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一橫擋在長歌月的面前,“沾了我的光就要服我的管,這麼急切的想要進門?呵?你是自信於你那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哼,想要得到主上的寵愛好呀,來,給姐姐我上杯茶,姐姐我也好傳授你幾招呀。”
說完藕伊就那麼站在長歌月的面前,目光中除了挑釁還有一股兇芒。
長歌月本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影響心情的人。
但是眼前這位顯然運氣爆棚,挑到了長歌月心情最糟糕的時候。
長歌月冷眼看了一眼這位藕伊姑娘,託芝蘭如玉的福,現在她一看到和她或是與溫婉容顏有幾分相似的人就從心裡犯惡心。
藕伊見長歌月沒有說話,而是看她的目光中帶着一抹厭惡,呵,太好笑了,她還沒嫌棄這個女人,這女人竟然還敢厭惡她,“我說你……啊!”
藕伊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巴掌。
只是這一巴掌沒有將她打懵,長歌月後面跟着的幾巴掌就徹底將她扇懵了。
她整個人由站着到躺着最後都和泥土混合在一起了藕伊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她被打了?!
竟然敢有人扇她巴掌!!!
而且扇她巴掌還不夠,她還被拳打腳踢的揍了一頓!
藕伊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不知道爲什麼她明明傷的最重的是臉上,怎麼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長歌月看着藕伊,嘴角沒有絲毫笑容,“把自己和大地結合的這麼渾然天成,你是在演花仙子嗎?”
天地作證,這是長歌月進了魂月谷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雖然冷冰冰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莫然就是覺得莫名其妙的好笑。
他不光是這麼感覺的也真的配合的笑了出來。
長歌月沒有去看莫然,隨後慢慢低頭蹲了下來,“給你端茶上水就是給你面子了?你覺得每年給你灑酒上香好不好!”
藕伊瞬間一怔,顫抖着嘴脣,卻是絲毫沒有學乖的意思,而是抖着艱澀的嗓子道,“你要殺我?你敢殺我?”
長歌月輕輕做了個噤聲的舉動,神色冰冷,言語卻是說不出的溫柔,只是這種溫柔聽的卻讓人毛骨悚然。
“殺你?魂月谷不葬卑賤之人,殺了你豈不是還要費力氣讓你屍骨無存?不過生不如死你覺得怎麼樣?!恩?”長歌月溫柔的好像閨中密友一般的在和藕伊談論今天的天氣。
只是那冰寒的神色卻是連莫然都吃了一驚,他趕忙道,“她是主上的女人,你們以後還有朝夕相處,所以——長歌月做人要裡餘地。”
莫然這次開口還在心裡打了一次草稿呢,他真的覺得他實在爲長歌月好。
畢竟藕伊和水清是主上身邊最得寵的女子,長歌月一進門就得罪了一個,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呀。
長歌月輕笑的站起身來,隨意的看了一眼莫然,然後道,“我對你們的主上沒興趣,你也好她也罷,以後見到我長歌月最好繞路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