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每說一句話安平公主就咬牙切齒一分,而納蘭媚兒的心都要提留起來了。
安平公主冷哼,若是耳朵好使的都能聽到這位公主咬牙切齒的聲音,“這丫鬟三天是納蘭小姐進宮來拜見我的,只是當天本公主就放她出宮去了。”
納蘭媚兒臉都要糾在一起了。
“或許,或許,是她從宮中出來後,就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呢,反正我是沒有在見到過她。”納蘭媚兒推託道。
長歌月輕笑點頭,“所以說,安平公主還是最後一個見到這丫鬟的人了。”
安平公主大怒,“長歌月,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本公主殺人了。”
長歌月沒有去看安平公主,“推理而已,公主若是想洗脫嫌疑,拿出證據就好。”
安平公主一怔,這句話竟然是那麼的耳熟。
曾幾何時,她含淚被冤,那個時候宮中還是父皇的原配孫皇后的天下。
她被人冤枉恨得歇斯底里,恨不得去殺了所有誣陷她的人。
是溫婉姐姐輕輕拉住她的手,然後告訴她,公主聲音大並不代表有道理,怒火也辨別不出真想,若是要洗脫嫌疑,拿出證據纔好。
曾經的情景歷歷在目。
安平公主看着長歌月的目光突然軟了幾分。
其實,最初她對長歌月的印象不差。
只是爲了九王而已。
安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氣,“去查,陶幸和陶福兩兄妹從本公主的平安殿中出來後又去了哪裡!”
什麼出宮去鬼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出宮來還死灰宮裡了?
那才真是活見鬼了呢!
不一會去查證的大內總管宮公就回來了道,“啓稟王爺公主殿下,這來兩個人並沒有出宮的記錄,從公主的平安殿出來後更是去了百花宮。”
百花宮!
那不是納蘭貴妃的寢宮嗎?
所有人的面色頓時都戲劇化了起來,雖說老皇帝宗政白昏迷,宮中的妃子已經成了擺設,但是納蘭貴妃作爲貴妃收留兩個奴才的權利還是有的。
納蘭媚兒的一張小臉更是像是遲了死蒼蠅一般的難看。
死的明明應該是李玉妹,怎麼會是陶幸呢?!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呀。”納蘭媚兒都要哭了。
安平公主卻是冷冷的看着納蘭媚兒。
她當初只以爲納蘭媚兒橫生枝節是爲了更好的對付長歌月。
如今看來她一開始安排兩個奴才來拜見她就沒安好心。
根本就是爲了事情敗露後拿她安平當替死鬼。
越想安平公主越是憤怒。
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納蘭媚兒,“皇兄,這女人在宮中指使奴才殺人,還想嫁禍給長歌三小姐,而且更是像讓我當替罪羊,皇兄~~~”
宗政陌隱看着這戲劇化改變的一幕,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覺得長歌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角色。
她甚至利用了安平的性格。
宗政陌隱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妹妹是很瞭解的。
幼年的時候安平在宮中過的如履薄冰,更是無數次被人踐踏尊嚴。
所以她的性子中隱隱有一股狼一般的暴力和嗜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