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吸毒青年朝着李魁和王虎走了過來,李魁冷哼一聲道:“步伐紊亂毫無秩序,實屬不是練家子,相信很快就可以解決掉他們的。”
李魁和王虎也朝着六個青年走了過去,在離六個青年還有五米遠的時候,李魁縱身一躍,前腳朝着一個青年踹了過去,只見那個青年一聲不吭的飛了出去,容不得其他五個人反應李魁就是唰唰的把他們撂倒了。
見到六個人很輕鬆的被自己給撂倒了,李魁踩着其中一個青年的身體朝着王虎走了去,說道:“虎哥,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看他們不都是被我給撂倒了,哈哈。”
“你的身手卻是不錯.....小心...”王虎朝着李魁跑了過去,可是終究晚了一步,被李魁打趴下的一個青年站了起來,朝着李魁的小腿根部踢了一腳,李魁一個趔趄就半跪了下去。
那站起來的青年見到李魁背對着自己半跪着,擡起了右腳朝着李魁的背部踢了過去,慶幸着自己可以幹趴下一個,可是自己的腳眼看就要踢到了李魁的身上,結果又來了一個腳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操,踢上癮了不是。”王虎罵道,右手的拳頭已經緊握了起來,朝着青年的臉部打了過去。
咣的一聲,青年的臉上捱了王虎的一記重拳,王虎以爲着自己可以把這個青年給打飛出去,可是不以爲然,青年只是頭部動了一下,下半身還是呈着剛纔踢人的姿勢。
青年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隨即就是一拳就把王虎給打退了幾步:“媽的,這磕過藥的就是不一樣,這麼能打。”王虎的身材已是練到了沒有一絲贅肉的程度,經常在道上混的他,出手的力氣也是不容小覷的,如今卻在一個嗑藥的小青年面前佔據了下風,內心定是不甘。
王虎準備再一次的朝着青年進攻,已經邁出的步伐卻停了下來,只見李魁站了起來翻身一躍,一個後空乏一腳就把這個青年踢到了那五個倒下的青年旁邊,六個青年站在了一起,都紛紛的站了起來,看着一點不像是剛被人揍過的樣子,臉上沒有一點痛苦的表情。
“我擦不是吧,他們居然感覺不到疼痛啊。”李魁瞪大着眼睛看着六個青年,人要是不知道疼痛,那豈不是逆天了,任憑你怎樣打我,只要你不把我打死,那你永遠都不算是把我戰勝了。
這讓李魁頭疼了起來,這種不知道疼痛的感覺他也是知道的,那天早上他和嫣然阿姨比試的時候,自己招招都敗在了她的手下,假山上面被自己打的窟窿那也是很好的證明啊,自己雖然在遭受到巨大的傷害的時候會免疫掉許多的疼痛,可還是會感覺到一丁點的痛,這六個人呢,完全就是感覺不到被人打的痛楚。
“他們是磕過藥的,藥效發作了就會免疫所有的疼痛,而且他們現在完全不是靠的思維,他們的大腦現在處於休眠的狀態。”王虎站在後面說道:“除非你有什麼能夠刺激到他們,讓他們神智恢復過來,那就好辦了。”
神智完全恢復過來,那不是很好辦,只要自己用一根針去扎刺激他們,相信不會多久就會醒悟過來的,這無疑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李魁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了一根已經生鏽的銀針,朝着那六個吸毒的青年說道:“對不住了,沒有更好的針了,扎進你們的身體後感染了可別怪我啊。”作爲一個鍼灸愛好的人,李魁是身上隨時隨地都備着銀針,老頭子傳授給他的鍼灸技術就是希望他可以把中醫發光廣大治癒更多的人,但是今天是個意外,拿來一根已經生鏽的針。
李魁兩手指只見夾着銀針朝着六個青年走了過去,說道:“虎哥,你幫我摁住他們,我刺激他們,讓他們恢復神智。”
“好的。”王虎迅速的朝着六個青年跑了過去,用自己強壯的身體撞到了三個,然後果斷的撲了上下,死死的纏住了倒下的三個青年,而站着的青年發現自己的夥伴被王虎死死的壓着,就轉過身去準備朝王虎開打,就在此時,李魁夾着銀針朝着另外的三個青年走了過去。
李魁擡起右手生鏽的銀針扎進了一個青年的後背上,青年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刺激的恢復了神智,大聲的慘叫了一下。
“看來還挺有效的。”李魁高興的說道,站着的另兩個青年又把目光轉到了李魁的身上,李魁見到他們要朝自己開打,就一腳踢飛了一個,剩下的一個右手擡了起來朝着李魁的腦袋瓜子劈了過來,李魁左手一擡擋住了青年的進攻:“臥槽,勁還真大啊。”伸出自己夾着生鏽銀針的右手朝着這個青年的脖子上面連刺了兩下,青年捂着自己的脖子嗷嗷的叫了起來,恢復了神智。
容不得片刻的停留,李魁一個扣腿就把那個想要站起來的青年給又壓了下去,忙伸出右手就刺了過去,青年恢復了神智,李魁站起來拍了拍手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慶幸自己的醫術又精進了一步。
“兄弟,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裡還有三個啊。”李魁朝着**的地方看了過去,尼瑪居然忘了還有三個呢,此刻的情景是王虎左右兩隻胳膊分別摟着一個青年,下面的大腿還死死的夾着另一個青年,那整潔的西裝,那黑的發亮的皮靴此時已經變的沾滿了灰塵。
“虎哥,別動,堅持一會,我給你拍個照,哈哈哈。”李魁說着就把手伸進了兜裡面。
“操,別開玩笑了,趕緊幫我一把吧,再不弄你哥哥我就要難受死了。”王虎摟緊了懷裡的那兩個青年,那兩個青年此時就像兩頭野獸一樣。
“好嘞。”李魁說着撿起了剛纔被自己仍在地上的銀針,分別的扎進了三個青年的脖子上面,具體紮了幾下,我也不是很清楚。
“臥槽,終於解決掉了,這嗑藥的人就是難解決。”李魁說道。
“快走吧,趕緊去碼頭,還能跟得上輪船。”王虎拍了拍身體就朝着黑色路虎走了過去,只留下了那剛醒了過來的六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