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盛?”盧北川頓時來了興趣,他想了起來,大概在他上大學那一年,網絡上關於陳家盛的醜聞確實很多。
他本人深受其擾,曾經一度陷入抑鬱,還跳樓自殺。
直到幾年之後,他靠着一部全新打造的國語專輯《虛僞》,再次爆紅。那時節正好趕上了智能手機大時代到來,信息傳播的非常之快,一夜之間,陳家盛身價百倍。
再次成爲國內一線大咖。
後來他參加了一道專訪節目,在節目中爆料,06年到07年是他人生最灰暗的時候,因爲不和老東家簽約,他受到了來自方方面面的抹黑和壓迫,甚至還有黑社會的人每天在他家門口拿着砍刀轉悠。
網絡上那些醜聞,類似什麼同性戀或者吸毒都是假的,是老東家刻意在抹黑他。
陳家盛是個真正有才華並且經歷人生大起大落的創作型歌手,曾經一度,盧北川也非常迷戀那首《虛僞》。
杜子琪也經常關注娛樂圈的變化,此刻皺眉道:“陳家盛現在好像官司纏身,醜聞太多,沒人敢請他。”
張啓峰嘆息一聲,“的確如此,我和阿盛聯繫過,他是無辜的,是老東家在陷害他。”
盧北川道:“如果你可以聯繫上陳家盛最好了,出來見個面聊一聊,如果他願意加入我的花融製作,我沒準能夠幫他做些什麼。”
張啓峰眼前一亮,盧北川的人脈和勢力他可是知道的,和曼德勒泰納幫的大小姐關係莫逆。
泰納幫在南港也吃得開,要是有他一句話,這件事估計就容易解決了。
“不瞞盧先生,阿盛這段日子就躲在京城,他已經無路可去了,租住在一家地下室,每天晚上在三里屯的酒吧唱歌,當然他不敢以真面目露出來。”張啓峰道:“他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我即可聯繫他。”
盧北川心情大好,張啓峰是國內一流搖滾歌手,雖然此人秉性有些問題,但誰也無法否認他的才華。
金娜則是老牌女明星,此人在娛樂圈是公認的大姐頭人物,仗義執言,但是這兩年名氣下去了,經常在一些三線城市走穴。
請她過來當導師還是可以的。
至於劉野就不用說了,國內流行樂的開山鼻祖級人物,衆多音樂才子的老師,桃李滿天下。
他的價格不是很高,但名望足夠。
“餓了,找地方吃飯。”盧北川笑着說。
留下張啓峰打電話聯繫金娜和陳家盛,盧北川和杜子琪先行離開酒店,走進隔壁一家火鍋店。
“不等他們,咱倆先吃起來。”盧北川說道。他點了十幾份生切上腦肥牛,十幾盤子羔羊肉,大快朵頤。
“哇,師父你的飯量好大。”杜子琪吃驚的說。
盧北川笑道:“等他們過來了,我自己一個人能吃完,到時候在換個鍋底!修真者對能量的消耗是巨大的,能量的獲取是通過煉氣,煉化靈氣轉爲真元。而另外一個方式就是通過吃!”
杜子琪搖搖頭,“我可不敢吃這多,一天放縱,明天至少長半斤!”說着她夾起一些蔬菜,在鍋裡輕輕涮了涮。
“師父,張啓峰這三人應該沒問題,但是我老師,你打算如何說服他呢?他可沒那麼容易過來。”杜子琪有些擔心,“他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陳家盛也好,金娜也罷,他們都是經常有緋聞出現的,尤其是金娜,網絡上說她還被某位高官領導包養。”
盧北川不以爲然,“娛樂圈裡面的東西不能信,什麼叫娛樂圈?就是讓大家看着娛樂一下就可以了,僅此而已。至於說服劉野大師,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了。明天我將親自登門拜訪,他一定會同意。”
半個小時後,張啓峰帶着金娜和陳家盛兩人來了,電話當中,張啓峰已經跟兩人進行了溝通,包括好聲音節目的形式,構架,以及其他情況等等。
金娜已經兩個月沒有通告了,陳家盛不必說,天天在酒吧賣唱爲生,現在好不容易有活幹,兩人自然非常樂意。
尤其是陳家盛,當張啓峰告訴他,沒準這位大老闆能夠幫他解決他老東家的危機時,他更加迫不及待的趕來了。
在金娜和陳家盛眼中,他們會以爲盧北川一定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頭油男子,當他們看到盧北川如此年輕時,都大吃了一驚。
“三位快請坐下。”盧北川客氣的說,隨後讓服務員將鍋底置換,端來新鮮的食材,吃飯是其次,主要是談事情。
張啓峰道:“盧先生,我和娜姐以及阿盛都溝通過了,沒有問題,娜姐的通告費……打了個折扣,十五萬就可以了,阿盛十萬塊就足夠了。”
盧北川眼前一亮,這價格等於是白撿啊,要知道節目的跨度可是整整一個季度三個月,金娜去三線城市走穴,至少也得十幾萬,而今錄製一個跨度三個月的節目,要十五萬確實不多。
金娜笑道:“我是沒想到盧先生會如此年輕。”
盧北川笑道:“娜姐見笑了,是這樣,咱們的節目在電視上至少要進行三個季度,這三個季度,我不想更換導師,也就是說,我需要和各位簽訂三年。當然,通告費我們沒有商量,今年十五萬,明天你要一百五十萬,都是沒有問題的。”
金娜吃了一驚,眼前這個年輕人談吐不凡,氣質超俗,談笑間淡然自若,一點也沒有拘謹,而且十分有想法,着實不敢小看。
“沒問題,就在老朋友的面子上,這些都是小事。”金娜道。
陳家盛苦澀一笑,“我現在的情況大家也都知道,只要盧先生不害怕我給你們的節目抹黑,我怎麼樣都行,通告費,我可以不要,但……我實在是沒錢生活了。”
盧北川一聽,二話不說,從褡褳裡面掏出二十萬,“先拿去花。”當衆給錢,對於很多人來說,有一種被施捨的感覺。
陳家盛也不喜歡這種方式,不過這一刻從盧北川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種真誠,尤其是那一抹帶着自信的眼神,似乎也在告訴他,將來他一定能夠擺脫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