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南宮月被之前的那兩個男子再一次的帶了回來,裡面的老者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眼神有些迷濛,看來是剛剛睡醒的樣子,那高大的漢子冷笑着對南宮月說道:“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老大親手配製的藥丸吧,這個世界上能讓老大親自動手的人已經不多了,換句話說你應該是要感到榮幸纔對。”南宮月從言語中可以得知這兩個人是那白衣男子的追隨者,而且是絕對的忠心,南宮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你說完了嗎?如果你說完了,那麼你可以走了,小爺我要睡了。”
之後就躺在了十分柔軟的牀鋪上,故意發出很大的鼾聲,不一會兒南宮月的呼吸漸漸的變的平穩,他是真的睡着了,那壯漢和瘦小男子冷哼一聲,隨即是看向了老者,“老東西你可要給我好好的看住這個南宮月,別想在老大的眼皮子底下玩什麼花樣,你是知道的,你的家人還在老大的手中,我知道的你腦子夠用很活絡,但是你要是想看着你的家人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是不介意你倒戈相向的!”
老者淡淡的看了一眼高壯男子,“你的嘴巴難道不渴嗎?我想要做什麼還不用你來教,有這說話的工夫倒不如將自己的事情做好,你一個螻蟻一樣的東西不配和我說話,你也不用這麼看着我,我是你們老大眼中的座上賓,你要是敢朝我動手,你真的可以承受住你所要面對的後果嗎?”
原來這老者是當今華夏首屈一指的工程技師,此人深諳機關之術,可是一向是行蹤飄忽,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住址在什麼地方,這白雪堂建造者就是他,最開始的時候白雪堂並不是一座地下宮殿而是一個十分堅固的防禦設施,但自從白衣男子來了以後,就將這裡改造成了地下宮殿,當然這是通過技師的手。
也不知道白衣男子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關於技師家人的線索,先一步的將他的家人請了過來,目的就是讓技師現身,技師自然是沒有第二個選擇,好在白衣男子是真的從心中敬重技師,如果是有別的辦法的話他也不願意這麼做,畢竟這麼做有失他的身份,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在這白雪堂中技師是最爲特殊的一個!
高壯男子自然是知道自家老大的手段,想想那都是一陣的後背發涼,最終是呼出一口氣,帶着十分惱怒的眼神和身後的瘦小男子離開了,技師看向了一旁已經是陷入沉睡的南宮月,這個小子的心還真是大的可以啊,如果是換做了旁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早就急的跟什麼一樣了,這個小子依舊還能這麼的睡着,可見內心是無比的強大!
南宮月其實並沒有睡着,他一直都是在留心技師和高壯男子的對話,當那兩人走遠了以後,南宮月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他自然是注意到了技師的目光,“原來你就是技師嗎?你的名字我倒是經常的聽人提起,但是這本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怎麼說呢?和我想的差距不大!”
技師倒是沒有想到南宮月是在裝睡,但是轉念一想,自然也就能理解爲什麼南宮月要這麼做了,只有這麼做,才能降低白衣男子對他的懷疑,畢竟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並不是一般人,雖然技師只是見過他一面算上這一次是第二面,但是他已經知道南宮月這人心思沉穩,常人是難以看透的,“算算日子,你服下的那一顆忘憂應該是要發作了,別想着抵抗,那是沒有用的,沒有人可以擋得住忘憂的力量,你最後就會變得和我一樣!”
南宮月覺得聽着技師說了這麼多,如果不稍稍配合一下的話,那還真是對不起他的好口才了,於是乎,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痛苦模樣,嘴裡哼哼嘰嘰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技師沒有想到這忘憂是說來就來,而且南宮月的量明顯的要比自己大很多,這樣的男人自己是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他也說不清楚爲什麼心中會突然想要幫助南宮月,也許是南宮月的神色打動了他吧!
他走到南宮月的身邊,準備好好的照顧一下南宮月的時候,頓時就是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指力灌入了自己的體內,這是聚靈指是王然教授給他的,只不過此時的聚靈指強調的是一種近身的攻擊而並非是遠程的,因此,這個時機是最好的時候,南宮月緩緩的呼出一口氣,一絲絲的濁氣被他吐出,南宮月笑道:“怎麼?你覺得我會有事嗎?這忘憂雖然厲害,但是在我的眼中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好了,現在吧你知道的一切都是告訴我吧,我知道在你的心中其實你一直都是十分的鄙視白衣男子的,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技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每一天的工作就是幫助他來改造這白雪堂,你說的不錯,我是真的十分痛恨白衣男子,你要是有辦法可以除掉他的話,我自然是願意幫助你的!只是你想要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從這裡出去!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認爲這白雪堂是我建造的,那麼就一定是知道其中的出口對嗎?其實完全不是這樣,這裡已經是過去大不一樣了,所有的出入口都是加上了感應系統,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在白衣男子的掌握當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了!“
又是等嗎?南宮月現在真的是十分的討厭這個詞,那王丹鳳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先生又怎麼樣了呢?還有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這一件件都是充斥着南宮月的神經!
而此時白衣男子的身前站着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這神秘人淡淡的說道:“我知道南宮月已經是在你的手上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不可以傷害他,不然的話那些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