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張遙這一招讓很多人着實感到震驚,但是此時的一番話又一次讓許多的人被激怒了,你是在故意找事情對吧?就算你通過某些運氣把大頭龍幹掉,但是你照樣幹不過這麼多的人。
吳峰峰擺了擺手:“我已經和你們提醒過了,千萬不要小看這個傢伙!呃當然我們擁有人數優勢,就按照我們最喜歡的車輪戰吧,遲早耗光他的體力!”
吳峰峰發話自然沒人敢怠慢,緊接着便是有人翻上了擂臺,但沒過多久便是被一拳揍翻了地,緊接着被張遙拖着腳,如同扔鉛球一般橫着扔飛了出去。
“這——這小子的力量看起來很大!難不成也是練過的嗎?”
“不光光是練過那麼簡單,他的爆發力也是非常的猛,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能夠把體力大範圍的爆發,正常人哪裡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就算是經常修煉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呢……更何況這小子瘦弱不堪,簡直和個弱雞沒啥兩樣,想不通他到底如何做到的!”
這些人口中的弱雞其實還是和他們同類人相比才這樣得出的,按理來說,張遙的身材勻稱,滿身便是腱子肉!十分符合審美的標準,而且也並沒有顯得那麼瘦弱,當然和這些肉山比較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五個,第六個,第七個……這些前來挑戰的殺手幾乎都是被一招撂倒,有的時候氣勢就是在這種時刻被激發出來的,本來還想玩車輪戰的他們,見到此情此景皆是面面相覷不敢往前踏出一步!看樣子張遙的目的的確是達到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纔是正理。
“怎麼啦,難道連最後一個人都不敢上了嗎?我看着連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到……靠,你們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啊。”
這話說起來真的是好笑,明明臺下的看客滿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但是面對張遙的囂張與狂妄,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上前和他應戰,這或許就是實力之間的差距!
氣海晶石同樣也是在冰冷的笑着,看來張遙是有古時那種劍客的傲氣,而且看樣子自己寄生的果然是正確,這種人纔是有希望的嘛。
“哼,不就是一個囂張的年輕人嗎?這世道上的修真者倒是愈發的多了,不過能夠講究謙虛的修真者簡直少得嚇人。”
此時在人羣當中冒出一個沉悶的聲音,雖然說話聲音非常的微小,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此人真氣力量雄厚無比。
氣海晶石微微一愣,隨即便是提醒道:“來者不易,此人的氣勢我能夠感受得出來,有一種特殊的力量盤旋在其中!相比真正的真氣力量與你相比只高不低呀,看來這案中盤旋着的高手還是很多的,而且還故意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了下來……”
張遙輕輕地點了點頭,這種人其實是最美的可怕了,明知道自己的實力高強無比,他還故意掩埋下來,行.事的路數風格和自己大致相同,難道都是擁有扮豬吃虎的惡趣味嗎?
來者是一個面色淡定的男人,他的打扮和這裡的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似,戴着一頂鴨舌帽外加一身皮夾克,穿的還是地攤上二十多塊錢的牛仔褲,嘴角叼着一支快要燃盡的菸蒂,看起來和街上那些普通的人沒什麼區別,放在人羣中絕對找不出什麼特色的那種普通男人,只不過當他向前走的時候,人羣自動的爲他讓出了一條路,而且幾乎沒有人敢和此人對視。
甚至連吳峰峰都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說道:“烏鴉叔,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這個被稱作烏鴉叔的中年男人淡定的笑了笑:“小吳你客氣了,而且別叫我烏鴉叔,我只不過比你多活了幾年罷了,這小子的實力,你讓一般的人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卵用,修真者的地位你現在已經是無法猜測到了,各個大佬都會利用他們作爲自己的貼身護衛,而且留散在人間的那些雜牌修真者,我定然會讓他們認清楚自己真實的地位……”
說吧以後烏鴉一臉淡然的看着張遙,彷彿這傢伙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影響力的雜魚,想要除掉他的話,根本就是輕鬆到手而來的。
此人名叫林烏鴉,早些年的時候犯下了個案子,然後被吳家的人給保了,雖然受了一些麻煩,但是總歸來說若是沒有吳家的援助估計現在還在牢頭蹲着呢……而且林烏鴉也是個講究派,有人給了自己恩賜,必須要加以回報纔算正義之舉,若是他行.事風格也是如此正義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加入到吳家的。
呼的一聲,林烏鴉直接跳上了臺,真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這個臺子離地面可是有五六米的高度,他直接便是利用自己的真氣彈射而上,實力着實不凡。
張遙看着林烏鴉,心中說道:“該死!這傢伙對於實力隱藏得未免也太好了吧,我竟然察覺不出他的真實實力,而且他似乎自我壓縮到了日級初階……你莫非是在逗我開心嗎?實力的調動難道還能夠玩這種障眼法。”
氣海晶石說道:“現在的確是搞不太懂這傢伙真實的目的,但我能夠告訴給你他的實力絕對超越了日級!這種恐怖的力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過來,已經達到了堪稱是第二境界的月級。”
雖然張遙面容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但是他的內心早就已經有些崩潰了,月級!這可是比日級高出整整一個境界的存在!自己這回難道就這麼走運的碰上了?
按理來說,這種等級之間的疊加幾乎是一步步向上,一步步減少,日級實力的修真者可謂是千千萬,但是月級實力的數量幾乎是日級的五分之一,越往上走實力高的人便越少,綜合下來就是成爲一個修煉金字塔的情況,可想而知那些高層的大佬到底有多牛逼了。
林烏鴉並沒有和那些莽漢一般直接進攻,而是細細的打量着張遙,彷彿在打量到嘴頭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