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縱慾無度的男人又來了。”森瑞臉上帶着一抹譏笑,“這樣下去,早晚得到死在女人手中。”
“實際上……他的臟腑已經全部瀕臨衰竭了,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能爆開。”盧北川說道。
“既如此,他爲何還要找這個女人?她身上難道就有那麼強的吸引力?”森瑞難以置信的問。
久保大河走到了惠子家院落外面,翻過鐵籬笆,落地的時候不小心又一次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一次在地上坐了幾分鐘才爬起來,然後敲擊惠子的房門,裡面燈光亮起,惠子穿着睡衣打開了房門。
久保大河好像飢餓許久的餓狼,頓時撲了上去……
“男人,恐怕都是這樣子了。”森瑞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冷笑,端着酒杯一口喝光。
小島千順說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至少我見過真正的君子。”她說着目光不由的看向盧北川。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久保大河恐怕搞不了幾次,就得一命嗚呼,他現在能堅持,全靠着惠子給他的酒吊氣。”盧北川道。
“我就知道那些酒一定有問題!”森瑞說。
久保大河的出現,讓三人的目光都開始不經意的放在對面的惠子家中,久保大河的效率很高,速度很快,十分鐘之後,便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走路搖搖晃晃,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
惠子送到他了門口,打開了鐵籬笆的門,這一次送久保大河離開,卻沒有給他扶桑酒,久保大河空着手回家去了。
“嘶……”盧北川不由的吸了口冷氣,“久保大河估計活不到明天了。”
“他死無所謂,雖然是這個村子的村長,但除了收錢,其他事一概不管不問,可憐了他的老婆優美,優美恐怕是這個村子最健康優秀的女人了,還有那六個孩子!村樹也非常可憐,不過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他願意跟我幹下去,等有一天,我離開這裡,便將這家店交給他管理,至少算有了營生。”森瑞說。
小島千順跟着嘆息一聲,“實際上久保大河對外來的客人還算挺客氣的,如果他死了,久保家估計會受欺負,他老婆真的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誰讓她嫁給久保大河了,關鍵還不約束自己的丈夫,讓她和自己的弟妹亂倫,一點道德都沒有。”森瑞臉上掛着鄙視。
“我若出手救了久保大河,惠子會怎麼想?”盧北川說。
森瑞一愣,望着盧北川的目光變的更加深邃了,“她會感到吃驚,沒準會將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久保遇見我,算是他運氣好吧。”盧北川說。
“你怎麼救他?不是說他臟腑已經衰竭了嗎,能救得活嗎?”森瑞有些不相信。
“我出手,至少能讓他多活十年!甚至……更長。”盧北川說着站了起來,此刻惠子家的燈光已經關閉了,但盧北川卻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睛,時刻觀察着這裡。
等他走出料理店,那雙眼睛便立刻閃躲起來,生怕被發現,小島千順也跟了過來,盧北川不懂得日語,她需要幫忙翻譯。
盧北川快步追上久保大河,“久保君!”
走在路上的久保大河意識已經有些消散,聽到聲音,身體停頓了一下,回頭看去,目光呆滯。
真是病入膏肓,都快成傻子,還玩?盧北川心中暗說。
“啊?是北川君!”久保大河有些驚喜,“昨天去哪了?我還想跟你喝酒呢。”久保大河眼神灰暗,沒有任何神色,說話也有氣無力,臉色蠟黃。
“隨便走走,你看上去身體不太好,我這裡有一顆丹藥,能增強你的力量,要不要試試?”
“好啊。”久保大河很高興。
盧北川拿出一顆壽元丹交給他。
“怎麼吃?”
“塞嘴裡嚥下去。”
久保大河依言塞入了口中,吞嚥下去,壽元丹強大的真元氣息頓時擴散出來,這些龐大的真元隨着血液流動,修復着久保大河受損的身體,包括受損的靈魂和神智。
“這……這丹藥真是神奇。”久保大河激動的說。
“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儘可能的不要早起,你的身體再不休息就廢掉了,那些扶桑酒也不喝了。”盧北川說。
久保大河眼神呆滯,“好,好。”說着呆傻的往前走去。
盧北川眉頭緊蹙,從他一走進這個村子,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所有人都死氣沉沉的,尤其是成年人,兒童稍微好一些。
此刻的久保大河比起前天來說,更像是一個受人擺佈的木偶,靈魂喪失了一般。
“你覺得久保大河和你之前認識的,有什麼不一樣嗎?”盧北川問。
小島千順搖搖頭,“並沒什麼不同,好像……有些傻。”
“之所以傻,是靈魂變弱的徵兆,人上了年紀之後,靈魂也會衰老,這種衰老體現在神智上,久保大河還在壯年,靈魂不應該衰老,只能說明,靈魂的魂力被人吸走。”
“啊,你說……惠子還……懂得這種能力?”小島千順吃驚的問。
“回頭我去回回她。”盧北川笑着說。
兩人重新回到了料理店,森瑞領着兩人來到了二樓,這裡是一間間的客房,不過之前村樹只打掃了一間。
森瑞是個敏感的女人,盧北川不想讓她多猜疑什麼,也沒有主動在索要一個房間。
“我房間隔音很好,二十四小時熱水,祝你們晚安。”森瑞笑着說,隨後關上了房門。
這裡只有一個榻榻米,小島千順從儲存戒指中拿出睡袋撲在地上,“主人睡牀。”
“到了我這個境界,睡覺與否已經無關緊要了,你休息便是。”盧北川淡淡的道,隨後盤膝坐在靠窗的位置,入定修行。
自從昨天在扶桑林鍛鍊了一夜靈魂,盧北川入定的速度更快了,專注能力提到了很大的提升。
第二天一早,太陽升起的時候,盧北川注意到惠子出門了,穿着黑色的和服,手中提着小禮物,朝久保大河家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