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浴,你再說一遍?”
此時此刻,寧豐的拳頭都捏了起來。
薛浴這個雜碎,竟然還敢把他攆出去?
開什麼玩笑!
他的公司,在這邊都開了好多年了。
客戶什麼的,都是在這邊。
如果被趕出去,這臉可就真的丟大了啊。
可以說,甚至會被商業圈一大羣人嘲笑。
他寧豐什麼身份?寧家三當家!
如今,卻被人趕出去?
這怎麼可能!
於此同時,四周一羣人也是頭皮發麻。
如果寧豐真的被趕出去,這TM,真的會是個大新聞啊。
可是,寧豐和薛浴,不是多年的好朋友嗎?
一口一個老弟,一口一個大哥,這TM就崩盤了?
塑料兄弟的嗎?
“呵呵呵,寧豐,我不僅要讓你從那七層樓搬出來,甚至,以後,你寧豐,也別想在這邊開公司,老子會把你拉入黑名單,你永遠都別想在老子這裡租到房子。
從今以後,我們不死不休!
見了面就是仇人!”薛浴咆哮。
聽到這話,四周一羣人真的是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他們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不死不休?
臥槽,這是超級大爆炸的新聞啊。
“薛總,畢竟,你們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啊。三思啊。”一人忽然說道。
刷!
薛浴的眸光,陡然望了過去。
“你TM算什麼東西,老子說話,也敢插嘴?
想害死我,這TM還兄弟?
還有敢欺負張凡小兄弟,就是和我爲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薛浴聲音,震耳欲聾,就好比如指着九天發誓一般。
不過隨後,薛浴猛然指着四周一羣人。
“還有你們,還有你們,我記得不錯,你們剛剛,嘲諷過我張凡小兄弟的吧。
記住了,你們這一輩子,也別想在這裡開公司,你們,一樣永遠進入我的黑名單。
不僅你們,只要我薛浴沒死,你們的兒子女兒,也別想在我這裡開公司。滾,都給我滾!”
看着這一幕,四周一羣人,瞳孔不斷的緊縮。
what fuck?
我尼瑪,我尼瑪這也能躺槍?
而且,剛剛也你嘲諷過張凡的吧?
我們僅僅是順着你的話去懟張凡那個小子的啊,我們是在拍你馬屁啊,你TM不能拔吊無情,翻臉就不認人吧?
“別啊,薛總,別啊。”
四周一羣人,雖然心裡MMP,但是下一秒,直接哀嚎了起來。
在京都,只有在這裡開個公司,才能出去說自己是個商人,老闆啊。
被拉入黑名單,這TM出去,都是會被看不起的啊。
“滾,你們算什麼東西,得罪我家張凡兄弟,就是我的仇人。”薛浴咆哮,然後朝一邊的工作人員吼道:“監控給我調出來,在場所有人,只要是得罪過我的兄弟的人,全都拉入黑名單。
全部!誰敢惡意刪除監控,我TM弄死誰。”
聽着薛浴歇斯底里的咆哮,一邊的工作人員,腿也都軟了。
這一刻,他們纔想起,他們剛剛,也跟着寧豐起勁兒,嘲諷過張凡啊。
“薛總,別啊!”七八個工作人員直接跪下了。
“什麼?你們也都的罪過張凡兄弟,草!你們一羣雜碎!等死吧!”薛浴的臉,極度猙獰。
隨後,他直接在張凡腳下磕頭了起來。
“張凡兄弟,這不怪我啊,這羣雜碎狗眼不識泰山,我可沒有叫他們得罪你啊。”
薛浴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現在,只有張凡能夠救他。
他可不想因爲這個,張凡又記恨上他啊。
看着這一幕,四周一羣人,也是噗通的跪在了地上。
“張凡兄弟,對不起,我們之前,也是受了寧豐的蠱惑啊,這不是我們的原意啊。”
一羣人也是跟着哀嚎了起來。
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要知道,薛浴都跪下了啊。
而且,那一臉的仇恨,明顯就是要弄死他們的節奏啊。
在這邊,開不成公司是小事,可是,讓薛浴惦記着,那就是噩夢啊。
“是啊,要怪就怪寧豐啊。”
“薛總,不是我們的錯啊。”
看着這一幕,白溪的呼吸,也是急促了起來。
這都什麼事兒啊。
不過很快,白溪就平緩了起來,心中直嘀咕。
我慌個什麼勁兒啊,我兒子這麼牛,我應該高興纔對啊。
而此同時,寧豐那邊,眸子也是佈滿了血絲。
“你們這些雜碎,說什麼?”聲音,仿若怪獸在低吼。
一羣小雜魚,也敢在他面前甩鍋?
欺人太甚!
也就是這一瞬間,跪下的一羣人,也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們後背的冷汗,不斷直流。
草,怎麼就忘了寧豐還在這裡啊。
甚至,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昏厥了。
薛浴和寧豐,隨便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啊。
隨便得罪一個,他們都要死啊。
“薛浴,你要想清楚了,得罪我寧豐,有什麼下場!”寧豐沒有理會其他人,眸子死死的盯住了薛浴,威脅了起來。
“呵呵,你寧豐有什麼牛氣的。其他人會害怕你們寧家,老子不怕。
今天就把話擱在這裡,老子就是得罪你了,你想咋滴?
弄死我?來啊!不弄死我,你就是我孫子!”薛浴冷笑。
寧家牛逼,但是,也絕對管不到他薛浴身上來。
旋即,薛浴冷聲說道:“寧豐,限你今天之內,把那七層樓給我兄弟騰出來,否則,咱們法庭上見。”
聽到這話的寧豐,只感覺眼前一片金星。
“薛浴,薛浴!你TM!”
下一刻,寧豐直接朝薛浴撲了過去,擡手就是一拳,砸在了薛浴的腦袋上。
感覺到身上的疼痛,薛浴也是發狂了起來。
“寧豐,我甘妮娘!”
薛浴轉過身,抱住寧豐,直接撕扯在了一起。
門口的保鏢,也都是幹了起來。
十分鐘後,寧豐和薛浴,都是一臉烏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薛浴,你給我等着。等着!老子不讓你付出代價,我就不叫寧豐!”寧豐吐了一口血沫子,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也就是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哪裡走?所有人都給我站住!”
看着二十多個警務人員,屋子裡一羣人,眼珠子再次瞪了起來。
臥槽,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