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這男的下意識看了眼四周,見沒什麼動靜時,立刻譏諷:“裝神弄鬼。”
牛慶忠顯得很緊張,他四周張望,奇怪這麼大動靜,巡邏隊爲何遲遲不出現。
反觀阿虎一直守在楊芷薇身邊,他的職責是保護寧家兄弟跟楊芷薇,發現四周不斷有人靠近,他異常冷靜,等待出手的時機。
“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男的冷笑。
“沒什麼好考慮的。”寧國晟平靜道:“我這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對那些不知進退的傢伙,相當的不待見。”
“有種!”這男的冷笑着退了半步,哼道:“有病就得治,放心,我會給你好好治治。”
眼下,四周不少人都發出尖叫,因爲場面已經開始失控,更有人快速衝向寧國晟跟寧國軒,試圖將兩人控制住。
可就在這時,人羣中,忽然出現兩道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將四周衝來的人全部放倒,這一幕來得快,去得更快,快到讓四周目睹這一切的人都有些發懵。
“你們…”
那男的指着忽然出現在場中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徹底喪失意識的八個手下,目光透着匪夷所思。
看着朝他走來的這兩人,這男的露出慌亂之色,可想起什麼,立刻喊道:“李哥,有人當街行兇!”
隨着他一聲吼,很快,一直不曾出現的巡邏隊,彷彿天兵一般擠開人羣,大老遠就吼着:“出什麼事了!誰敢在鑑估大賽上鬧事,不想活了嗎?”
寧國晟神色如常,看着這羣巡邏隊員,絲毫不在意。
“你們是誰?”巡邏隊的隊長瞪着寧國晟一行人,見沒人理他,咆哮道:“回答我,信不信我把你們抓起來送局子裡!”
“不信。”回答他的是寧國晟。
…
“什麼?好,等着,我這就來!”
陸國勳沉着臉掛斷電話,楊寧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你舅舅他們遇到麻煩了,阿虎打電話跟我說,有人暗中使壞,想要敲竹槓。”陸國勳冷聲道。
楊寧目光一寒,沉聲道:“陸伯伯,敲竹槓這種事,在鑑估大賽很常見嗎?舉辦方就容許這些人在這攪風攪雨?”
陸國勳不由皺眉:“你不說我差點沒意識到這點,奇怪了,每一屆鑑估大賽都嚴格把關,絕不容許出現這種敲竹槓的事,一經發現,將直接取消資格,同時要被轟出會場。”
“這麼說,事情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楊寧皺眉道:“按理說,我舅舅他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再者,以我大舅的脾性,絕不會輕易去得罪人,難道是有人故意針對?”
“走,咱們立刻去109號鋪位,到了那,一切都會水落石出。”陸國勳咬牙道:“希望只是一些小摩擦,如果真有人故意針對,我一定會讓他後悔!”
某處大酒店的客房裡,一個女人裹着浴巾從浴室走出,頭髮溼潤潤的,臉上還殘留着絢麗的潮紅,也不知是被浴室的熱氣薰的,還是先前因爲劇烈的運動而留下的。總之,房間中瀰漫着一陣讓人意亂情迷的味道,晦澀不堪。
牀頭,一個男人正側靠着抽菸,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短褲,頭髮有些溼潤,看上去略微有些疲憊,但顯得很滿足,望向女人的目光,透着毫不掩飾的滿意。
等女人坐在梳妝檯前整理髮梢,他一個起身,從背後抱住女人,惹得女人一陣白眼。
“恐怕他做夢都不會想到,你會主動爬上我的牀。”男人異常的俊朗不凡,有着一股濁世貴公子的超然氣質。
“不要提他!”原本一臉媚意的女人,像是被觸犯到逆鱗似的,臉色變得異常冰冷,浮起的潮韻也瞬間退去。
“沒問題。”男人攤了攤手,笑道:“那咱們討論林氏吧。”
“林氏!林曼萱!”
女人咬牙,目光中透着難以泯滅的怨毒之色,似與林曼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道:“怨氣還真不小呀,第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聽口氣,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女人哼道:“我可不止一次聽過,你是那賤貨最忠實的擁簇、追求者。”
“這絕對是謠言。”男人撫摸着女人略微溼潤的髮絲,笑眯眯道:“跟你比起來,她根本不算什麼。”
女人轉過頭,將男人的手拍開,哼道:“少在我面前耍滑頭,這男人呀就沒一個好東西,寧可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們這些臭男人的嘴。李玉書,也只有那些整天幻想着白馬王子的天真女人,纔會信你這些鬼話,坦白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李玉書!
沒錯,他就是與裴永軒、成是非齊名的華海三公子,長陽集團的現任總裁。
不熟悉李玉書的人,都被他表面上嶄露在外的溫文爾雅所欺騙,而真正瞭解李玉書真實一面的人並不多,僅有貼身的幾個人罷了。事實上,李玉書私底下糜爛不堪,且他有一個深入骨子裡的嗜好,那就是把有夫之婦弄上牀,甚至曾經跟一個下屬發生關係,還是在對方家裡的牀上,而且對方的丈夫,就在隔壁房酣睡!
這種偷情的異樣刺激,如同毒品一般讓他癡迷,欲罷不能。
李玉書在外面沾花惹草,數量龐大,可自始自終都沒傳出關於他的負面信息,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那些跟他苟且的女人,都對他死心塌地,即便事後被無情的拋棄,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不得不說,在處理感情上,李玉書絕對能讓那些自詡爲情聖泡妞王的人汗顏到無顏。
“那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李玉書從背後抱住女人。
“毀了那賤貨,我要讓那賤貨變成萬能插座,被千人騎萬人插,然後在她臉上一刀一刀的戳!還有,我要整個林氏,因爲她的原因而覆滅!”
抱住女人的李玉書不由皺眉,眼睛微微眯起,隨後笑道:“沒問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你的,當然,只限於牀下。”頓了頓,李玉書猛地將女人扛了起來,好不憐香惜玉的扔到牀上:“但在牀上,你,必須聽我的!”
很快,房間再次傳來一陣淫靡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