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楞了,反問她,
“那你要什麼?”
雪司令嫵媚一笑,她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略微向上擡起。目露*,嫵媚的說道,
“我要你!”
我尷尬的笑下。並沒說話。其實男人和女人都是一個賤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好的。雪司令是這樣,當然我也是這樣。
但我這一沉默,卻似乎有些傷了雪司令的自尊。她微微冷笑,反問我說,
“看來石老闆是嫌我髒嘍?”
我忙尷尬的搖頭。雪司令嘆息一聲,
“算了吧!你們這些男人,我早就看透了。盯着她行,只要她在省城,我天天都可以幫你盯着她。不過費用得多點兒……”
我馬上問道,
“錢好說,你說多少吧?”
雪司令痛快的說道,
“十萬!”
我立刻點頭。見我這麼痛快的答應,雪司令絲毫有些不太滿意。她把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我身上,一雙紅脣直接堵住我的嘴。用力的親了兩下。她才心有不甘的站直,一雙美目瞪着我,威脅我說,
“石中宇,你等着。我早晚睡了你!”
說完,她在站好。我倆略微整理下衣服,一起回了大廳。大廳裡依舊是觥籌交錯。我倆的出現並沒引起大家的主意。
雪司令和唐公子打了聲招呼,她說要先回會所,準備去打麻將。讓我們繼續喝。唐公子打趣她說,這中宇剛給你滿足,你就想着打牌,小心把中宇剛送你那幾億都輸光了。雪司令也不在乎,她一個人回了會所。
雪司令走後。我和唐公子他們繼續喝酒。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我電話忽然響了。拿出一看,是雪司令打來的。大廳裡太吵鬧。我拿着電話,到外面接了起來。就聽雪司令小聲的說,
“宇哥,方豔沒在會所……”
我有些奇怪,問她說,
“她沒在?那她去了哪裡?”
雪司令繼續說,
“聽她們幾個女的說。開始時還見方豔在娛樂室裡看她們打牌。後來就沒再見到她。我剛去了她和尚公子的房間,服務員告訴我,方豔一直沒回去……”
我心裡有些奇怪。暗自想着,這方豔到底去了哪裡?如果來找尚公子,那她現在肯定早就到了。她沒來找尚公子,那她會去哪兒呢?難道會是柳姨找她?我心想還是不對,因爲今早來時,芸姐曾告訴我說,柳姨因爲雙行會的事情,已經去了京城。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難道是方豔意識到了危險。她忽然消失?可我覺得也不太對。畢竟方豔現在是尚公子的未婚妻,她背靠尚家,應該沒什麼可怕的。
我讓雪司令在會所繼續等着。一有消息,就讓她最快時間通知我。回到大廳,我們又喝了一會兒酒。就見尚公子拿着電話出去了,看來是有人給他打電話。我心裡猜測,是不是方豔給他打來的呢?
因爲擔心尚公子的安全,尚公子出去,老六也跟着出去了。不多一會兒,就見尚公子帶着老六回來了。但尚公子卻是一臉的怒容,他一走到我們桌前。伸出他的蘭花指,指着我,大聲嚷着,
“石中宇!你把方豔給我交出來。方豔要是少了一根頭髮絲,別看這裡是省城。我照樣弄死你!”
尚公子這一喊,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方豔的消失,尚公子也不知道。我坐在沙發上,擡頭看了尚公子一眼。還沒等說話,唐公子立刻說道,
“文斌,什麼事情好好說,中宇一直坐在這兒,方豔不是在會所呢嗎?她怎麼了?“
唐公子一說話,整個大廳一下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就見尚公子冷哼一聲,他瞪着眼睛,一臉怒容的說,
“剛纔方豔的保鏢給我來電話,說方豔沒在會所。我給她打電話還關機。之前我倆還發短信來着。石中宇沒來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他一來,方豔就忽然消失。這事不是他乾的,還是誰幹的?”
我把手裡的酒杯慢慢的放到茶几上。接着又靠在靠背上,我翹着二郎腿,歪頭看着尚公子。反問他說,
“尚公子,你自己的女人看不住。現在人沒了,你跑我這裡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我今天連會所都沒去,你怎憑什麼認定這事是我做的呢?”
尚公子卻不依不饒,他滿臉漲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爲喝酒喝的。他罵罵咧咧的說,
“石中宇,你別和我放屁!你們這種小地痞什麼事情幹不出來,今天你不把方豔給我交出來,你他媽別想離開這裡!”
尚公子話音一落,忽然旁邊幾個桌的客人一下站了起來。這十多人走到尚公子身後。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都是尚公子從南淮帶來的保鏢。我之前還以爲都是唐公子的客人呢。
這些人一過來,石頭立刻站了起來。而土匪也從角落那桌跑了過來,他手裡還拎着兩個酒瓶。一副隨時動手的架勢。
我也慢慢站了起來,走到尚公子身前。把臉朝尚公子探了過去,盯着他說,
“尚文斌!我最後告訴你一遍!你那個什麼狗屁的未婚妻我根本沒看見!你不是說我是地痞,是無賴嗎?我今天就和你無賴了,你再敢廢一句話,我今天就他媽閹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像尚公子這種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富二代,我們在他的眼裡根本就是一文不值。雖然現在混出點名氣,不過在他眼裡還不過是個街頭地痞。但我就算是個地痞,我也不允許別人這麼侮辱我,還有我的兄弟!
這是我認識尚公子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更是第一次和罵他。他氣的滿臉漲紅,恨不得立刻上前把我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