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北川淡淡一笑,“我沒有限制他們,可能是因爲給你們收了一個三師弟,他們懼怕這三師弟。”
“哦?”杜子琪和姬楓眼前一亮。
“三師弟?你啥時候新收徒弟了?”
“就在這幾天,你三師弟修爲很高,他拜師於我,學的不是修行,而是陣法!”盧北川道。
“三師弟是什麼人?”
“他不是人,呃,現在是人了,目前在這妙法山山脈一帶活動,不過他這人孤僻,很少外出,有機會在與你們引薦。”盧北川道。
悟禪道:“北川師叔有些累了,大家各自尋找房間休息去吧,距離青龍榜的爭奪還有三天時間,據說今天要公佈詳細規則了。”
悟淨信誓旦旦的道:“對,我等這次代表無虛觀,要好好調整狀態,此次來一趟崑崙域着實不易,也見識到了大門宗的恢宏,必參加此次青龍榜的爭奪。”
悟空跟着道:“我也想參加!”
衆人扭頭看他,紛紛笑了。
悟淨道:“師弟你太小了,再過十年再來吧。”
盧北川看着東院,環視一圈,道:“此處靈氣比其他地方更加濃郁,在此地修行的益處遠遠超過其他地方。
崑崙域是個好地方,無論是風景,還是靈氣,都遠超其他地方,既然來了,我建議大家儘可能的多吸收這裡的靈氣,是在不想修行,也可走走看看,畢竟能來崑崙域的機會並不多。”
“是!”
衆人當下各自尋找地點或者寢室修行去了。
林薇薇,杜子琪,悟心三人卻不捨得離開,三個女人一臺戲,在這種場合下,姬楓可不願意待着,當下撤離了。
“你怎麼不去?”杜子琪看向悟心。
悟心一笑,“這幾日我一直在修行,感覺有些疲乏,希望聽北川師叔講一些教誨。”
“哼。”杜子琪冷哼一聲。
林薇薇道:“不如我們去後院看看,據說那裡有溫泉,我還沒見識過真正的溫泉哩。”
“也好。”盧北川點頭。
四人穿過西屋,這間西屋通往後院,當房門打開,後院出現在眼前時,衆人只覺得眼前猛地一亮。
入眼處便是一院桃花,香氣四溢,霧氣升騰,猶如仙境。
腳下鋪設着小鵝卵石,道路彎彎曲曲,通向遠方。
“哇,這裡的景象好像是夢幻。”林薇薇激動的說。
“從未見過如此美景,聽,好像還有斷斷續續的水流聲。”悟心目光柔和的望着盧北川,心中忍不住的暗說,若是這裡只有她和北川師叔兩人,那是最好不過了。
盧北川帶頭,踩着鵝卵小石往前走,隨着四人行走,落在地面上的花瓣兀自飛了起來,美輪美奐。
走了不多時,遠處有一團水汽漂浮,在水汽下方是一處天然泉水池,水池四周佈滿大小不一石塊,中間有三處水柱往上緩緩噴涌。
挨着這處水池,還有四處分開的小水池,這四處小水池分別呈現出不同的顏色,有的清澈透亮,裡面還有小魚遊動,有的稍稍渾濁,呈現灰白之色,還有的熱氣騰騰,水花翻滾。
“這裡當真是溫泉啊?”杜子琪蹲下去,伸手試探五個水池的溫度,各有不同,最熱的燙手,最清澈那一處卻是冰涼。
盧北川注意到,這五口水池可不是隨便形成的,而是聚集成了一處小型的聚氣陣,最中間那一處水池是中心,也是溫泉的發源之處,滾燙的熱水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此處是一處地下泉眼,地下壓力過大,水流從泉眼噴涌上來,旁邊還有小溪連同,將水流引向遠處,形成一個水流循環,可以說這裡便是天然溫泉了。”盧北川道。
三個女人眼巴巴看着,那渴望的眼神中流露出希望泡一泡的感覺。
盧北川道:“此處是個修行的好地點,你們三人可在此,我正好有事去找玄塵。”說着盧北川轉身離去了。
三個女人當下不客氣,都是女人,誰怕誰呀,紛紛脫下衣服,跳進了水池之中……
盧北川將西屋的門關閉,防止有人進入,隨後出了東院,腦海中不敢想想三個女人入水的畫面,一想起來,心跳就忍不住加速。
東院門口,玉函這一刻還未離去,看見盧北川出來,連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道:“北川師叔。”
“玄塵師兄還在否?”
“在,玄塵師叔恐怕一時半會也跑不遠。”玉函笑着說,“北川師叔要去找玄塵師叔說話?”
“嗯。”
“我這便引路。”玉函說。
兩人來到後院,此時正值上午,玄塵精神萎靡的躺在屋檐下呼呼大睡,他身上帶着鐵鏈。
這鐵鏈長度有限困在一口水井中,玄塵也進不了房屋,最多隻能在屋檐下。
“師兄。”盧北川輕輕喊了一聲。
玄塵睜開了眼皮,“唔?北川兄弟。”他頓時精神起來,激動的道:“怎麼樣?鑰匙拿到沒有啊?”
盧北川微微一笑,將玄妙給的鑰匙展現出來。
“哎呀,當真是鑰匙啊,北川兄弟,我真是愛死你!快快,給我打開。”玄塵子激動的說。
盧北川走了過去,將鐵鏈和鐵庫衩上的鐵鎖解開,這鎖不是凡物,否則的話,依靠玄塵的實力,絕對能夠輕鬆打開。
這鐵鎖和鐵鏈盧北川一併收了起來。
“解放了,終於解放了!哈哈哈。”玄塵子高興的亂跳,“我被困擾在這裡幾個月了,可憋死我了。”
玉函在旁邊吃驚的看着,玄塵之所以被鎖在這裡是因爲偷吃了師父的洛神果,師父曾經說過,任何人來了都不能將鐵鎖打開,就算是虛空師祖,或者長老院的老祖師也不行。
沒想到,盧北川卻能夠拿到鑰匙,這位北川師叔的面子着實大呀。
“玉函,你走吧,我和玄塵師兄說說話。”盧北川笑道。
“是,北川師叔。”玉函有些不捨的轉身離去。
“死胖子,你鐵鏈子摘了,鐵庫衩怎麼不摘掉?”
玄塵苦澀的道:“不是我不摘,這是師父和長老院的老頭子給我穿上的,摘不下來。”
“爲什麼?”盧北川問道,他一直對玄塵的鐵庫衩好奇。
玄塵撓頭,“怎麼說呢,脫了鐵庫衩,我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