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鄰居的母狗懷孕了!
莫名其妙。
我明明是在問你,你打算考什麼學校。
你特麼是腦殘嗎?
怎麼突然說你家鄰居的母狗懷孕了?你鄰居家母狗懷孕了,管我屁事?
將秦壽的話音聽在耳中。
一瞬間,楊偉頭腦中出現這連連幾個念頭。
心有所想,楊偉的面龐上自然出現變化。
wωω● Tтka n● ¢O
“楊偉……哦,楊萎,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不是腦殘?”
將楊偉的神色看在眼中,秦壽嘴角一撇:“其實吧,有些人自己是腦殘,看書沒有仔細看,聽人說話沒有仔細聽,自己無法理解其中的意思,就貿然的說別人腦殘……不過,仔細想想,他本身就腦殘,所以大腦回路與正常人不同,又加上沒有仔細領悟言語中的意思,他這麼想,對於他來說,倒是正常的。”
一大段言語,秦壽緩慢而清晰地說着。
聽得。
楊偉神色一變,雙眸中迸發光芒。
“算了,我們還是回正題,不然,我感覺憑你的智商,立馬就要想到其他地方。”
聳了聳肩,秦壽雙眸緊緊地看着楊偉:“你剛纔是不是在想,我鄰居家母狗懷孕的事情關你屁事?”
臉上笑意濃烈。
原本在一旁,同樣莫名其妙的葉青青。
在聽了秦壽近乎於分析的話語後,反應過來,嘴角一翹,當即笑了出聲。
“呵……”
不得不說,葉青青還是非常有節操的妹紙。
剛剛笑出一聲,她就連忙伸手捂住了嘴,想來,是不想刺痛楊偉的自尊心吧。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妹紙啊!
“你……”
楊偉也終於反應過來,伸手指着秦壽。
“別急,我這還沒說完呢!”
秦壽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
無視楊偉的指點,繼續出言說道:“這個時候,你是不是以爲,我拐着彎子回答你關於問我準備考什麼學校的問題?”
楊偉雙眸縮的更小。
“然而,實際上,我並不是想說管你屁事。”
秦壽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好像一朵綻放的花朵。(先聲明,這裡所謂的花,不是菊花,作爲有節操的存在,向來是不會用綻放的菊花來描繪人的笑容。)不等楊偉有所迴應。
秦壽繼續說道:“實際上,我就是想說,我懷疑我家鄰居懷孕的狗,與你有關係!”
這話語,這情節,完全可謂是一波三折。
“哈哈哈……”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劇烈的笑聲陡然爆發。
剛開始,這笑聲還只是來自剛剛走近的白展飛。
緊接着。
白展飛一邊笑着,一邊出言:“壽哥,你說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內涵了,你的意思是,楊萎這小子,日……嗯,太陽了你家隔壁的母狗……哈哈哈哈……”
言語到此,白展飛忍不住了,繼續大笑。
“這就是所謂的曰了狗了!”
“哈哈哈!”
聽到秦壽話語的人,實際上大都反應過來。
不過,在此時有白展飛這小子引領。
剎那間,這四周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葉青青。
雖然早就將自己的嘴巴捂住,但此時此刻,捂住好像沒有了絲毫的作用,笑聲傳遞。
而相對於衆人的大笑。
楊偉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起來。
如果讓秦壽現在找一個詞語來形容。
根據秦壽的尿性,直接就要給楊偉定義爲吃了熱翔後的反應。
當然,此時的秦壽並沒有形容。
反而是一臉微笑地望着眼前的楊偉。
“笑,笑什麼笑,說句話而已,真的有這樣好笑?”
神色閃動,楊偉終於忍不住,大聲出言。
“哈……對,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笑個屁啊笑?”
眼見楊偉發話,兩名狗腿也終於出言應和。
楊偉在五班中似乎很有威嚴。
話音落下。
瞬間後,除去白展飛與葉青青以及非常少數的人還在笑之外,剩下的大部分人,竟然都忍俊不禁起來。
“我說楊萎,你收得這是什麼狗腿子。”
秦壽環視一週,頓時出言:“這小子竟然說笑個屁,你知道的,我們現在都在笑你,這狗腿子的意思是……”
沒有說下去。
不過,言語至此,一切都已經明瞭。
“哈哈哈!”
“笑個屁,還真笑個屁!”
本來就忍俊不禁,瞬間,五班的氣氛再度被引爆。
“偉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說你是屁!”
先前說笑個屁的狗腿子也是腦殘了,這個時候,一臉緊張地看着楊偉,戰戰兢兢出言。
這話不說還好。
一說出來,連節操滿滿的秦壽都忍不住了。
“哈哈哈……”
大笑之聲爆發,再度攀升到一個頂峰。
楊偉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變青,最後由青變黑。
終於忍受不了,楊偉看着這一場鬧劇的始作俑者。
“笑笑笑,我讓你笑!”
旋即,楊偉憤然出手,右手捏出拳印,向着秦壽臉上打去。
“想打我?”
秦壽輕輕偏頭,輕鬆讓過:“你沒聽說過打人不打臉嗎?”
砰……!
說着,秦壽右手捏拳印,向前擊出。
一聲悶響。
楊偉硬生生承受這一拳。
秦壽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只是所謂的以直報怨而已。
不過,縱然如此,孱弱的楊偉,身形猛然一晃,在臉上出現紅印的同時,整個人向後跌出,最後,身不由己的碰撞在不遠的課桌上。
“秦壽,你……!”
狗腿子剎那反應過來。
一咬牙,揮手向秦壽打去。
秦壽擡手,又是一拳,印在最先反應的狗腿之上。
同樣沒有動用太大力量,這狗腿卻也如楊偉一般,完全就是翻版。
“你們爲什麼要打我,難道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嗎?”
瞥了另外一名狗腿一眼,旋即,秦壽看着楊偉與跌出去的狗腿,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打臉?”
白展飛收斂笑聲,開口出言。
而也就在此時。
原本熱鬧無比,被笑聲徹底充斥的教室,迅速變得安靜起來。
“禽獸,你敢打我?”
楊偉伸手摸着自己被打出紅印的臉,重新站立起身,目露兇光的看着秦壽。
“賤人飛,你看我說這楊偉是腦殘,現在你相信了吧?”
秦壽轉頭,看向白展飛。
“對啊,對啊,我想也只有腦殘纔會問出這樣的話吧!”
白展飛可不鳥楊偉,與秦壽配合無間:“這都被打了,還問你敢打我這樣的傻話?這小子電視看多了,自己把自己帶入了反派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