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普通蒲公英爲原料,煉製出了兩種品質差別很大的植物種子。
除了植物原料品質不同之外,還因爲林曾在第二次煉製時,手法更熟練。
飛雨蒲花,比飛雨蒲公英種植佔地面積小,但輻射半徑,超過五倍,而且生長週期更短,澆灌效率更高。
難怪一種爲二星上品,一種爲二星下品。
林曾取出三十多粒飛雨蒲花種子,留下五粒植物種子,準備種植在江畫農場中,其餘皆放進種子存儲架上。
等離開育種空間,林曾才感覺肚皮裡飢腸轆轆,好像天雷滾滾,咕嚕咕嚕亂叫。
拿出手機,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他不僅錯過了午餐,還過了晚餐的飯點。
難怪肚子就像一個無底洞似得,呱呱直叫。
“啊,糟糕了!”林曾一拍腦門,頓時想到,農場裡還有兩個小傢伙的伙食沒着落呢!
奇怪了,怎麼蘭妮小姐沒有吼他呢?
林曾離開房間,走到一樓小廳,尋找一翻,竟然沒發現阿寶和蘭妮小姐的蹤影。
“阿寶!蘭妮!”林曾走出別墅,大聲召喚。屋外星光閃爍,月上樹梢,農場小路旁,太陽能路燈隨着夜色降臨,亮起光明。
林曾只喊了一聲,就聽到動靜,不等多久,阿寶從旁邊的小路小跑而來,顯然看到林曾出現,就像看到一團肥嘟嘟的大塊肉。
“太好了,林曾先生出來了。”蘭妮小姐的聲音,也從別墅後面傳出來。以她的速度,從後山蘭花居飛到林曾身邊,還不用十秒鐘的時間。
“蘭妮,你剛纔怎麼沒叫我我?”林曾從冰箱裡取出肉片,看着大刀足磨刀霍霍,迫不及待的蘭妮小姐,奇怪地問道。
“我不能吵你,種植精靈有自己的生存規則。”蘭妮小姐眼睛閃閃發亮地看着林曾手中的裡脊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育種師在煉製新種子的時候,我們不能輕易打擾你們。”
林曾聽蘭妮小姐這一說法,回顧以往,發現蘭妮小姐還真是從未在他煉製新種子時,打斷他的煉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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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西南邊境,繁茂的亞熱帶叢林裡,一道敏捷地身影飛快閃過,悄無聲息地躲進一處隱蔽的山洞中。
“老熊,”看起來只穿着一件迷彩色外套的高壯男子進入山洞後,找了一塊石頭坐下,咧嘴笑道,“找到那些雜碎的老巢了,什麼時候動手?”
“野狼,你別急,”坐在一旁精瘦青年,正拿着一把如同大米的白色顆粒物,泡在隨身飯盒裡,“先把飯吃了吧,吃飽肚子,狠狠來一場。”
這個山洞中,一共有五位看起來極爲彪悍兇猛的男子,他們是來自東南軍部特種大隊的精銳成員,這次在西南邊境國界邊境,執行一項極爲危險的任務。
聽到精瘦青年的話,野狼一屁股坐在隊長邢天明身邊,從自己的背囊裡取出一個袋子,袋子裡裝着正是精瘦青年泡在飯盒裡的食物。
“哎呀,你們別說,這一年軍部後勤還算靠譜,給咱們預備的幾樣東西,都好用。就說這個乾糧,看起來白白淨淨,比壓縮餅乾好吃了幾百倍,就這樣拿水泡一泡,比清蒸的大米還好吃,而且特別管飽。總算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用啃快吐的壓縮食物了。”
東南軍部特戰一隊的猛人,代號野狼的特種部隊戰士,別看身形魁梧,一身彪悍,實際上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就是和閒不住嘴的話嘮。
一個臉色抹着僞裝色的戰士,已經吃過了飯,正拿着一塊巴掌大的布料,清理着身上的迷彩色薄外套上的泥土。他瞄了野狼一眼,說道:“狼哥,這是米果乾,據說和咱們身上這一身防護服,都來自同一個研究所,剛剛研究出來,軍部第一個給我們大隊用。”
“甭說其他,就這荒山野嶺,能讓我吃口順口的飯,我就服他們。”說話間,野狼飯盒裡泡脹開的米果,已經可以食用了,“說實話,以前吃過的便攜食物,沒一種能夠常吃,吃得老子都懷疑人生了。”
“不知道成本高不高,我當年參加地震救災的時候,有這玩意就好了。如果能夠普及,以後咱們部隊搶險救災,吃東西也方便多了。”用飯盒上摺疊的勺子舀了一口被水浸泡膨脹的米果粒,精瘦青年感慨說道,“還有我們身上的薄外套,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作,往身上一穿,野地裡休息還覺得暖烘烘的。”
“嘿嘿,紅蛇,你是第一次跟我們出任務吧?膽子還壯?要不要和我打一場壯膽吶?”野狼歪着嘴,挑釁說道。這粗漢心眼不大,還記得去年他們特種一隊被身穿防護服的紅蛇率領的特種五隊團滅的可恥經歷。
紅蛇笑了笑,懶得和嘴賤的野狼鬥嘴。
此時,代號老熊,特種一隊的隊長邢天明,終於開口說道:“確認方位,我們今夜展開行動,一擊致命。”
他話剛出口,其他特種隊員面容一肅,一股雷厲凶煞的倏然升騰,他們加快手中的動作,等待夜幕降臨,化身暗夜裡,奪命的執法者。
是夜,華國邊境一處從事販賣毒品,軍火,人口的罪惡基地,消無聲息地從世界上消失。
七十多名手持熱兵器的兇惡之徒,在身穿防護服的華國頂尖戰士面前,宛如待宰羔羊。
歌舞昇平的國內,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的驚心動魄。
毫髮無損的五名特戰隊員,帶着大量國際人口販賣組織和東南亞三角地區的毒販信息,回國覆命。
對這些特戰隊員來說,這個極具危險,在以前可以用九死一生來形容的任務,如今在地毯草防護服的保護下,難度少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