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八忍不住的道:“北川兄弟,你還說你這兜子不奇怪,你拿出了那麼多錢,它還是原始大小,當真是奇怪的很呢。”
身旁瓦舍也打量觀察過去,“北川兄弟手裡有寶貝呀。”
盧北川心情很好,本來還想隱藏幾天,看來是藏不住了,當即道:“這是一個具備收納功能的袋子,其他的沒啥了。”
付錢之後,盧北川辦理了三樣物品的交接手續,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中,青花瓷瓶和書畫盧北川直接塞進褡褳之中,說也奇怪,兩個東西比褡褳的口子還大,塞進去之後,褡褳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東西,看的王老八羨慕不已。
盧北川將那根降魔杵拿在了手中,一股純合的煞氣朝他身體猛襲而來,這降魔杵恐怕許久沒有見過人了,見到人之後,就忍不住的釋放煞氣,進行一種具有靈性般的自我保護。
盧北川任由他侵蝕,絲毫不懼。
這點煞氣對凡人來說,已經足夠恐怖,對盧北川而言,猶如撓癢一樣,絲毫不受影響,瓦舍道:“北川兄弟,爲了安全起見,我建議咱們這兩天在賭場住下來。”
盧北川當即看向王老八。
王老八道:“我沒有意見,你怎麼決定都行。”
“今晚就住下吧,明兒再說。”盧北川道,時間很晚了,現在趕着回去也沒有意義,他的幾車石頭也安排物流發貨了。
不過這種石頭到達龍江至少也得七到十天。
從拍賣會場出來,迎面那個中型女人走了過來,臉上掛着微笑,“盧北川大師你好。”她客氣的雙手合十,朝盧北川鞠躬。
盧北川有些驚訝,見面稱呼對方先生或者女士很正常,一見面就叫大師,就不正常了。
“啊!竟然是彭千惠小姐!”瓦舍大吃一驚,連忙跟盧北川小聲介紹道:“北川兄弟,這位是彭千惠小姐,她的父親就是彭正統……”
“哦。”盧北川恍然,“原來是大小姐。”
彭千惠笑道:“盧北川大師客氣了。”
盧北川搖頭,“千惠小姐,你這個稱呼……我不懂是什麼意思?”
彭千惠笑顏如花,“沒關係,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可以嗎?”
盧北川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彭千惠身後,立刻有幾名黑衣男子站出來,人手一把大黑星,戴眼鏡的中年男子道:“你可以試試,一個也跑不掉。”
小七和臭蟲還算仗義,立刻站出來,擋在盧北川面面前。
王老八連忙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千惠小姐,我們是貴拍賣場的貴賓,怎能如此對待?”
彭千惠一揮手,“盧北川大師,我需要請你幫忙。”
盧北川搖頭,“我沒見過這樣請人的。”對於彭千惠這種一語不合就掏槍的人,盧北川的好心情瞬間被破壞了。
“大師不要生氣,實在是……有難言之隱!但……”彭千惠話音一轉,道:“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否則,你的這兩位朋友,會很危險。”
盧北川不喜歡被威脅,面對強硬勢力的威脅,很多人都會表現出無奈來,尤其是上一世,盧北川面對這種無奈太多了,他厭倦了這一切。
這一世,他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和身邊的朋友,他不喜歡被威脅,對於彭千惠的威脅,他並未放在心上,幾條槍而已,他只需要一記小小的神通,便可以全部要了他們的性命。
保護王老八和瓦舍以及兩名小保鏢,對盧北川而言,更是小事一件。
人有信心之後,對一切都不在乎,彭千惠的威脅儘管讓盧北川心情不太好,但用處卻不大。
不過盧北川想知道,彭千惠找他究竟是要做什麼,這女人顯然對他已經有了瞭解,張嘴竟然稱呼他爲大師。
他修真者的身份不被外人知道,要說有,也只有王老八,王老八一路和他在一起,沒有泄露的可能。
這女人恐怕是通過拍賣會上,拍取那根降魔杵,探知盧北川一絲端倪的。
“既然千惠小姐如此說了,看來我只好從命,頭前帶路吧。”盧北川說。
彭千惠微微一笑,“識時務者爲俊傑。”
衆人坐進電梯,來到頂樓一間辦公室,除了盧北川,王老八和瓦舍等人都被留在了外面。
來到這間充滿異域風格的辦公室,盧北川忍不住打量起來,這裡供奉着大量的佛像,牆壁上有些一些禪理字畫,“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一首慧能大師的四句偈,不知是何人所寫,但寫作之人,手法蓬勃大氣,異常瀟灑,字裡行間帶着一股狂傲,似乎對禪理有了解,卻又不屑一顧。
在下面盧北川注意到了一個款,落得是正統兩個字。
立刻他就明白了,這幅字畫是彭千惠的父親,彭正統所寫。
“北川大師,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彭千惠客客氣氣的說,但是她這種客氣在盧北川看來依舊帶着一股子強硬。
這種人在上位慣了,看到衆生似乎都高人一頭。或許在彭千惠眼中,她他已經很客氣了。
盧北川道:“千惠小姐,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說吧?”
“那根東西,是被北川大師拍走了吧?我相信北川大師能夠看出這東西的些許來歷!”千惠小姐問。
果然和降魔杵有關係,聯想到這根東西幾個月來一直流拍,偏偏還一直上拍,猜測中就覺得有古怪,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這東西的來歷,千惠小姐不知道嗎?”盧北川反問。
彭千惠柳眉微皺,“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就是想知道,北川大師的看法,以及北川大師拍下降魔杵的目的是什麼?”
“哈哈,這很重要嗎?這好像是我自己的事情。”盧北川道。
彭千惠搖頭,“我需要知道。”
“好吧,這根降魔杵來歷我看不出,但有一點,他上面含有煞氣,能稱得上是一個煞器。”盧北川直言不諱。
彭千惠眉頭舒展,“敢問大師,有沒有辦法驅除上面的煞氣?”
“手到擒來。”盧北川道。
彭千惠噗通一聲,當即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