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自己注意點,不要廢寢忘食的工作,保重身體!如果下次見面,你變得消瘦,看我怎麼收拾你!”陳六合威脅道。
頓了頓,他又道:“以後沒事的時候儘量少入京,現在你跟我扯上關係了,難免不討人待見,不能給別人讓你受委屈的機會!”
蘇婉玥輕聲道:“我不怕,他們也不敢!他們敢欺負我,難道就不怕我男人收拾他們嗎?”
聞言,陳六合大笑了起來,道:“對!誰敢欺負你,我一定收拾他!”
離別在即,心憂愁愁,有傷感瀰漫在心頭,蘇婉玥破天荒的主動放下了手裡的工作,拉着陳六合離開了綠源集團。
半個下午,一個晚上,蘇婉玥帶着陳六合走遍了中海的風光之地,他們出現在外灘,出現在東方明珠的最頂層,出現在著名的科技館......
夜深,酒店內,亮着柔和昏暗的燈光,陳六合跟蘇婉玥兩人似乎都不願早早睡下,兩人品着可口香醇的紅酒。
蘇婉玥本就不勝酒力,幾杯紅酒下肚,就已經是面若桃花媚眼朦朧,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醉人心田的致命氣息。
她的臉蛋白皙泛紅,肌膚吹彈可破,帶着幾分醉意的她,眼角眉梢都盪漾着一抹勾魂奪魄的嫵媚氣息。
性感的紅脣嬌嫩欲滴,水澤滋潤到令人垂涎不已,性感的脣形更是有着讓人恨不得湊上去一親芳澤的衝動。
兩人相擁坐在沙發上,陳六合歪頭看着身旁這個美到驚心動魄,美到讓他都心潮澎湃的女人,眼中也露出了一抹情動之意。
感受到了陳六合眼中的火熱目光,蘇婉玥羞赧的垂了垂眼簾,長長的睫毛都在輕輕顫動着,猶如貓爪一樣的撩人心絃。
她那雙秋水盈盈的汪汪眸子中,有着道不盡的醉人之意,無形中就會讓人無法自拔!
她此刻就像是一朵待人採摘的豔麗花朵,含羞待放的動人心魄,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讓人犯罪的無窮魅力。
看着這個嬌豔美人,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馨香,陳六合的溫度也在極具升溫,他伸出手掌,輕輕環抱住了這個屬於他的絕色佳人。
蘇婉玥沒有反抗,被陳六合擁入懷中,縱使無比緊張,但她仍是鼓起勇氣環抱住了陳六合的背脊,昂頭用那雙桃花眸子看着陳六合。
情到深處,濃到極致,任何的話語都無需多言,陳六合低下頭,兩人的嘴脣瞬間就緊貼在了一起,他們動情親吻着,蘇婉玥生澀笨拙的迴應着。
漸漸的,蘇婉玥的西裝外套被褪去了,襯衫釦子被解開了,那對被粉色性感文胸緊緊包裹住的挺拔峰巒,高傲的聳立着,微微的顫顛着,在空氣中無聲訴說着她的傲嬌與完美。
她的窄裙也不知在何時,悄然的滑落在地,臀間風光,讓得這片空間都爲之黯然失色,渾圓的美臀與修長的美腿被肉色褲襪緊密的包裹着,那種曲線與弧度,簡直讓人神魂顛倒,血脈噴張。
陳六合熱血澎湃,渾身火熱到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般,他抱起情動至極的蘇婉玥,兩人來到了臥室的大牀上。
輕輕把面紅刺耳媚意盎然的蘇婉玥放在牀榻上,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輕輕壓了上去,親吻着蘇婉玥的嘴角,無限溫柔道:“不後悔嗎?”
蘇婉玥呢喃一聲,桃色瀰漫的朦朧眸子輕輕顫抖,她沒說話,雙手勾住了平坦腹腰間的褲襪與內內邊緣,輕輕褪了下去,用行動證明了一切!
這一夜,春光無限,整個套房內都瀰漫着道不盡的旖旎風景,連濃重的呼吸聲,都穿透出了讓人骨頭酥麻的激盪之意......
當第一縷朦朧的晨輝從窗簾的縫隙處穿透進來時,陳六合就緩緩睜開了眼睛,低頭看了看趴在懷裡熟睡的美人兒,他的眼中一片柔膩之色,手掌輕輕撫摸着她光潔滑嫩的背脊,心中只有濃濃的愛憐。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他心中不由一蕩,那種噬骨銷魂般的感覺,還歷歷在目,讓他渾身毛孔都在放大。
又想到初經人事的蘇婉玥那種痛苦的呼叫與吃痛的表情,他心中一疼,低下頭,在蘇婉玥的飽滿額頭上輕輕吻下。
昨天晚上肯定把這個女人給折騰壞了,骨頭架子都快散開,從她那深深熟睡的表情中還帶着一抹淺淺的痛楚,就能看出一二。
靜靜的看了蘇婉玥五六分鐘,陳六合才暗歎一聲,心中充實的同時,也感覺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幾分,這是他的女人,一個晚上,足以決定他們一生必定糾纏在一起到無法分割的命運!
輕手輕腳的起身,穿戴整齊,陳六合彎身低頭,又在蘇婉玥的額頭上深吻一下,自喃道:“趁你熟睡,我走了!再等一會,我怕我就要捨不得離開了!更怕看到你捨不得讓我離開的樣子!”
說罷,陳六合就轉頭大步離開了房間,開門關門的動作,悄無聲息。
只不過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離開不到兩秒鐘,本該在睡夢中的蘇婉玥悄悄睜開了那雙媚意難消的眸子,靜靜的看着緊閉的房門處。
她動了動被子裡的完美嬌軀,感覺到下身傳來了陣陣刺痛,她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掀開被褥,一眼就看到了潔白牀單上那片醒目的刺紅。
她嘴角翹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輕聲道:“我已經把所有都給了你,你不能把我忘了,更不能辜負我!我要你一直記着我,記一輩子!”
......
杭城,近段時間可謂是風起雲涌,發生了許許多多的大事件,有些讓人津津樂道,有些不爲人知,但知情人都能感覺到,似乎有一場暴風雨,即將席捲!
今天的天氣很好,溫陽高照清空萬里,在杭城市一家高級療養院中,有三人坐在療養大樓外的石凳上曬着太陽。
他們分別是周嘉豪、慕霆北、慕建輝!這三個人難得的坐在了一起,自從陳六合離開之後,他們相聚的次數,也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