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卻是在想辦法呢,半截殘劍在手,葉晨咬着牙,狠聲的說道。
“我就不相信了,他的胃真有這樣的堅固?”
白衣人看到葉晨的樣子,不由的說道:“我剛纔攻擊了半天,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那就看我的吧!”
說完,葉晨一劍揮出,用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把自己渾身的力量都用上了。
一道劍光,在這幽暗的環境裡面,就好像是打了個閃一樣,瞬間就把這裡照的通亮。
這一劍直接就砍在了胃壁上面,但是這胃的彈性還真大。居然只是一陣的抽動,這一劍只不過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點傷痕,不過也就是幾個呼吸,這傷疤就不見了。
白衣人痛苦的說道:“道友,你要是再砍三劍,如果一點作用也沒有的話,就停手吧,因爲你消耗的能量越多,堅持的時間就會越短,我們再等一下,如果還有其他人進來的話,我們再想辦法,畢竟是人多力量大。”
葉晨不相信自己不能破開神獸的胃壁,立即又是三劍,還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白衣人馬上提醒道:“道友,節省體力啊!不要再做無用功了。”
葉晨也冷靜了下來,看來這裡真是一個處絕地啊,如果用劍不行的話,那麼我就用火。
於是葉晨對着白衣人說道:“道友,我用火來試一下。”
葉晨收起了半截殘劍,既而拿出了烈焰戰戈,使用出了烈焰九斬的第三式,烈焰飛空!
白衣人還是嘆息一聲說道:“這一招我也用過,不過火也是無用的。”
火焰瞬間就在神獸的胃內燒灼了起來,但是這些綠色的液體還真是頑強,這裡面的溫度已經是很高了。
就連白衣也不由的說道“道友,你這火焰的功法可真厲害,如果用來燒我的話,我都快要受不了的。”
葉晨也感覺到這溫度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並且葉晨把這些火焰集中起來,對着一個地方猛烈的燒灼,與其全面開花,不如攻其一點。
他們想的是不錯,但是效果卻是沒有,這綠色的液體依舊是不變色,而且這火焰通過了這些液體之後,火焰的威力已經是非常的低。
而且好像這個胃也不怕火來燒,弄了半天,還是一點作用也不起。
白衣人也出手,二人一起火攻一處胃壁,想要在這裡找通一處,逃出生天。
但是二人最後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
白衣人不由的一屁股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出來了,我們真是沒有辦法了。”
葉晨也跟着坐了下來,看着白衣人,不禁是問道。
“道友,你是何方神聖?”
白衣人苦笑着說道:“我可不是什麼神聖,我是雲先星的修士,我叫白衣楚天。不知道道友如何稱呼?”
“在下葉晨,能在這裡跟楚兄一起共患難,真是三生有幸啊!”
白衣楚天卻是苦笑着說道:“我們是不幸啊!”
葉晨聽罷,不由的跟白衣楚天對視而笑。
二人面臨生死考驗,居然是能笑的出來,這就看的出來,他們的心胸有多寬廣。
“你還笑,我們都快要死在這裡,成爲別人的食物了!”白衣楚天說道。
“你不也在笑嗎?”
“我這是苦笑。而你卻是無所謂的笑,我們笑的性質不一樣。”
“人生就是這樣,面對死亡,你哭也好,你笑也罷,最後不都是死嗎?與其哭泣,不如笑面。”
“說的太對了,我們這樣的人,如果連生死都不能看淡的話,也不可能修煉到今天這一點。”
二人聊着天,可是葉晨的心中卻是一直在盤算,自己是不會認命的,但是此時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葉晨忽然問道:“楚天兄,你可能猜的出來,這隻神獸的名字叫做什麼?”
白衣楚天馬上搖頭,“我不知道這神獸叫什麼名字,但是這神獸太可怕了。莫非道友知道這神獸叫做什麼?”
葉晨遲疑着說道:“我也只是猜,在《誌異考》一書之中,曾有這樣的記載,神獸虛谷,肚量極大,能吞天下萬物,事間罕有被吞之人能逃出其腹。此獸口大丈餘,卻能吞下比自己嘴大之物,頭如金蟾,身如烏龜,只生三足。喜歡潛於泥沼中,偷襲路人爲食。”
聽到這裡,白衣楚天不禁是嘆息一聲,“看來今天我們遇到的就是這頭神獸了,也不知道我們不能活多久。”
葉晨不由的站了起來,他拿出一瓶藥水。
“葉晨兄,你手中所拿何物?”
葉晨拿出來的,正是一瓶上善若水。這種藥水可以淨化人的靈魂,但是對這些毒液能起作用嗎?也只有試過,才知道結果。
葉晨狠聲的說道:“這藥水就是普通的解毒藥水。”
說完,就把手中的一瓶上善若水有潑了出去,要說這也是歪打正着,你就看到這上善若水所接觸到的毒液,立即就會沸騰起來,而且這些綠色的毒液也馬上變爲白色,放出一股清香的味道。
這些上善若水有碰到了胃壁之後,在看這些地方,原來還是墨綠色,立即就出現了一片白色。
這個機會葉晨也不會錯過,馬上就是一劍揮出,這半截殘劍本來就是鋒利無比,妙有劍道又是精妙絕倫。
這一劍可見了功,葉晨就看到這胃壁上面,立即就破了一個大傷口,足有一米多長。
這也是那些變白的地方,讓劍光給破開。那些沒有變色的地方,還是依舊堅固。
而白衣楚天看到了,也不由的驚呼。“我們有希望了!”
他也不甘示弱,抽出了自己的寶劍,也是一劍斬出。
在看整個胃內,立即就有大量的鮮血涌出來。
而二人也感覺到這隻神獸正在劇烈的折騰,因爲他已經痛的不行了,一躍就從泥塘之中躥了出來。
飛起來能有十餘丈高,並且身體在劇烈的扭動,嘴裡發出了哇哇的叫聲,聲音如同嬰兒啼哭。
而葉晨也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用烈焰戰戈來對付這個破洞處。
烈焰飛空一出,這一次效果可是非常的明顯,那些涌出來的鮮血立即就沒有了,而且這火焰的焚燒,也更增加了神獸的痛苦。
不過此時的葉晨立即拿出一個巨大的玉瓶,收集了一大瓶的胃液,這個東西太有用了。
雖然是現在還不知道將來能有什麼用,但是葉晨的直覺告訴他,越是稀少的東西,其價值就越高。
胃洞已經大開,二人從裡面一躍就殺了出來。
此時這頭神獸已經是要不行了,在泥塘上面不斷的翻滾,嘴裡發出痛苦的哀嚎,這情況讓人一看,都感覺到太痛苦了。
但是白衣楚天和葉晨等人卻是感覺到,這是他罪有應得。
看到葉晨從神獸的身體裡面飛了出來,風舞不由的笑了起來。
黃金獅子也高興的又蹦又跳,嘴裡面不斷的叫道。
“我們的老大,就是威武!”
這神獸的內丹可是一個好玩意兒,不能錯過,葉晨一劍斬下了他的頭。
直接把手就伸進了頭部,取出一枚內丹,看了看,這內丹足有一個人頭那樣大,閃着墨綠色的光芒。
這神獸的道行也不淺,居然是一個天道神獸,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把葉晨等人困在裡面這麼長時間。
他的全身都是寶,葉晨直接就把他的身體送進了紅塵界祇之中,這可是他的戰利品。
在岸上的這些人看到了,都爲二人感覺到高興。
雖然是有幾個人心中在想,你們怎麼就不死了呢?
但是大多數人卻是從心底裡爲二人感覺到高興,但是其他的人呢,還有其他的人卻是死在了其他神獸的口中。
不過葉晨也不想充當什麼好人,自己還想着取得神木呢。
二人落在了岸上,風舞等人就衝了過來,葉晨看到風舞的臉上有淚痕,不由的伸手爲她拭去。
“你呀,都多大了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
“人家惦記你嗎!”
黃金獅子看了,不由的嗷嗷的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風舞怒斥。
“行你哭,就行我哭。我也是爲老大擔心。”
大家一看,黃金獅子這就是一個活寶,也不由的笑了。不過葉晨也看到生容煙也在哭。
心中也是甚爲感動,不過自己卻是不喜歡這個小姑娘。
其他的人都向着中心地帶趕去,也只有風舞他們幾個人留下來,都在爲葉晨擔心。
白衣楚天一看,自己的隊伍以爲自己早就死了,沒有等自己,在看到葉晨的隊伍,心中是百感交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人,沒有人能想到自己會活着出來,就連自己都以爲自己死定了。
“葉道友,我們還是快一點向中心地點趕去吧!去晚了,可能什麼都拿不到。”
幾個人立即向前進發,這一次前面還真是安靜,可能這個泥塘就是最後一關,只要是闖過這一關,前面就不會再有危險了。
果然是這樣,他們又行了一段跑,就看到前面有一個小丘,上面長着一棵樹。
這樹並不是很大,但是樹幹筆直,而且這樹冠卻是形如一隻鳳凰,作展翅欲飛狀。
這樹皮是暗金色的,裡面的樹幹卻是紅色如血。
幾個神王正在轉着這棵樹在打轉轉,一邊轉,一邊看,都在研究這樹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趙玄天看了一會兒,立即說道:
“依我看啊,這棵樹的年頭好像是不足一百萬年。”
茅烏臺也在一邊說道:“這一點你說對了,我也聽說了,這棵鳳凰真木如果真正的成熟了,其樹幹應該是金黃色,並且樹葉能發出一層金色的毫光。”
“依我看啊,這樹還得再生長一千年才能成熟。”
葉晨聽了,不由的說道:“就是誰傳出來的消息,還差着一千年呢,誰能在這裡幹呆一千年,而且這裡的環境這樣的惡劣?這些神獸如果不是人多,想要取勝真都不容易。”
風舞立即說道:“看來我們是來早了。”
葉晨卻是搖頭說道:“我現在就是在想,是誰放出來的消息呢?既然是樹木沒有成熟,爲什麼還要把人都騙到這裡來,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聽到了葉晨的分析,丹丘生也不由的說道:“說的對呀,究竟是誰這樣的壞,他想要幹什麼?”
“不說這些了,如果真有什麼陰謀,我們也走不掉了,我們現在的狀態,就是自投羅網。”
而趙玄天看了看大家,不由的對着大家一揮手。
“大家都散了吧!這樹還沒有完全的長成呢,再過一千年,大家再過來,咱們到那個時候再一決勝負。”
可是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想要走,也不知道這些人在想啥。
“哎!你們沒看到嗎,這樹現在還不能動,你們怎麼還不走?”
茅烏臺聽了,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姓趙的,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讓我們走,你自己怎麼不先走啊,你要是現在就走,我馬上就跟你離開這裡。”
後面的人,也跟着附和道:“太對了,姓趙的,你怎麼不走啊?”
這一下,可是把趙玄天給問住了。不過他馬上反駁說道。
“我是想留下來,這裡進來一次不容易,如果下一次進不來,怎麼辦?與其一千年後受罪,還不如在這裡一直的隱居,自己還能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修煉,這地方真如世外桃源一般。”
茅烏臺冷笑着說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大家說,對不對?”
趙玄天氣的渾身哆嗦,不由的用手指着茅烏臺,想要罵他幾句。
不過他又把手放了下來,不由的笑着說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留下來吧,這裡可是非常的安靜,我們在一起修煉,大家相互之間也好有一個照應。”
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是這裡最大的問題,其實並不是這些危險的神獸和兇險的環境。
這裡最大的威脅,其實就是這裡的毒瘴。
突然有人說道:“我看啊,大家也不要爭了,這一千年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太長了,不如我們直接把這根樹木分掉,大家一人分一塊,見者有份,大家也就都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