃喝主義思想不是我寫的,而是另有其人?”
“什麼?另有其人!是誰?在哪裡?我可以見見他嗎?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向他請假,我要邀請他加入革命軍,無論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多拉格聽到藤虎的話頓時急了,抓着藤虎的手不放,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實際上我已經嘗試過說服他,可是他根本沒有加入革命軍的意思。”
“爲什麼?能夠寫出這本赤色主義思想的人,肯定是一位心懷天下的智者,爲什麼不願意加入革命軍,難道我們有什麼讓他不滿意?可以說出來,我們一定改。”
“跟這個沒關係,怎麼說呢,如果非得要形容的話,那是聰明絕頂,洞察世間萬物的高人,可是卻並不是很在意這個世界被誰統治,只關心自己身邊的人,其實當初我曾經想過跟隨在他身邊,盡我所能輔佐他,改變這個世界,可惜他拒絕了,理由是不想自己活的太累,不想看到自己身邊的同伴戰死在場面。”
“原來是這樣,革命註定要流血,看來那位先生是一位仁慈善良的高人,實在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不過他也承諾過,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給予幫助,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向他詢問解決方案。”
“可以嗎?太好了!”多拉格頓時又高興起來,場面氣氛爲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