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斌笑呵呵的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林國棟始終是被段飛打傷住院了,只是調個崗位,恐怖集團的員工會有閒言閒語吧!”
夏夢心中一陣吐槽,“恐怕只有你的那些人會說閒話吧!林國棟是個什麼人,你以爲我真不清楚?估計這次林國棟被打,那些看不慣和被林國棟騷擾過的員工,只會拍手稱快吧!”
“這樣吧,我讓段飛向林國棟親自道歉,並扣除他三個月的工資和獎金用來賠償林國棟的醫療費和損失,並在集團內部通告批評,陳叔叔你覺得這樣怎麼樣?”夏夢說道,心中卻是一陣苦澀,好不容易將段飛這顆棋子放在了保安部,沒想到最後還是白忙一場。
楊國斌笑了,“這倒是不爲一個好辦法,就按世侄女你說的這麼辦吧!”
兩人不聲不響的決定了對林凡的處置,陳沖只能這麼算了,畢竟他是楊國斌一系的人,老大都同意了,他自然不能說什麼,而且這個處置要比之前只調個崗位要好太多了。
至於當事人林凡,始終一臉微笑,什麼話也沒說,似乎只是一個局外人,完全不關自己的事。
楊國斌十分滿意這個結果,不管林凡是不是夏夢的人,他都成功解除了保安部的隱患。
對於集團來說,保安部絕對是一個十分重要的部門,誰掌控了保安部,誰就掌握了集團的力量,因此,楊國斌絕對不能容忍自己以外的人留在保安部,以前是沒有藉口將林凡給踢出去,今天總算是讓他找到了時機。
當初,夏夢將林凡安排到保安部,誰說不是也有這方面的打算呢?
之所以,後來沒有一點動靜,那是夏夢感覺保安部已經完全落入了楊國斌的掌控,已經讓她很難再撬動一絲縫隙,而且楊國斌對保安部的監控也十分的緊密,她若是稍微有點動作,鐵定會讓楊國斌有所發現。
所以,夏夢不得不放任林凡在保安部不聞不問,讓楊國斌一系人看不透林凡的真正身份,到時候說不定林凡這顆棋子就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本以爲,自己的計策迷惑了楊國斌,沒想到卻是被林凡給自己毀了,這讓夏夢怎麼不生氣,再加上去警局接林凡,看到林凡和其他女人有說有笑,自然是讓夏夢更加氣上加氣。
“即便你段飛只是我名義上的老公,但也不能當着我的面和別的女人曖昧吧!”夏夢心中如是想着。
楊國斌走了,跟隨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陳沖。
辦公室裡又只剩下了夏夢和林凡兩人,氣氛有點尷尬。
看出了一絲名堂的林凡,似乎感覺自己做了一件錯事,也難怪夏夢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了。
“我發現你自從在醫院醒過來以後,就變得喜歡到處惹事了,前天剛打了雷軍,今天又打了林國棟。”夏夢的雙眸冷冷的審視着林凡,似乎想要看透林凡整個人。
林凡心中一跳,發現夏夢並沒有看出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想打人,誰叫他們都逼着我打他們?”林凡無奈的說道。
夏夢一陣無語,總感覺林凡這話有點欠抽。
“說說吧,爲什麼要打林國棟?你這個人雖然衝動,但也不會故意找事,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夏夢想起前天段飛面對雷軍這個東海太子爺絲毫不懼,毅然將自己帶走的手段,至今還記憶猶新!
若不是爲了自己,段飛完全沒有必要去得罪雷軍這個人,所以,夏夢堅信,段飛教訓林國棟一定也是出於某種原因纔對!
對於夏夢的“誇獎”,林凡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儘管依舊讓人感覺有點欠抽,但是林凡還是聽出了,自己在夏夢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好印象。
“多謝老婆的誇獎!”林凡笑嘻嘻的說道。
“別以爲這麼說,我就不生氣了,還有,誰允許你我老婆的!”夏夢板着一張冷臉說道。
林凡卻是嬉皮笑臉,“那我叫你夢夢?或者小夢?”
夏夢白了一眼林凡,頓時猶如冰山解凍,一時間竟讓林凡看的有些癡了。
夏夢趕緊收起笑容,整了整臉色說道:“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夏夢,但是在公司你必須稱爲夏總。”
夏夢可不想和林凡過多的親密,這讓她感覺十分不適。
林凡有點想笑,直接屏蔽了夏夢的話,“知道了夢夢!”
“你有沒有聽清我的話?”夏夢有點氣惱,都說了要叫自己的名字,還是死性不改,看到林凡吊兒郎當的樣子,夏夢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傢伙。
以前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人啊?
難道之前的都是幻覺,這傢伙以前只是在自己和家人面前故意裝老實?
“聽清楚了啊,夢夢!”林凡依舊笑嘻嘻的樣子,似乎這樣作弄夏夢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你……”夏夢胸口劇烈起伏,索性也不跟林凡胡攪蠻纏了,他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夏夢默默的接受了自己被林凡叫做“夢夢”的事實。
隨即,林凡解釋了一下自己爲什麼會打林國棟的理由,作爲夏夢的老公,林凡覺得這些事情,沒有必要瞞着夏夢。
夏夢聽的直皺眉頭,林國棟居然找青龍幫的人去教訓段飛。段飛可是她老公,即便只是名義上的,也容不得他人去教訓。
林凡說的沒錯,像林國棟這種人就是該打,甚至夏夢已經有了將林國棟直接踢出集團的想法,她相信,即便是楊國斌也無法阻止她。
一個與社團勾結的名義,就能讓楊國斌不得不同意。一時之間,似乎是想到了如何挫一挫楊國斌這隻老狐狸的囂張氣焰。
“夢夢,集團內部現在是不是不太平靜?”林凡對夏夢問道,從方纔楊國斌與夏夢的對話中,林凡已經嗅出了一絲不對勁。
夏夢白了林凡一眼,沒有再糾正林凡對她稱呼的問題,最後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林凡。
若是放在以前,夏夢絕對不會跟林凡說集團的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公看起來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的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