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加入龍組的戰士都是有着超越常人的意志力,幻士既然能夠使用超自然力量把龍組戰士給控制住,那就說明他的力量非同一般,恐怕還會對吳勝造成不小的麻煩。
吳勝讓神機密切關注着那個幻士的線索,一旦查到他的行蹤,一定要立刻通知他,免得節外生枝。
跟神機又聊了幾句後,吳勝掛斷電話返回公寓。
回到公寓後,吳勝打開筆記本,開始搜索有關幻士的新聞。
不過可惜的是,像幻士這種級別的殺手,網絡是不可能留下他的線索,唯一能夠推斷他行蹤的就是那些離奇的謀殺害。
根據從神機那裡得到的線索,這個幻士顯然是屬於那種控制人心的殺手,這樣的殺手一般來說不會親自出手,還會站在幕後控制其他人來行兇,所以想要調查他的行蹤,恐怕有些困難。
吳勝在筆記本前一坐就是整整一下午,直至鍾欣紅給他打電話過來。
鍾欣紅問吳勝有沒有吃晚飯,如果沒有的話,她去的時候順便給他買一些,正好兩人可以吃個燭光晚餐。
晚上七點時分,鍾欣紅敲開吳勝的公寓,順便還叫了一箱的晚飯外賣。
兩人把飯菜擺放到餐桌上,並且還把公寓裡的燈熄點,點燃三根紅蠟燭,倒也是另有一番情調。
鍾欣紅還從包裡摸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啓開後給吳勝倒了半杯。
“這酒應該不便宜,得一千多吧?”
吳勝瞟了眼紅酒,見其竟然是國外某知名山莊的特產紅酒,不禁露出詫異之色。
鍾欣紅英氣秀美的臉蛋露出甜美笑意,她舉起面前的酒杯道:“對啊,真的很不便宜,但是你今天可是替我們京城警局出了大力,所以這是我特地犒勞你的,就算貴氣點也是值得的,對了,我們市局領導也讓我替他們向你說聲謝謝呢。”
如果不是吳勝的話,恐怕京城市局的隊員們在今天的對外練習賽中會一敗塗地,甚至會成爲整個華夏警局的笑柄,就連他們的領導也會受處分。
然而由於吳勝的上場,一舉扭轉整個練習賽的劣勢,把對面那些氣焰囂張的外國警員打的服服帖帖的。
吳勝端着酒杯跟鍾欣紅輕輕碰了下,溫和笑道:“他們說不說謝謝我不在乎,只要你開心就好。”
縱然有燭光映照在臉上,但聽聞吳勝剛纔說的那番話,鍾欣紅還是感覺到臉頰一燙,比燭光更耀眼的緋紅浮現在臉頰上。
或許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鍾欣紅連忙擡手把杯中紅酒喝個淨光。
都說‘酒不醉人要自醉’,眼下的情況即是如此。
鍾欣紅的酒量還算是不錯的,可是喝了兩三杯紅酒後,她感覺自己有些飄飄然。
看向坐在對面的吳勝,發現他周身都有一股金色的光芒纏繞着,格外的炫目。
尤其是那棱角分明的臉龐,自信的表情,堅毅的目光,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沒有電影明星那般俊朗帥氣,卻散發着一股充滿陽剛氣息的男人味。
鍾欣紅越看越覺得有些癡,甚至都險些忘記時間在流動。
吳勝感覺到鍾欣紅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他擡頭看向那向英氣豔麗的臉蛋,笑道:“你怎麼光看我不吃東西,難道看我能看夠嗎?”
一抹迷人的笑容在鍾欣紅的嘴角勾勒出來。
鍾欣紅起身站了起來,緩步走到吳勝身後,突然伸出兩條玉藕般的手臂勾着吳勝的脖子。
她把臉貼到吳勝的肩膀上,用迷惘而哀傷的語氣說道:“吳勝,我……其實這幾天我都在想一件事……我們到底算什麼關係?”
吳勝被鍾欣紅這麼一問,頓時愣住,他扭頭看向鍾欣紅貼靠在肩膀處的小臉說道:“你想是什麼關係呢?”
鍾欣紅迷惘深情的眼睛迎着吳勝的目光,嘴脣輕輕地張開:“我也不知道,之前我是因爲你幫我那麼多忙,我無以爲報,所以纔跟你發生關係的,但我一直把那種關係當成是對你的報答,因爲我知道,你是屬於筱穎的,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吳勝迎着鍾欣紅越發疼痛的目光,眼睛裡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起來,充滿着無盡的憐愛。
“其實如果你……”
迎着鍾欣紅哀傷的目光,吳勝微笑着說道。
可是沒等吳勝把話說出來,鍾欣紅突然將柔軟的嘴脣壓過來,直接把吳勝的嘴給封住,同時也把他後面的那些話生生地壓下去。
深深地擁吻之後,鍾欣紅的臉頰緩緩擡起,凝視着吳勝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沒關係,剛纔只是我一時感傷而已,只要你能夠記得我就好,在我脆弱的時候能夠把你的肩膀借我依靠就好。”
說罷,鍾欣紅再一次將吳勝的嘴脣封住。
吳勝直接把鍾欣紅抱起來,大步朝着臥室走去……
一番溫存之後,鍾欣紅輕輕地趴伏在吳勝的胸口,齊耳的短髮貼在她溼漉漉的臉頰上,吳勝伸手撫着她白皙光滑的肩膀,手指把粘在臉頰上的短髮給抿到耳後。
感覺着吳勝溫柔的動作,鍾欣紅心裡無比詫異和驚喜,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夠將強壯和溫柔凝聚的如此完美。
稍後,鍾欣紅似乎想到什麼事情,她擡頭看着吳勝問道:“對了,白天你說過要跟我說說你的事情,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我能有什麼故事。”吳勝淡淡地笑道。
“當然有,我之前在警察系統裡調查過你的資料,發現你的資料除了名字是真的外,其他的全是假的。”
身爲警察,鍾欣紅當然有暗中調查過吳勝,只可惜她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你的這些假信息竟然能夠在警察系統裡公然貼出來,這讓我感覺很匪夷所思!”
吳勝呲牙笑道:“這沒什麼奇怪的,這是國家爲了保護那些身份特殊的人而製作的,自然可以正常登陸你們警察系統。”
“身份特殊,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縱然跟吳勝都已經發生過無比親密的關係,可是鍾欣紅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充滿着謎團。
尤其是吳勝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更是在應該說着它們的故事。
吳勝凝望着鍾欣紅充滿迷惑的臉蛋,笑道:“之前我跟你提到過,我是當特種兵的,你既然是警察,那你應該知道有些特種兵的個人信息是處在最高保密級別,想要翻看這些人的真實信息,恐怕非最上面那個人親自下令才能查閱。”
聽到吳勝這麼一說,鍾欣紅明亮的眼睛驟然一亮,驚呼道:“你是說……你是在那個部隊服役的?”
縱然鍾欣紅只是個警察,但她對華夏國特種兵的故事還是頗感興趣的,自然也知道站在華夏國特種兵頂端的那個神秘組織。
如果像吳勝所說的那樣,他的個人信息只有華夏國的最高領導可以查閱,那就說明吳勝很可能曾在那個部隊裡服役過。
至於那個部隊有多神秘,鍾欣紅甚至都不方便把它的名字說出來。
吳勝撫摸着鍾欣紅的小腦袋,呲牙笑道:“曾經是,不過現在我退役了,現在被你壓在身下面的男人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切,哪裡普通了,你是普通,還有人不普通嗎?”
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從華夏龍組裡走出來,雖然吳勝沒有直接承認,但鍾欣紅卻已經非常肯定,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令她感到無限驚喜。
怪不得吳勝的身手這麼可怕,怪不得他能夠把那些外國精英打得一敗塗地,如果他是龍組戰士的話,這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釋。
鍾欣紅回憶起她和吳勝初遇的種種,她本以爲憑着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把吳勝給打得滿地抓牙,卻沒想到三番四次被他輕佻地各種奚落。
鍾欣紅一度以爲是自己走背運,每次都被他佔了便宜,現在想來這恐怕是對方的實力高出自己太多,完全是把她當成一個幼稚園的小朋友對待。
想到之前兩人相遇的時候,被吳勝各種欺負,鍾欣紅就氣不打一處來,張開小嘴就朝着吳勝的肩膀上咬去。
吳勝沒想到鍾欣紅說咬就咬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痛得他呲牙咧嘴。
鍾欣紅並沒有把吳勝咬破出血,而是咬出一排整齊的牙印,笑吟吟地說道:“我是我對你的懲罰,誰讓你以前欺負我的,害得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出醜。”
吳勝瞄了眼肩膀上那排牙印,感覺到一陣涼絲絲的疼意,他扭頭看着鍾欣紅,笑嘻嘻地說道:“我現在要是再欺負你,我要怎麼辦呢?”
鍾欣紅驕傲地撅着小嘴,露出極不服氣的表情,迎着吳勝灼熱的眼睛,感覺到心臟砰砰地跳動着,好似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你……你敢!”
她輕輕地咬着紅豔的嘴脣,吐出頗有挑釁韻味的兩個字。
正當吳勝準備教訓下鍾欣紅時,卻發現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鍾欣紅的。
鍾欣紅伸手摸過手機,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坐了起來急道:“局裡有突然任務,我現在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