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石頭她咋感覺有點眼熟呢。
那“石頭”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一般,朦朦朧朧的還動了幾下。
長歌月瞬間睜大了眼睛,會動的石頭?
當然睜大眼睛的不止長歌月一個,還有那塊毛茸茸的大石頭。
長歌月驚呆了,“小白絨!”
自從上次小白絨被鳳殤帶走後她就再沒見過小白絨了,結果竟然被鳳殤給發配到這裡來了。
長歌月小眼神中無數把小劍,直接射向鳳殤,你讓老孃的愛寵過來給你守大門真的好嗎。
而小白絨先是迷茫的打了個哈欠,隨後看着長歌月,分明有幾分越看越眼熟的樣子。
然後動了一下它龐大的身軀,竟然奇怪的在長歌月身邊饒了兩圈,然後在她身上聞了聞,良久纔好像睡醒了似的,激動的道,“辟穀!”
說着小白絨激動的就要往長歌月的肩膀上跳。
長歌月看了下自家的肩膀,在看了看如今比一頭小象小不了多少的小白絨,囧了個囧,她的身體挺弱的呀!
“它怎麼變成這樣了?”長歌月對萌寵的概念有些幻滅了。
鳳殤輕輕咳嗽了一聲,難得有幾分不好意思,“吃的太多了。”
長歌月:“……”
生死門的開啓比長歌月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綠光大綻,在文房用血祭司過門石後,文房整個人就直接被吸了進去。
長歌月等了好久,也沒聽到裡面傳來任何消息,“咱們要在這裡等着?”
秦琪汗,“那個,王妃,生死門一進去短則一月兩月,長則十年八年,等不起。”
當然這還是能出來的情況下,通常,一如生死門,九死一生!
想着秦琪的心也略微有幾分不舒服,畢竟他們和文房從小一起長大,情誼自然不同。
而且文房以及文家對王爺的忠心都是經得起考驗的。
只是如今……
秦琪深吸了一口氣,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長歌月和鳳殤。
良久,他才終於釋然。
因爲王爺臉上的這種寧靜和柔和,是他們都不曾見過的的。
——
溫府內。
溫傾顏整個人蒼白着臉穿着粗氣坐在牀上,地上的瓷器花瓶碎了一地。
一旁的侍女戰戰兢兢的不敢動彈。
“我要出府,爲什麼不讓我出去!”不知道爲什麼,昔日的溫大美人最柔美的嗓音竟然沙啞了起來,聽起來異常的艱澀。
溫傾顏的貼身侍女燕兒撞着膽子道,“大小姐,你身體還沒調養好,出去吹了風不利於康復呀。”
溫傾顏冷哼,隨即更是憤怒的道,“那爲什麼沒有人來看我!”
以前她不過是感染個風寒,她見或者不是不見,還不是一幫人流水般的來溫家探望她。
而如今,她整個人從鬼門關溜達了一圈,竟然一個登門拜訪的人都沒有。
溫傾顏氣呀!
而這種憤怒的背後,卻是說不出的恐慌。
辰,竟然也沒有來看過她。
沒有!
沒有!
一次都沒有!
想着溫傾顏隨手抓起了一個剛剛被燕兒遞過來給她出氣的花瓶就扔了出去。
由於花瓶體積過大,地上跪的幾個丫鬟目標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