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的辦公室裡。
葉晨峰坐在了陳建軍的辦公椅上,手上翻閱着南港警局所有高層的資料,剛纔陳建軍先走了一步,並沒有看到葉晨峰吃他女兒陳思雨的豆腐,要不然縱使葉晨峰贏了槍法比拼,恐怕他也不會給葉晨峰太多的好臉色看的,更別說讓葉晨峰坐在他的辦公椅上了。
葉晨峰大致的瀏覽着手頭上的資料,當他翻閱到秦明濤的檔案時,他的目光停頓了下來,檔案上大致的寫着有關秦明濤的基本資料,秦明濤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在警校中成績非常的突出,甚至在一次實習中,他解除了當時的危急情況。
秦明濤的檔案上對於這件事情還簡略的描寫了的一番,當年南港警察在圍剿一批匪徒的時候,匪徒逃進了一棟商業大廈中,並且在商業大廈裡安裝了定時炸彈,雖然警方第一時間將所有匪徒給擊斃了,但當時安裝在商業大廈中的定時炸彈非常的先進,就連拆彈專家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定時炸彈拆掉。
在最緊急的關頭,當時還處於實習警察的秦明濤站了出來,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很快將定時炸彈給拆掉了,也就是這一次的機會,使得秦明濤一舉進入了南港警界高層的視線中,後來秦明濤就得到了陳建軍的大力培養,如今在南港警界的地位已經算是赤手可熱的了。
葉晨峰在看完秦明濤的資料後,他的嘴角浮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心裡面想道:“秦明濤當年應該只有二十歲出頭吧?一個小小的實習警察,竟然會這麼的精通拆炸彈?而且資料上描寫的秦明濤太過的完美了。往往太過的完美就是虛假的表面。”
如果剛開始葉晨峰只是懷疑秦明濤是島國的臥底的話,那麼現在葉晨峰百分之八十確定了秦明濤就是臥底了。
“砰砰砰!”
陳建軍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陳建軍直接說了一聲:“進來。”
秦明濤陪着淚眼朦朧的陳思雨走進了辦公室裡,葉晨峰剛纔吃陳思雨豆腐的時候,秦明濤可是也在現場的,看秦明濤的表現,他應該喜歡陳思雨。
“陳處長,我們不應該讓他在這裡胡鬧了。這裡是南港的警務處,而他算什麼人?就算他的槍法厲害了一些,我們南港的警力也不能夠全部聽他的指揮。”秦明濤在看到葉晨峰坐在了陳建軍的辦公椅上後,他的瞳孔微微一縮,立馬對着陳建軍說道。
淚眼朦朧的陳思雨想起剛纔葉晨峰肆無忌憚的揉捏她的胸部,她就氣得牙癢癢,也隨即附和道:“爸。葉晨峰只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你難道真的要把南港的所有警力交給他嗎?”
不等陳建軍回答,坐在辦公椅上的葉晨峰就開口了:“我說小妞,我看你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你都根本分不清楚了,站在你身旁的那個人模狗樣的傢伙,我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次負責醫療隊保護安排的人應該是你吧?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四輛警車、一輛奔馳商務車和一輛大巴車的底下被裝了炸彈嗎?”葉晨峰看着秦明濤問道。
“什麼?葉先生,你是說不光你們坐的車子底下被安裝了炸彈,就連警車底下也被安裝了炸彈?”由於陳思雨還沒來得及彙報情況,所以陳建軍纔會突然之間這麼驚訝的,在驚訝過後。他的神色變得肅穆了起來,一雙凌厲的眸子看向了秦明濤。
秦明濤在察覺到了陳建軍的目光後。他立馬說道:“陳處長,這次的事情是我失職了,島國的忍者神出鬼沒的,他們要在警車底下安裝炸彈是輕而易舉的,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要不然我將身上這套警服給脫掉。”
聽到秦明濤的保證之後,陳建軍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揮了揮手,說道:“明濤,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島國忍者的厲害,這些日子我們是親身體會過的了。”
葉晨峰對於秦明濤的保證是嗤之以鼻的,就算島國忍者再怎麼厲害,想要將炸彈安裝在警車底下,這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更何況這段時間南港的形勢非常嚴峻,南港各方面應該更加的警惕了,島國忍者想要將炸彈不被發現的安裝在警車底下的機率幾乎等於是零,所以警察局裡肯定是有內應的。
至於陳建軍是太過的相信秦明濤了,秦明濤是陳建軍一手栽培起來的,在警察局裡他除了最相信自己的女兒以外,第二個就是秦明濤了,他甚至已經考慮着讓秦明濤做他的上門女婿了。
“你,先坐下來,我要了解一些醫療隊保護方面的情況。”葉晨峰指着秦明濤說道。
“葉晨峰,你憑什麼在我爸的辦公室裡對秦學長呼來喝去的?你立馬給我離開這裡。”陳思雨氣呼呼的說道。
葉晨峰沒有理會陳思雨,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陳建軍。
陳建軍在感受到葉晨峰的目光後,他苦笑道:“明濤,你就坐下來對葉先生說明一下醫療隊保護方面的情況吧!”
秦明濤在聽到陳建軍都開口了,他只能夠在葉晨峰的面前坐了下來,在陳建軍的辦公桌上放着一臺地球儀,葉晨峰用左手慢慢的撥弄了起來,從身體裡釋放出來了一些微弱的靈魂力,笑着說道:“禽獸兄,我剛纔看過你的檔案了,你在警校裡很是出色呢!”
“那是當然的了,秦學長是警校中有史以來最出色的一名學員,根本不是你這種紈絝子弟能夠相比較的。”一旁的陳思雨是怒目圓瞪的盯着葉晨峰。
而秦明濤在聽到“禽獸兄”這個稱呼的時候,他身體內的怒火“噌!”的一下就冒出來了,放在大腿上的手掌緊緊的攥攏成了拳頭,將目光看向了一邊,他怕再看着葉晨峰的模樣,他會再一次的忍不住。
秦明濤被桌子上葉晨峰用左手轉動着的地球儀吸引了目光,隨着地球儀一圈圈的慢慢轉動,讓秦明濤有種很玄妙的感覺,讓他的目光再也離不開地球儀了。
葉晨峰利用地球儀的轉動和微弱的靈魂力,施展了一次淺度催眠,看到秦明濤專注的盯着地球儀,雙眸中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呆滯的時候,葉晨峰是知道機會來了,他立馬問道:“警車底下的炸彈是你派人安裝的?或者是你自己安裝的吧?”
一旁的陳建軍和陳思雨沒有想到葉晨峰會問出這種問題來,不過,他們覺得葉晨峰太過的天真了,誰會自己主動承認自己是兇手的?更何況他們根本就不認爲秦明濤是安裝炸彈的人,他們都相信秦明濤。
然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在葉晨峰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秦明濤有些木訥的回答了一句:“四輛警車底下的炸彈就是我安裝的。”
轟!轟!轟!
秦明濤的這句話讓陳建軍和陳思雨的腦袋裡是炸開了鍋,這對父女的雙眸瞪得巨大無比,死死的盯着秦明濤,他們無法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聲音。
在回答完葉晨峰的問題之後,秦明濤呆滯的眼神又恢復了神色,畢竟葉晨峰施展的只是淺度催眠而已。
秦明濤彷彿忘了自己說過的話,看到一旁陳建軍和陳思雨盯着他的目光後,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禽獸兄,警察局內的臥底果然是你,你是想要自己交代呢?還是要我動手讓你交代?”葉晨峰後背靠在椅子上笑着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