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廊裡的亮着燈,燈光昏暗。我們幾個剛一出門。忽然就聽“嗷”的一聲,接着就是幾聲“汪汪”的狗叫聲。
媽的,原來在走廊裡居然還有一條狗。這狗一見我們,一邊汪汪叫着,一邊朝我們衝了過來。
它這一叫,走廊裡的幾個房間都亮起了燈。而它也衝到了我們身邊。土匪在最見面,他伸出一腳,狠狠的踢在狗的下巴處。這狗被土匪這一腳踢出老遠。狗怕惡人,這回它不敢再朝我們衝了。但卻站在原地不停的汪叫着。
我身後就是一間亮燈的房間。我也顧不上裡面都是什麼人了,拉開門。就見三四個男的正準備出來。我一步上前,照着最前面的一人就是一拳。他本想躲閃,但我的拳速很快。一拳打在他的腮幫處。這人被我一下打倒在地。
徽總和王鋒也衝了進來。三兩下,就把剩下的幾人打倒了。看着地上這幾個人,我感覺有些奇怪。因爲他們不像是混子,更不像是打手。從着裝打扮上看,倒更像是普通的工人。
石頭、土匪還有王柯紅毛,已經在走廊裡和其他房間出來的人打在一起。徽總出去幫忙。而我沒動,而是抓起了地上的一個男人的衣領。假裝揮拳要打他,這人嚇了一跳。忙用胳膊擋住了臉。我馬上問他說,
“你們這裡是幹什麼的?”
這人一邊小心的擋着臉,一邊磕磕巴巴的說,
“大哥,你,你別傷我啊。我,我們就是這兒的裝卸工……”
我馬上追問,
“這裡是做什麼的?”
這人膽子不大,他立刻說,
“這是印刷廠……”
我微微皺了下眉頭。暗想誰會把印刷廠開在這裡。我又問他說,
“你們這裡是不是關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人連連搖頭,一邊用胳膊擋着臉,怕我打他。一邊愁眉苦臉的說,
“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就是這兒的普通工人。要不是今天早上要裝一批貨。我都不會在這兒住的……”
看着這人的樣子,的確不像是撒謊。我把他放開,剛要往門外走。就聽門外一個男人沉聲怒喝,
“都他媽別動,再動我嘣了你們……”
我心裡一驚,和王鋒對視一眼。王鋒立刻和我做了個手勢。意思外面有人有槍。
外面的打鬥聲一下停了下來。而我和王鋒馬上躲到門旁。小心的聽着外面的情況。這裡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如果真是一個印刷廠,怎麼會有人有槍呢?
我躲在門的左側,正悄悄的往外看時。見土匪也正往我的方向看。我倆目光一對視,土匪立刻微微搖了搖頭。意思讓我別出來。他還偷偷的衝我伸了一根手指,意思只有一個人有槍。
我點了下頭。可接着,就聽外面的一個男人喊,
“這臥室裡的人。你給我出來……”
我一驚,原來他已經發現了我在這房間裡。我剛要動,但王鋒衝我擺擺手。他給我一個眼神。示意讓我呆在房間裡。他出去。
王鋒雙手上舉。做着一個投降的姿勢。朝外面緩步走去。剛到門口,就聽那男人再次喊說,
“你們幾個都給我蹲下,手抱頭!”
石頭等人按照這男人的說法做了。而這個男人見已經沒了威脅,他慢慢的朝前走着。同時告訴他手下的人,去取繩子。準備把他們幾個綁了。
這人端着槍,慢慢的朝前走着。而我緊緊的貼在牆壁上。房間裡的三個工人被我們打倒後。再就沒起來。他們本來就膽小,都躺在地上裝暈倒。
這人到了我們門口時,衝三個工人喊說,
“媽的,裝什麼死?馬上給我起來,一會兒還要送貨……”
三人這才爬了起來。他們其中一個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朝他瞪了下眼睛。他立刻不敢再看。接着就朝門口緩步走去。
當他們三個依次走出門口時。我立刻跟在最後一人的後面。一出門時,手持雙管獵的男人正背對着我。我把前面的工人一下推開,掏出軍匕,一個跨步上前。一手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另外一手持着軍匕,死死的抵在他的喉嚨處。
軍匕的刀鋒異常鋒利,在碰到他喉嚨那一瞬,一下把他皮膚劃破。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別動,再動我捅死你!把槍扔了……”
這人似乎還有些不死心。他雖然被我死死的勒着,但還是拿着槍,並沒鬆手。
我立刻把匕首輕輕一動,刀尖立刻扎進了他的脖子。只要我再橫割一下,這人立刻就會被我割喉。
“我和你說最後一遍,把槍扔了……”
其實這個時候,槍在他手裡已經沒有用了。因爲他被我死死的勒住,手根本用不上力。拿着槍也是白費。並且他見我是動真格的,就不敢再反抗。直接把槍扔到地上。
槍一扔,土匪立刻上前把槍撿了起來。他拿着槍托,照着這人的前腦就是一下。嘴裡罵着,
“敢他媽拿槍指着你土匪爺爺,你他媽是活不耐煩了……”
土匪只是一下,這人就被打的頭破血流。我把胳膊鬆開,依舊用匕首指着他的喉嚨。站在他的面前問,
“你們這裡是幹什麼的?”
這人看了我們幾個一眼,面無表情的說,
“印刷廠!”
他話音一落,土匪揚起槍托,一下捅在他的肚子上。邊打邊罵,
“你家印刷廠配槍?”
這人被打的立刻彎下了腰。而我告訴王柯幾人。挨個房間搜,一是看看晴姨到底在沒在這裡,再有看看他們這兒到底是做什麼的。
搜了好一會兒,王柯幾人回來了。王柯衝我搖了搖頭,皺着眉頭在我耳邊說,
“沒發現晴姨,也沒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