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遙嘆了口氣,旋即緩緩的說道:“現在對付這些複雜的勢力我真的是一籌莫展,而且你找的對手真的有點意思……就算劉老爺子情報信息網那麼的發達也根本無法追查到紫龍調查組真實的核心層,我感覺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出乎意料的強大呢!”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說不定一聽到這個神秘莫測的調查組肯定會心生放棄之意。但是張遙的性格決定了他肯定會持之以恆的追查到底!就算耗盡自己所有的精力,也必須要昂頭奮進把這些人幕後的真相一個個揪出來。
一看到這麼興奮的答應了自己的計劃王蜘蛛心裡就有底了,他最擔心的纔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對手呢,他最擔心的就是張遙突然沒有加入到自己這邊,這比一切都要恐怖!
轟隆隆的聲音從天際傳來,張遙和王蜘蛛下意識的擡起了頭,這是家非常老舊的運輸機,看起來也是在某個小國淘來的產物,但是張遙的眉頭卻是微微的皺起……一種陌生的感覺忽然之間在心扉散發而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種古怪的感覺就像是氣海晶石在自己的體內做出了應激反應,一連串的刺激在張遙的頭腦發出一種古怪的化學反應,使張遙下意識的朝王蜘蛛的身體一撲,兩人重重地摔倒在實木地板上——
咔嚓!
飛機上的一個機械師忽然之間從機艙推出一隻加特林,足足有水桶粗的槍管上佈滿深洞,水冷散熱器在底部散發出金屬般的幽光,旋即之間在槍**發出一團妖嬈的烈焰,這是如此真實而又充滿死亡感的火焰……
“哎?你——”
王蜘蛛被張遙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這丫到底要幹什麼壞事?難道說要把自己推倒?
靠北!沒想到張遙竟然好這一口,噫……沒有料到張遙竟然有這種古怪的嗜好,着實沒有預測到這一切。
但是下一秒鐘所發生的一切,頓時讓王蜘蛛感覺到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於超脫!一顆帶着尾煙的**直挺挺的射到了安全屋內,富麗堂皇的裝飾以及考究的傢俱瞬間便是被衝擊波直生生的站成了令人驚悚的碎片,陽臺外城瞬間被火海所掩蓋着。
若不是張遙剛纔的那一撲,想必兩人早就已經葬身火海,保不起整個身體也是被這灼熱的衝擊波燒掉一大塊肉。
“唔——咳咳!這他媽到底怎麼搞的?”
這一架運輸機似乎還不夠改進,從右後方又衝過來兩架懸在半空的直升機上面,一個戴着貝雷帽的傢伙,拿着望遠鏡看着屋內的場景,手中拿着對講機也是在不住的進行指揮。
從破碎的實木板凳後面的縫隙處,還可以看到這是一個陌生的面孔,而且應該不是白蟻公司的人,因爲白蟻公司的那些人可謂是爲人桀驁,但是心中有一種由生而來的自信感,胸前的公司logo那真的是無時不刻的展現而出!
王蜘蛛吐掉嘴裡的一塊木屑,眉頭皺得緊緊的:“該死的混賬……靠!這他媽到底是誰忽然襲擊老子?難道說是那些人嗎?”
張遙迅速問道:“你的意思說是你自己的舊敵?”
張遙此時此刻心中早就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尼瑪還附加難題呀!
自己可是花了足夠多的代價來去幫助王蜘蛛找什麼破黑金羊脂玉,但誰知道自己的飛機還沒來,竟然碰到了王蜘蛛曾經的敵人,現在走也罷不走也罷,橫豎都已經被對方當成了同敵,這小子是故意把自己騙過來的吧?
王蜘蛛委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混帳玩意兒竟然能追到這裡來,上次在沙漠城市和這些人賭了一把大的,當然最後也是被利益上頭了……呵呵,不就是欠了小千百萬麼?至於用得着趕盡殺絕呀?”
聽了這話張遙簡直想要氣的把他直接摁在牆面上一頓摩擦,你瞅瞅這傢伙說的還是人話嗎?感情還不是人家的麻煩,是你自己惹下來的仇敵結果追到了自己的安全屋裡頭,這未免也太憋屈了。
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還是想辦法把這些麻煩一點點的給搞定纔是。
所幸的是幾次**掃射轟炸很快便是停止了,一隊隊僱傭兵迅速竄到安全屋,能夠聽到那些居民驚恐的叫喊聲音。
張遙說道:“要不是跟着你這傢伙的情報,我才懶得和你一起對付這些人,我自己一個人招惹的麻煩就已經夠多了,如果再加上你的話那還得了?所以等到這一次任務結束後價錢要多分我兩成!”
王蜘蛛倒吸了口涼氣,論起個人來還是張遙牛逼啊!要知道這兩成可不是一般的多,尤其是像這種找到的修煉資源放到黑市那可是成百上千萬的!這要是分個兩成的話可都是血淋林的成本……
但現在王蜘蛛還有反駁的餘地嗎?只好點了點頭,答應張遙這過人的請求,但對於張遙來說自己的要求一點都不苛刻呀,玩命賺來的錢要是你還給一點點的話,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幾名端着***的士兵迅速躥上了樓,但眼前除了濃烈刺鼻的煙霧以外,好像也沒有別人了。
“剛纔的**難道沒有把兩人擊昏?果然是如同老鼠一般的王蜘蛛啊……一個個挨着搜!就不信抓不住他。”
領頭的那個貝雷帽手中拿着對講機,身邊如狼似虎般的僱傭兵一個個從身邊掠過,但就在最後一個人衝到房間的時候,貝雷帽忽然感覺自己的力量有些發涼,這是經歷了無數次火拼之後留下來的後遺症,那就是莫名其妙的會感覺到一股殺氣!
“是誰在那邊?”
貝雷帽一個轉身便是將槍口對準了一間破敗不堪並且着火的屋子,但除了火苗噼啪爆響以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了。
“怎麼搞的?難道說是我感覺錯了嗎?”貝雷帽的耳朵後頭滿是冷汗,像他這種參加過無數次戰鬥的人應該臨危不懼纔是,但現在的他猶如墜入冰窟一般,這種感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就如同草原上的羊羔碰到山頂上的猛虎,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