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盧北川輕輕一掰,費玉乾手腕脫臼,手槍落在地上,後者疼的大叫,倒在地上抱住脫臼的手直打滾。
那一抹冷傲和漠然的氣質蕩然無存,慘烈的叫聲深深刺激着現場的所有人,好在那些美女服務員都撤了出來,國宴廳的門也是關着的。
要不然的話,費少的臉可要丟到外面去了。
“費少……”慕容丹妮嚇的花容失色,連忙過去將費玉乾從地上攙扶起來,咄咄逼人的盯着盧北川,“你們馬上走,否則的話,我立刻報警,讓警察抓你們!”
四眼冷笑道:“報警?老子什麼都怕,就是不怕警察,早先去苦窯蹲幾天了,就怕沒機會。”
在慕容丹妮的攙扶下,費玉乾哆哆嗦嗦站了起來,忍着劇痛,毒辣的眼神掃視衆人,隨後落到盧北川臉上,道:“盧北川!今日之恥,他日我必百倍討要回來,我要你在京城寸步難行,最後像狗一樣爬到我面前乞討……”
他話音還未說完,盧北川一耳光抽了過去,費玉乾頓時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彈射倒地,哇哇的吐血,一顆牙齒也崩落吐了出來。
“薇薇,你們在外面等我。”盧北川淡淡的道。
劉天慧等幾個小女生的臉早就嚇的沒了血色,連忙相互拉着手,踩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兵王保鏢,朝外面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慕容丹妮望着盧北川走向費玉乾,過去阻攔他,當看見盧北川那冷厲至極的眼神時,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盧北川臉上的冷厲很快變成了微笑,用細小的聲音道:“你皮股溝裡面那顆黑痣真的好誘人……”
“啊?你……”慕容丹妮臉色大變,連連後退,驚詫的看向盧北川,心思慌亂,隨後又扭頭看向倒在地上的費玉乾。
費玉乾也聽見了,無比訝異的眼神望着慕容丹妮,“他……他怎麼知道你皮股溝裡面有黑痣?”
“不,我……我也不知道,費少你聽我解釋。”慕容丹妮頓時慌亂了。
盧北川溫柔一笑,道:“你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在被開車的時候……美麗的尤物。”
“噗。”費玉乾又噴了一口黑血,臉色鐵綠鐵綠的。
“盧北川,你……無恥!”慕容丹妮氣的渾身發抖,連忙過去攙扶費玉乾。
費玉乾從地面爬起來,一把將她推開,“滾開,賤貨!”
慕容丹妮被推倒在地上,高跟鞋崴了一下,慘叫一聲,頓時淚流滿面,“費少,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和他沒什麼,我也不知道他……費少,你要相信我,我第一次都是給你了的。”
“呸,賤貨。”費玉乾吐了一口血水,陰狠的眼神宛如被挑逗到極怒的毒蛇,“盧北川,我警告你,在京城,敢如此羞辱我的人,你是第一個。說吧,到底想怎麼樣?今日你才肯罷休!”
盧北川搖搖頭,“我這個人很簡單,你要要一起吃飯,咱們就吃飯。但不能玩陰的,三十二瓶白酒,對於正常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喝的完,你又提出苛刻的賭局,你藏了什麼居心?我現在便是什麼想法!”
“你……噗。”費玉乾又吐了一口血。
慕容丹妮爬着從地上起來,哭成了淚人,站在費玉乾身後,也不敢說話了,這盧北川太瘮人了,萬一再說一兩句見不得人的話,她徹底玩完了。
盧北川從褡褳之中摸出白紙和碳素筆,“寫!”
費玉乾身軀一抖,“寫他媽什麼?”
盧北川揚起了手,一耳光重重抽打下去。
費玉乾半邊臉頓時腫了,鮮血順着口鼻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別逼人太甚……”
“倘若我們喝不完那些酒,你將如何?人爲刀俎我爲魚肉,放在案板之上,不知道你會如何切割,我敢說……你的手段會比我殘忍一百倍!甚至,我的同伴也會受到牽連。”盧北川漠然的道。
“言必出行必果!神州乾龍從今以後是我的。”盧北川道。
費玉乾身體抽搐,抖動的嘴脣幾乎說不出話來,“我……我的手斷了。”
“脫臼的是左手!”
“我是左撇子……”
盧北川一笑,道:“你不想寫,我找人幫你寫。丹妮……”
“啊?我?不,不!”慕容丹妮連連搖頭。
“好,我寫。”費玉乾忽然想通了,今日他是栽了,在這個圈子裡面混了二十多年,不說沒吃過虧,但從未像今日這般狼狽過。
過了這兩天,回頭活活玩死盧北川……
十分鐘後,神州乾龍的轉讓協議寫好了,一式兩份,按下了費玉乾的手印,慕容丹妮身爲見證者,也簽下了名字,留下手印。
“給你一週時間,一週之後,我派人前來接手。”盧北川說完轉身走了。
盧北川離開之後,慕容丹妮噗通一聲跪在費玉乾面前,哭的梨花帶雨,令人心生憐憫,“費少,我真的不知道,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盧北川,費少,你一定要相信我……”
費玉乾擦擦嘴角的血,露出陰柔的微笑,“我相信你。”
慕容丹妮連忙起來,“費少,你怎麼樣?我是真的愛你的,我願意爲你付出一切,千萬不要拋棄我……”
“怎麼會?”費玉乾殘忍一笑,心中卻已經打定的注意,慕容丹妮這麼好的資源可不能浪費,不是喜歡被開車嗎?回頭找機會讓她噹噹女主角,拍攝幾部小電影,至少把花在她身上的錢全部賺回來。
……
返回學校的路上,幾個女孩子似乎有些害怕盧北川,除了林薇薇,其他三個人都跟四眼坐在普拉多車中。
盧北川不以爲然,這個社會佈滿荊棘,充滿殘酷,如果他還是上一世那般軟弱,就算創立了小川跑腿這樣的公司,也是寸步難行,面對費玉乾這樣張嘴吃人的大鱷,只能束手就擒或者是苟且偷生。
重活一回,盧北川不再顧及左右,只想不留遺憾。
這座上一世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烙印的會所,他要定了。只許他人蠶食我,難道不許我反噬蠶食我之人?
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