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什麼地方?”盧北川接過手錶,目光冷厲的瞅着沈子曼。
沈子曼滿臉汗水,面容上的妝都哭花了,“大佬,你想幹什麼?我不是那種人的,大不了我花錢請你去砵蘭街。”
“蠢女人,知不知道你已經被人盯上了。”盧北川冷道。
“以前不知道,現在是知道了,我錯了大佬,你要非得解決,我用手好不好?再不行的話,用嘴也行啊,我還是個處女,多少給我一點保留啊。”沈子曼苦苦哀求。
盧北川給她氣的哭笑不得,“看來你還是沒聽懂老子說的話,去你住的地方,馬上。”
沈子曼不敢反抗,剛纔被貼了符籙,身體動彈不得,一看就這樣眼前這個大佬還會法術,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如果非要搞,也只能認了。
沈子曼前面帶路,盧北川跟在後面,兩人走進一棟二十三層高的單位,坐進電梯上了頂樓。
電梯門打開,便有一股子臭雞蛋的味道襲來,過道兩側堆滿了各種雜物,有一戶人家將垃圾扔在門口,垃圾袋破了,污水流淌出來,臭氣難聞。
沈子曼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兩人走了進去。
這棟房子的格局和細妹家的情況差不多,只是比細妹家更小,裡面亂糟糟的,沙發上扔滿了女人的貼身衣物,茶几菸灰缸裡面菸頭已經堆滿了,地面上垃圾遍地,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在牆壁上貼着一些明星海報,還有沈子曼和不少大咖的合影照片。
她和不少香江女孩子一樣,都有一個明星夢,渴望一夜成名,隨便拍個電影就能賺個幾百上千萬。
“大佬,對不起啊。”沈子曼看見盧北川將房門關閉,臉上帶着苦苦哀求的表情,隨後飛快的將沙發上的雜物收拾出來,其中包括幾條換下來的黑色小庫。
“好好配合,我不爲難你。”盧北川道。
沈子曼身體一顫,“大佬,你想怎麼玩?要不要洗個澡。”
“你腦子裡面在想什麼!給我坐下!”盧北川爆喝一聲。
沈子曼嚇的一哆嗦,連忙規規矩矩的坐在盧北川面前,雙手放在腿上,遮住走光的部位。
“大排檔和你接頭的三人是什麼來路?”
“呃,他們是名古屋來的。”
“說具體些。”
聽到要說這些東西,沈子曼稍稍放鬆了一些。她是個土生土長的香江女孩,從小就想當演員,可惜這些年香江娛樂圈走下坡,加上她沒啥資源,根本找不到出路。
於是她下定決心,北上去了大陸闖蕩,靠着深厚的社會經驗,以及客串過幾部戲,又加上香江人的身份。
剛去的時候,在大陸還真跟了幾個劇組,拍攝出來的電影卻反應平平,最後工作越來越少。
年前本來打算回香江的,結果連機票錢都不夠,只能暫緩,還好她接了一部淘寶賣家的內衣秀廣告,拍攝了幾百張露骨照片,賺了幾千塊。
在回香江的路上碰到了盧北川,看見他有錢就想辦法坑走了他的手錶……
回到家之後,她先去了養老院看了母親,然後交了錢,隨後便回來了,每天在網絡上發信息找劇組。
在這個過程中,他看到了一則網絡上發佈的信息,有一個名古屋的海外網友正在高價尋找一種野草。
當她看見這野草的時候,頓時震驚了。
她在大禹山見過這種草啊,那還是好幾年前,她和朋友一起去大禹山郊遊,結果朋友失蹤了,他們幾個就開始尋找,一直沒能找到。
後來發現了一片暗礁,在暗礁的岸邊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裂縫,圖片上的野草,她就在那裂縫的洞中看見過。
這野草她當時就覺得特別好看,葉子有青色和紫色,很有骨幹美,給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於是她便立刻和這位網友聯繫,表示自己知道這種野草,手中還有,問多少錢?
對方一聽立刻和她打了電話,表示非常渴望買到這樣的野草,價格不是問題。
反正也無事可做,還不如賺點外快,掛了電話之後,沈子曼立刻去了大禹山,她去的時候是白天。
那兩天香江社團正鬧的兇,沈子曼聽了一路廣播,來到大禹山之後,她立刻前往拿到裂縫,找到了野草,隨便拔下了幾根便離開了。
她不敢在這裡久待,當年她的朋友就是在這一帶失蹤的,她害怕陰魂不散。
沈子曼將情況陸陸續續說了出來。
盧北川聽完之後暗暗感覺慶幸,也就是他今天晚上發現了那道裂縫,否則的話,這些清骨草恐怕就得不到了。
“對方什麼來路?”盧北川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羽田先生。”沈子曼道,“是從名古屋來的,具體不清楚。”
“這種草叫清骨草,你運氣好,拿清骨草的時候,吞天巨蠍沒有發現,否則的話,你現在已經變成蠍子糞了。”盧北川道。
沈子曼不知道盧北川在說什麼,一頭的霧水。
“這種草的價值跟你說了也沒用,這一次本來該你發一筆橫財,不過現在晚了,那三個傢伙盯上了你。”盧北川道。
沈子曼眨眨眼睛,“盯上我?什麼意思?他們還想綁架我嗎?”
“綁架?那是必須的。”
“這裡是香江,不是日本,不是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沈子曼氣呼呼的道。
“他們的世界,豈是你這種人所能想象的,你在他們眼中弱的就好像是螻蟻。”盧北川厲聲道。
緊接着,他目光看向外面,“他們來了。”
“唔?我報警!讓差人抓他們!”沈子曼道。
盧北川冷笑,“我勸你最好別這樣,你叫來多少警察,便是害多少人,躲臥室裡面去。”
“嗯?”沈子曼望着盧北川,有些不太明白。
“我讓你躲房間裡面去,我來對付他們!”盧北川道。
“哦哦。”沈子曼當下跑進臥室關上了房門。
幾秒鐘後,敲門聲響了。
盧北川想了想,旋即拿出了青銅鈴,拽出青銅鈴裡面的舌頭,真元注入,青銅鈴頓時擴大十倍,鈴鐺口宛若炮筒一般,被他抱在懷中。
轟。
防盜門被外力撞開了,長頭髮的青年第一個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