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摘下眼鏡來不就好多了,小夥子還是蠻帥的麼,爲什麼非要戴着那麼一個古怪的眼鏡呢,跟不良少年一樣.”雲如瑤對白蘇的順從很是滿意,開始滔滔不絕地教育起來。
白蘇也不反駁,一邊點頭一邊欣賞雲如瑤美妙的身姿。
“白蘇!你怎麼把眼鏡給摘了!”辦公室門口,林羽彤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白蘇低下頭,剛想開口解釋,雲如瑤倒先發話了:“小彤啊,是我讓你這個朋友摘掉的,你看他戴着那麼一副古怪的眼鏡多像個不良少年,摘掉後還是蠻帥的嘛。”
林羽彤一聽頓時頭大,趕緊把白蘇小時候眼睛受傷怕光的事情給雲如瑤說了一遍,這副眼鏡是用特殊晶石打磨,用來避光的。
雲如瑤聽了之後臉色一變,“小蘇,趕緊把眼鏡戴上。是老師不對,錯怪你了!”
白蘇很配合地裝作痛苦狀擠擠眼睛。雲如瑤湊上前來用她的芊芊玉手輕輕揉捏着白蘇的眼眶,“還疼麼,要不要送你去醫務室?你這孩子,怎麼不跟老師說明白呢。”
白蘇可憐兮兮地說:“老師你自從見了我就好凶,我哪裡敢說啊”
林羽彤冰雪聰明,也知道自己這個雲老師厭惡走後門的秉性,大致猜到了怎麼回事,便在一旁幫腔道:“雲老師,我這朋友從小父母不在身邊,跟着他二叔長大的,小時候稍有惹得他二叔不順心的時候就會捱打捱罵,所以性格很內向。我媽媽去看望他時看他可憐,這才把他接到我們家來的。”
白蘇聽了這話深深地低下了頭,林羽彤再說他都要笑出來了,“大姐,有你這麼忽悠人的麼?”不過仔細想想,林羽彤說的好像都是實話啊—只要把黑白顛倒一下的話.
雲如瑤聽了可不得了,頓時母愛氾濫,她眼眶紅潤,把白蘇攔在自己懷裡,“孩子,你受苦了,以後雲老師會好好照顧你的,放心,這裡沒人再欺負你了!”
呼吸都感到困難,林羽彤瞪着白蘇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恨得牙癢癢,但一想還不是自己幫的忙麼。
雲如瑤抱了白蘇足足三分鐘,才把快要窒息的他放開,“羽彤,你先帶白蘇去他的宿舍吧,休息一下下午去上課,我安排一下,咱們明天全班去聚餐,歡迎你和白蘇同學的到來!”
從雲如瑤的辦公室出來,林羽彤白嫩而有力的小手就朝白蘇腰間掐去,“小樣,一會沒看着你就耍流氓!”
白蘇疼得呲牙咧嘴,卻不敢反抗,單論武力的話,林大小姐一隻胳膊能打他十個,“哎呦,疼疼疼,你是不知道,那雲如瑤剛開始對我兇的跟個母老虎似得,還說就討厭我這種插隊進來的人,還說我戴着眼鏡不倫不類,像不良青年”
林羽彤聽了白蘇的解釋,才鬆開手,班主任的性格她是知道的,白蘇說得應該不是瞎編,雲如瑤老師的秉性是比較嚴格加嫉惡如仇,同時又富有愛心,所以剛剛在辦公室裡她纔會替白蘇解釋,利用白蘇“悲慘”的身世來掩蓋他插隊生的事實。
“她就這脾氣,你也別怪他,你連個高中畢業學校都沒有,雲老師能夠接受你已經很爲難了。”林羽彤與白蘇換了一下位置,小手攬在他的腰間,替他揉搓着剛剛被她掐成紫紅色的肉。
此刻正好是課間,教學大廳的走廊上,全部都是三五成羣從教室裡走出來的學生,林羽彤作爲京都大學校花級別的美女,別說整個外語學院,就是整個學校不認識她的人都少之又少。
而此刻,他們的校花正在給一個戴着古怪眼鏡的小子揉~腰!大庭廣衆之下竟然做如此曖昧的動作!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即,就有幾個林羽彤的忠實追求者跑了上來,站在離兩人5米遠的距離。“羽彤,你回學校了啊,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爲首的一個打扮時髦的高個男生一臉殷勤地說道,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流裡流氣的味道。
林羽彤白他一眼,連話都懶得回他,手卻繼續攬在白蘇的腰間。
這高個男眼見如此,妒火中燒,恨不得用眼神將白蘇給殺死。
而對這種事毫無經驗的白蘇不明就裡,反而問道:“爲什麼他們都離着你那麼遠說話?”
“那是林大小姐掃堂腿的攻擊距離。”另一個聲音從一側傳來,聲音的主人也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生,只是看起來比攔路的這個高個男生陽光了好多,他徑直走到兩人身邊,對白蘇說道:“你就是新來的白同學吧,你好,我是咱們英語一班的班長,也是你的舍友,張星宇。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集體,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跟我說。”
白蘇也笑着迴應道:“你好,謝謝。”
林羽彤見張星宇來了,鬆了一口氣,“幸虧你來了,我剛纔還在想怎麼把他送進男生宿舍呢。”
張星宇晃了晃手機,“雲老師給我打過電話了,讓我接待一下白同學。你去上課吧,大姐頭,我帶白蘇去宿舍。”
林羽彤衝白蘇點點頭,讓他有事電話聯繫,就去教室上課了。
不過那幾個攔路的傢伙還擋在白蘇和張星宇身前不肯離去。
“魏少,大姐頭都走了,你攔着我們兩個幹什麼?”張星宇看着這幾個攔路狗,無奈道。
“這沒你的事,張星宇!”被張星宇稱作魏少的高個男生盯着白蘇,“小四眼兒,你跟羽彤是什麼關係!”
白蘇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他伸手拍怕張星宇的肩膀,小拇指上一個戒指閃過一絲寒光。“班長,咱們走吧。”說完徑直朝對面幾個攔路的傢伙走去!
張星宇見了心道不妙,這幾個人可是學校裡出了名的橫行霸道,那個魏光偉仗着自己是大集團的公子哥,在學校裡勾結同學,橫行霸道因爲他老爸是京都大學重要的投資創建者之一,連學校的老師都讓着他三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