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震驚的望着盧北川,“川哥,我服了,你簡直是個天才,隨便自學幾年,就打敗了陳大師,真正的高人原來是你。
那啥,我這個吝嗇的舅舅,給你錢沒?”
盧北川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到是給了,還不少呢,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要,他給了八十八萬。”
“多少?”猴子眼珠瞪大,“才八十八萬?鐵公雞就是鐵公雞啊,一毛不拔還是一毛不拔,我這舅舅叫什麼名字?”
“呃,怎麼了?杜半城。”盧北川說。
猴子道:“川哥,你聽聽這名字,杜半城啊!整個龍江有一半是他家的,身價幾十億啊,這麼大的事,你給他擺平了,纔給八十幾萬,也太摳了吧,至少得給八百萬。”
盧北川連忙擺手,“別別,你可別鬧事了,猴子,這錢我還嫌多呢。”
猴子搖頭,“不多,一點也不多。川哥,你是不知道,我這舅舅沒少得罪人,這幾年風水確實不順,家中出現了不少問題,連我家也跟着倒黴。爲了尋找原因,他前前後後找了十幾個風水先生了,花的錢不下五百萬,依舊沒解決問題,被人各種騙啊,你幫他解決了這個事,也是在給他省錢啊。”
此刻,杜半城從廚房走來,手裡拿着兩瓶茅臺,臉上多了一抹紅光,笑呵呵的道:“君鳴啊,來來來,在我這裡,好好的陪小川喝一杯。”
兩人起身走到餐廳位置,幾個保姆忙碌起來,一桌子美味大餐端了上來,杜子琪也從樓上下來,看見猴子,笑道:“喲,小猴猴來了。”
在杜子琪面前,猴子立刻拘謹起來,“喲,琪姐,您沒上課去。”
“放假了,大學嘛,就是假期放的快。”杜子琪說,“那啥,都倒上,我爸不能喝酒,今兒我陪你們喝幾杯。”
杜半城道:“哎呀,閨女啊,醫生說了,爸爸現在的身體也能喝兩杯。”
杜子琪搖頭,“你拉倒吧還是,萬一喝出個好歹了,爺爺還沒好,你又進去了,這不是給我那兩個叔叔奪權的機會嗎?”
“呃……丫頭,別瞎說!”杜半城冷叱了一聲,家醜不可外揚,杜家的內部矛盾,他不想暴露在外人面前。
盧北川仔細看杜半城,道:“杜先生,能否讓我給你切個脈?”
“喲!小川還懂的中醫啊?”杜半城立刻伸出了手腕,放在桌上。
盧北川笑而不語,將手搭在了杜半城的脈搏之上,聽了片刻,他面色稍稍有些凝重,“杜先生這些年勞心勞力,操心過度,脈搏間歇,血壓偏高,心臟有問題啊!”
杜半城不由的激動起來,“確實是這樣,確實是這樣啊,醫院我去過多少回了,多好的專家我沒看過?這心臟病是治不好,只能養。”
盧北川點頭,“這個病確實不好治。”
“嗯?”杜半城聽到了一絲端倪,治不好和不好治那可是完全兩種概念啊,杜子琪也聽到了一些。
此刻這父女兩對盧北川已經是百分百的信任了,要知道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催動銅錢劍,化解大凶煞陣的。
這盧北川還是很有門道的。
“盧北川,這不好治啥意思?你有辦法?”杜子琪端着酒杯問。
盧北川遲疑了一下,“辦法不是沒有,我認識一位高人,能夠煉製丹藥,固本培元,洗髓解毒,服用這種丹藥,或許能有所改善。”
杜子琪眼前一亮,“來來來,喝一杯。”
三人倒滿酒杯,茅臺酒確實有些年份,倒在酒盅裡面,呈現出一抹琥珀色,杜子琪很是豪爽,一飲而盡。
盧北川也跟着喝了下去,味道是不錯,不過跟仙界的瓊漿玉液相比,差太多了。
“來來來,再來一杯。”杜子琪說道,“那啥,爸爸,您別閒着,倒酒啊。”
“呃……”杜半城苦澀一笑,“我的好孝順閨女啊,讓老爹倒酒,好好好,今兒我就陪着你們三個了。”
猴子謙虛的道:“舅舅,別倒這麼多,下午還有事呢。”
“啥事啊?忙你那個什麼跑腿?”杜子琪問。
猴子道:“琪姐,這小川跑腿可是川哥想出來的,他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你可不要看不起,按照川哥的計劃,五年之後,我們是要紅遍全國的。”
杜半城那雙老辣的目光再次看向盧北川,經商多年,他的領悟能力還是很強的,盧北川這個年輕人了不得了,思想超前,知道迎合時代的潮流,這樣的年輕人,纔是時代的弄潮兒啊。
不由得,杜半城又扭頭看看自己的女兒,然後又看看盧北川。他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老婆死的早,現在身體也不行了,就算給他幾個女人,他也玩不動,更別說在要孩子了。
如果盧北川能夠當他的女婿,他杜家的半壁江山,可是後繼有人了。
這盧北川滿臉正氣凜然,但目光中又偶爾帶着一絲邪魅,懂得奇門遁甲之術,還有商業眼光,絕對是個人才啊。
“咳咳,琪琪啊,你看看人家小川,你怎麼就沒想過在大學裡面,創個業弄個啥的?”杜半城說。
杜子琪道:“得,別說了,回去之後,我就立刻開啓我的琪琪公社。”
“這是什麼東西?”猴子忍不住問。
“美容美髮店!”杜子琪說,“專業洗剪吹,我認識一個明星,我們聯手,她負責廣告效應,我負責鋪張門面。”
盧北川點點頭,可別小看洗剪吹,06年,京城一般的理髮店也就五塊八塊的,等到了10年前後,好點的理髮店,單單洗剪吹就三十幾塊了。
不少大明細也熱衷於開這種美容美髮店,一本萬利啊。
杜半城卻看不上,“一個剃頭的,能有什麼了不起,哎,閨女,你就不能上個臺階?”他說着用腳在下面踢了杜子琪一下,眼神朝盧北川瞟了瞟。
杜子琪精明的很,當即明白了,端起酒杯,“盧北川同學,咱倆喝一個,你也是私立高的學生,咱們是校友,我還是你師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