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的戰鬥終了,顏傑留下了解毒藥後,離開了賽場返回選手村去準備明天的十六強比賽。
一個接一個的訓練家前輩在比賽中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大洋彼岸的已經得到了伽勒爾地區冠軍的職位。
似乎和聯盟進行着某種交易,亞歷山大的各種行爲都被聯盟所默許。伽勒爾地區完全成爲了他的領地。
關閉手中的手機,顏傑的臉上帶着笑意。壓力山大的成長確實讓人詫異,不過顏傑這一年的時間裡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
有着火箭隊的科技資料支持,騰翔集團已經不再侷限於一個小小的城市之中。在精靈世界裡,整個關東地區的都有着它的分部。
而依靠着實力和這些火箭隊的科研資料,顏傑擁有着騰翔集團的很大一部分股份。
顏傑的目標是成爲關東地區冠軍,顏傑至少要和亞歷山大站在同樣的位置上纔有和他合作的資格。
而且騰翔集團的發展也太過於迅速了,如果自己沒有成爲冠軍的集團的發展將會帶來巨大的影響。
沒有實力足夠的靠山,騰翔集團最終也只能放棄在其他城市的市場份額,重新龜縮在一個小小的程市裡。
聯盟內部的勢力錯綜複雜,和顏傑一樣,絕大部分的參賽者身後,都有着不小的勢力。即使是那些被聯盟邀請參賽的老前輩們,也都同樣也都擁有着自己的家族。
沒有足夠強大的勢力,就無法獲得足夠的資源培育精靈。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精靈和訓練家的羈絆可以使精靈突破極限,但是沒有足夠的營養補充的話,這就是在透支精靈的生命。
所以天王爭奪賽本身就是在決定,誰可以擁有這一個地區的統治權。
顏傑十六強的對手是一個大叔,很久沒有看到格鬥系的精靈訓練家了。
同樣作爲鍛鍊格鬥技的訓練家,顏傑知道,想要和眼前這人一樣鍛煉出一身的肌肉有多麼困難。
顏傑身上穿着比較寬鬆的衣服,所以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如果脫掉上衣的話,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全身勻稱的肌肉。
對手應該是有刻意地增肌來提升自己的力量。但是這樣的話,身上的肌肉過重反而會影響速度。
面對這樣的對手,顏傑立刻就放出了尼多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對手,顏傑思考着進攻的方式。
隨着尼多後的登場,對手也放出了自己的精靈,那是是一隻沙瓦郎。一米六的身高,高於普通的同類但是也比顏傑藥更加矮小。
如同彈簧一般的小臂和腿部不能小瞧,它們可以如同彈簧一般自由伸縮。
比賽隨着精靈的登場正式開始,之間那沙瓦郎跳起,轉身。那如同彈簧一般的大腿突然伸長,朝着顏傑的方向襲來。
輕盈地躲到尼多後的身後,而沙瓦郎思考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小腿的位置以尼多後的身體爲支點,它的腿將尼多後纏住。
這隻沙瓦郎的特性應該是柔軟,甚至學習過古印區的瑜伽術。否則踢在尼多後身上,即使沙瓦郎的腿真的像彈簧一樣,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也隨着這一刻,顏傑開始了反擊。雖然對手纏住了尼多後,但是也讓自己送入了尼多後的手掌中。
拉扯這這柔軟的小腿,尼多後輕而易舉的將沙瓦郎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尼多後的臉上帶着笑意,手背上在淡紫色的光芒中生成了尖銳的毒針,一拳一拳地擊打在沙瓦郎的身上。
這時一隻戰舞郎從精靈球裡出現,華麗的三連踢擊讓尼多後倒退了兩步。
看着對手的戰舞郎和沙瓦郎,顏傑也不由得讚歎道。
“不錯的精靈,能夠將它們培育成這樣,你真的很棒。不過,你覺得僅僅如此的話你可以戰勝我的尼多後嗎?”
隨着顏傑的話語聲落下尼多後爆發出了一陣巨吼,閃耀的破壞死光飛射而出。將戰舞郎和沙瓦郎兩者一起撞飛。
使用破壞死光後短暫的僵直,可以依靠訓練克服。
而眼前的對手也是時候該那出真正的本事了,如果只有戰舞郎跟沙瓦郎的話,這傢伙可能真的是靠運氣贏得的比賽。
“艾比郎出來吧!”
看着顏傑的尼多後,眼前的對手有些沉默。他確實小瞧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謝謝你,給我使用全力的機會。你剛剛的時候完全擁有直接戰勝我的機會。”
輕聲的感謝着顏傑,壯漢也拿出了自己真正的實力。收回了沙瓦郎和戰舞郎,他跟着艾比郎一起朝着眼前的對手衝了過來。
活動了一下筋骨,顏傑臉上帶着笑容。這樣纔對嘛,真正的戰鬥現在正式開始。
迎着對手的衝鋒,顏傑一拳衝出朝着對手的腹部襲去。抓住了顏傑來襲的拳頭,這壯漢也感覺到了一股巨力。
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青年,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有着這麼大的力氣。
掙脫開壯漢的手掌,顏傑找準了時機再一次襲來而對手也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向後跳躍,躲過了顏傑的攻擊。
“沒想到新一代的年輕人裡,也有你這樣的高手。在下風正,你是哪一個武學道場的繼承人?”
看着眼前的顏傑,此時的這壯漢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詢問着顏傑的來路。
顏傑看着眼前的男人,顏傑帶着微笑說道。
“剛拳道場記名弟子,顏傑。”
說着顏傑再次上前,發動了攻勢。另一邊尼多後和艾比郎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和尼多後巨大的身體相比之下艾比郎只不過是個小個子。但是艾比郎手中纏繞着冷冽的寒氣,那是將冰屬性的力量融入身體後才能夠掌握的絕招急凍拳。
艾比郎的出拳速度很快,輕而易舉的在尼多後的身上,被艾比郎所打中的部位在寒冰能量的影響下凝霜結冰。
尼多後感覺到自身血液,彷彿被這寒冷的力量凍住了一樣。感覺到了疼痛,尼多後也開始認真起來。
巨大的身體雖然看上去笨重,但實際上確實十分的靈活。
接連閃躲過艾比郎的急凍拳後,尼多後找準了時機,手背上的毒針已經凝聚。一拳衝出,尼多後的毒針刺入了艾比郎的身體。
身上出現了一點一點的毒斑,劇毒在艾比郎的體內蔓延。但是艾比郎並沒有因此而倒下。
它的毅力讓它依舊站在這戰場上。一拳衝出,瑩綠色的光芒覆蓋在艾比郎的拳頭上。
一記重擊打在尼多後的身上,那光芒吸收着尼多後的體力。這一招吸收拳讓艾比郎稍微從劇毒中緩了過來。
利用尼多後的體力讓自己恢復自己體內的各種能量。也在艾比郎的控制下,它體內的能量不斷的抵抗着尼多後注入它體內的劇毒。
“你的艾比郎很不錯。”
接下了對手揮出的拳頭,顏傑向後退了兩步。看着兩隻精靈的對戰顏傑擦了擦臉頰處的傷痕,笑着說到。
“你的尼多後也很強,不過我的艾比郎還佔上風。”
點着頭,風正承認了顏傑的實力,他自己身上的傷勢也不輕。
艾比郎雖然中毒了,但是依靠着吸收拳不斷的汲取尼多後的能量維持體力。
左手急凍拳,右手吸收拳。艾比郎硬抗着尼多後的攻擊,用急凍拳冰封凍結尼多後的身體。
不過,只要尼多後失去戰鬥力,艾比郎也會因爲沒有能量補充而無力抵抗體內的劇毒。
而此時的顏傑也打算結束這一場比賽了,和風正的戰鬥讓顏傑感到非常的愉快。
拿出精靈球,顏傑收回了旁邊的尼多後。看着眼前的顯露疲態的艾比郎,顏傑放出了大針蜂。
“結束吧,這場比賽我玩得很開心。”
說着,大針蜂瞬間從原地消失再一次出現時它已經來到了艾比郎的身後,毒針從艾比郎的身後刺出。即使沒有使用全力,巨力也依舊讓艾比郎倒飛了出去。
“我輸了。”
看着倒飛出去的艾比郎,風正也是搖了搖頭。如果沒有劇毒的話艾比郎或許還能夠試着和大針蜂交手。
但是被劇毒纏身,沒有了尼多後這個可以讓艾比郎吸收能量的大傢伙,艾比郎就已經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了。
況且,大針蜂的速度也超越了風正的想象。那可怕的速度即使是專精格鬥的他是自愧不如。
“拿着吧。用這個,可以解開你精靈身上的劇毒。”
拿出了一瓶解毒藥,顏傑朝着風正的位置拋了過去。接住那一瓶藥劑,風正朝着顏傑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贏得了比賽顏傑離開了賽場。十六強之後的八強賽,比賽的賽制會從淘汰制改變爲積分制。
八名選手分別進行八局一對一的比賽總共二十八場對決。根據積分排列第一到第五名就是今後的聯盟冠軍以及四天王。
當然冠軍和四天王的職位,並不是終身擔任。爲了制約四天王和冠軍的權利,聯盟規定每一年都會展開各種各樣的比賽,而每一場大賽的獲勝者,都擁有挑戰冠軍和四天王的資格。挑戰者只要獲勝勝就可以取代被挑戰者的地位。
積分賽是非常艱難的車輪賽,賽場再一次回到四個屬性分賽場。四個比賽場同時開啓,每一個人都需要進行八場對決。
比賽的系統會在每一個人的對戰結束時,立刻安排接下來的場地和對手。
走出了賽場,顏傑倒是看到了周澤和祁正兩位前輩正在朝着賽場走去。兩人聊着天似乎打算看接下來的比賽。
“小顏,你也在啊。剛比完嗎?”
看着眼前的顏傑,周前輩笑着走近說道。
“我和這老傢伙正打算看比賽呢。沒想到你也在這個賽場。早知道就早點來了,錯過一場精彩的比賽。”
“你們兩位這是打算看誰的比賽?”
聽着兩個老者的話語,顏傑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到底是哪路大神的比賽,可以吸引這兩個訓練師前輩前來觀戰。
聽着顏傑的疑問,祁正笑着搖了搖頭,擺着手說道
“一個老朋友的比賽罷了,一把年紀了還不服老。不過她的精靈也是十分的詭異,你或許會在接下來的比賽上遇見她,到時候要小心了。”
聽着祁正的話語,顏傑也是感覺到有趣,跟着兩個老者一起走進了比賽的觀衆席上。
隨着比賽已經接近尾聲了,大部分失敗了的選手都會選擇離開石英高原。只有很少人會留在這裡繼續看着比賽。
隨便找了位置坐下,這一場比賽的兩個選手,一個年輕的訓練家李綱。另一個則是兩個前輩的老朋友季芸。
穩重的老婦人佝僂着身軀拄着柺杖走進了賽場,她的柺杖握柄處,鑲嵌着一顆鑰石。
看着眼前的老人,李綱一時間沒有認出眼前這人的身份,嬉笑着睡到。
“老人家,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參加我們年輕人的比賽了吧。小心閃着腰。”
“現在的年輕人,哼~”
對於李綱的話語,季芸冷漠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白癡。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她擅長使用的是詭異的幽靈系。
所以同一輩的其他訓練們到了退隱的時候,她依舊活躍在各個城市秘境之中。
作爲和顏傑爺爺同一時代的老人,她現在已經有七十歲了。但是她的那隻耿鬼也隨着時間的增長,不斷的變得更強。
比賽開始,李綱也沒有因爲季芸的年老而放鬆警惕。一開始就放出了自己最強的一隻精靈。火系的鴨嘴炎獸。
作爲鴨嘴火龍的進化形在熔岩增幅器的作用下它全身覆蓋着燃燒的火焰。從手臂前端,可以發射出攝氏2000度的火球。
而另一邊的季芸婆婆冷哼一聲,他的精靈耿鬼從她的影子裡鑽了出來。
在她那個時代即使是精靈球也是十分稀有的存在,人類用自己的力量得到精靈的認同來收服精靈。
面對着眼前纏繞着火焰的鴨嘴炎獸,耿鬼的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發出了瘮人的笑聲。
看着眼前的耿鬼,即使是坐在觀衆席上的的顏傑也不由得感覺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