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互相搏鬥的時候,羅來福就已經制定好了一個新的方案,處罰者聯盟的成員不會多管閒事,但背後的那些投資者的利益是絕對不能夠耽誤的,要不然的話他們便是會受到極致般的懲罰!
白鬍子老者勸道:“看來我們只能夠暫時的放棄這個分部了!呃……雖然看起來有些不捨,但這一切都是圍繞着我們一切的利益而進行,若是能夠把張遙給出賣掉,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收拾文件之中的羅來福愣了一下,果不其然,薑是老的辣!
聯盟內部的成員雖說對於路還沒有太大的瞭解,但是隻要這傢伙能夠存在下去的話,隱隱約約都會給予一絲利益。
但若是要斷掉這一份利益,那些大佬肯定會當仁不讓的讓自己解決掉此人。
“我懂得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將這一切栽贓到張遙的身上對吧?”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羅來福內心也是在糾結着,要知道這樣做很容易,便是會把自己的計劃給泄露出去,那些大佬若是知曉的話,一切都會分崩離析!但若是繼續沉默下去的話,要解決掉張遙分明是天方夜譚。
“獵魔者正在和張遙對抗,這小子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是該讓他解脫了……”
白鬍子老者只是露出了一絲悲哀的目光,獵魔者便是那個遊走在黑暗之中的人,幾年前的他由於一次任務的失敗竟然患上了恐光症。
得了這種古怪的症狀,基本上就只能夠在黑夜當中生活,稍微看到亮一點的景色,整個大腦都在顫抖,簡直是比死還要恐怖。
羅來福也不想將此放棄掉,畢竟也是一個高手,只好在自己的密道當中安排了一個房間,密不透風沒有任何的光芒,獵魔者住在這裡倒也是愜意的很,就像當一條看門狗一樣。
在這地下的暗室之中同樣是擁有處罰者聯盟相當多的資料,但是這些資料若是全部都浪費乾淨的話,其實對總部並沒有太大影響,一想到這些羅來不變是鬆了一口氣,若是得不到的,便將其徹底的摧毀!
獵魔者和張遙撕扯在了一起,兩人互相用拳頭來去招呼,尤其是張遙渾身上下的力量凝聚在了一點,一掌便是擊打在了獵魔者的身體上。
“唔……”
但是獵魔者的身體素質很明顯要高許多的,雖說整天呆在這窄小的密室之中,讓他的整個精神已經和神經症患者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但是實力一直以來都是沒有任何衰退的跡象,這或許就是一個修煉瘋子最爲原始的樣子了。
氣海晶石忽然提醒道:“我說你小子清醒一些,周圍的情況你完全不瞭解便是大打出手,總感覺我們已經陷入到了對方的套路之中呢!”
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氣海晶石會保持着一種冰冷般的淡定,但是這傢伙現在的體型很明顯就沒有什麼卵用啊,尤其是熱血涌上心頭的張遙,現在他內心當中唯一的期望就是要將對手的性命奪走,其他的還真的是不在乎了。
“你就甘願一輩子躲在地下?當一條無奈的狗狗嗎?”
“呵呵,我勸你還是看清楚你自己吧,垃圾的實力終究會讓你拖累掉所有人的——而且我是非常清楚,你會死在這裡!”
兩人又是碰撞在了一起,殺.戮的光芒在這一刻似乎能夠在這漆黑色的地下室引起一支渲染的光芒,氣海晶石分明能夠從一道道經脈當中感受到張遙的氣息波動,這小子已經上頭了,估計天塌下來也不會走。
我靠,你這傢伙他媽是不是要連累老子?氣海晶石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是不可自斷經脈的,但若是繼續地感知一切,倒也可以趁快驚醒張遙這個如同醉了酒的瘋子……
張遙骨子裡是個無法衡量的戰鬥瘋子,尤其是獵魔者,幾乎是一對戰鬥的般配,就憑藉現在的情況要把他攔住是絕對不可能的。
按理來說,獵魔者的速度和力量都比張遙要彪悍,但是張遙現在正在興頭上,幾乎人擋殺人佛擋**!這種彪悍的姿態可不是在虛張聲勢,而是真的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極其不錯的狀態。
獵魔者驚叫一聲,一股冰涼的感覺貼到了他的脖子上,這不是匕首還是什麼呢?
耳旁隨即便是傳來了張遙帶些狂妄的笑意:“該死的畜生,我早就已經提醒你別把我給惹火!日級巔峰的實力又如何呢?我又不是沒有戰勝過比我自己強大的對手,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真的是差勁。”
這話張遙可沒有隨便的瞎說,他這樣做的確是非常符合自己一貫的冒險性格。更何況他也是數次擊敗比自己實力要高的對手,就是靠着自己這一口堅韌不拔的氣挺了過去!
獵魔者倒在地上,眼神之中忽然流過一絲無奈,或許自己真的是無法和這種恐怖的傢伙對抗吧……
但就在這個時候,張遙忽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按理來說這個房間簡直就像個隱藏下來的堡壘,連光線都是很難進入,更別說是這種氣息了,整個房間都是悶熱的樣子,說是密不透風毫不爲過。
“你,爲何不動手?”
獵魔者沙啞的聲音讓張遙回過了頭,剛纔那股味道的確是讓張遙分心了,但是既然氣海晶石什麼都沒有說,應該也不是什麼別的事情吧。
“要動手的話你早就已經魂飛魄散,我只是在欣賞這一場戰鬥……若是將你除掉的話,不怕你笑話,我都覺得有些難過呢。”
獵魔者同樣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意:“我在這破地方呆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有人和我說這些話,處罰者聯盟分明就是一個吸人血的公司,甚至連強大的修真者都會被他們玩弄在手,若不是我奇怪的症狀,我肯定會把這個公司籤個底朝天的——”
這股難聞的味道越來越盛,幾乎已經干擾到了張遙的嗅覺,下意識的問道:“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呀?從剛纔就一直在散發,好像有人在燒東西一樣,破石頭你怎麼不給我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