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以後的日子就過的沒這麼舒坦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周嘉豪關掉了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發佈會,輕笑了一聲說道。
慕霆北說道:“這一天雖然早就想到了,但真正來臨的時候,還是會人心惶惶啊!我已經感覺到了不安!”
慕建輝也點頭道:“這個盛~大發佈會,無疑於對我們的迎頭重擊啊!盧嘯塚要開始全面發力了!這場戰役,從現在開始打響!”
周嘉豪看了陳六合一眼道:“六子,你怎麼說?”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和陳六合的關係親近了不少,稱呼都變了。
“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拼不過,也得硬着頭皮上啊!”陳六合叼着一根菸說道,跟這幾位成功商人坐一起,他更像是一個屌絲!
“拼財力,我們肯定是不如盧嘯塚一方的!”周嘉豪道:“但他們想把我們打壓下去,也並非易事,這會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拉鋸戰!拼到最後,也就是他損八百我們損一千的情況!”
陳六合沒心沒肺的笑了一聲道:“既然是拉鋸戰,那這裡面的不定因素就太多了!說不定是他們萬劫不復,而我們賺了個盆滿鉢滿呢?”
“我就喜歡看你這小子吹起牛皮來死不要臉的樣子!”周嘉豪笑罵了一聲:“商業上的事情,我會執掌,至於暗地裡的彎彎道道,你去跟盧嘯塚玩!”
“玩陰的,他玩不過我,玩明的,他短時間內又弄不死我們!我實在很難想到,盧嘯塚有什麼好怕的!”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別小瞧了他,不是隻有你有底牌,盧嘯塚的底牌恐怕不比你少!”周嘉豪提醒了一聲。
陳六合聳聳肩:“那就來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好,我就好好看着你到時候怎麼長袖善舞了!”周嘉豪笑道,忽然,他話鋒一轉,道:“六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不是該把你家那位商界奇女子借給我用用了?我想如果由她坐鎮的話,恐怕面對很多難題,都會迎刃而解!”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道:“周董,這個你就甭想了,我妹子退出江湖好多年,除非她自己願意主動想出山,不然誰也崩去請!”
這樣的請求周嘉豪說過至少不下三次了,但都被陳六合無情拒絕!
“你小子,有那麼一尊活菩薩不知道搬出來震懾宵小,就知道藏在家裡供着,你這是暴殄天物,要遭雷劈的!”周嘉豪笑罵一聲。
陳六合更直接的說道:“遭雷劈我樂意啊!”
.......
夜晚,圓月高懸,繁星點點,盧嘯塚、司空家、白家,在白家旗下的五星級大酒店藍天酒店舉行晚宴,邀請了很多杭城的商界名流與大佬。
排場做的十足,場面很是轟動,也顯示出了盧嘯塚在杭城的人脈關係網以及厚重的份量與地位!
正當宴會廳氣氛異常熱鬧的時候,卻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陳六合帶着王金彪、慕建輝,三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們的到來,瞬間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被人認了出來,就算陳六合不拋頭露面沒人認識,但王金彪和慕建輝兩人可是名人,在場沒見過的人不多!
知道了這兩人的身份,再要猜陳六合的身份,還會困難嗎?
頓時間,有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精彩了表情,誰能想到,在這樣盧嘯塚聯合白家和司空家大擺酒宴的時刻,這三個人會來?
他們之間的恩怨都鬧得滿城風雨了,明顯是來者不善啊!
特別是司空家和白家的人,看到三人,一個個都是怒目而視,面露兇色,還不等他們走進大廳,很快就有人攔了上去。
“陳六合、慕建輝、王金彪!你們三個來這裡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出去!”說話的是司空旭的小兒子,司空凌!
陳六合滿臉笑容的打量着對方道:“呵呵,看你這中氣十足的樣子,顯然是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啊?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還沒學會啊?”
“陳六合!你別太囂張了,注意這裡是什麼地方!滾出去!”司空凌臉色難看的說道,心中對陳六合的恨意不可估量!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了?不都是人來的嗎?”王金彪冷冷的說道:“不要太囂張的是你纔對吧?”
陳六合擺了擺手,打斷了王金彪的話語,他的視線掠過司空凌等人的身上,掃向了廳內的盧嘯塚、司空旭、白流年等人,揚聲道:“三位老闆,大庭廣衆之下的,你們的態度很不友好啊!上流人士不是應該有着上流人士的風度嗎?我們大老遠的趕來,你們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
“陳六合,識相的我勸你別搞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司空宇也沉聲喝道,還有一幫白家人也在那裡橫眉豎目!
陳六合氣定神閒的說道:“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今天這麼大喜的日子,都轟動了整個杭城,做爲老相識,我們過來道道賀也有錯嗎?這可是咱們泱泱華夏的傳統美德,禮多人不怪嘛!”
“對不起!我們的酒宴只歡迎朋友,不歡迎像你這樣的人渣敗類!”一個白家的青年語氣不善的說道。
還不等陳六合說話,王金彪一腳就踹了過去,別看他只被人當做是陳六合的一條狗,可這並不妨礙他彪悍,他可不會在意這是什麼地方,今天來,本就沒想着風平浪靜,有人對陳六合出言不遜,該揍!
“草!你們還敢動手打人?翻了天了!”所有人都暴怒一聲,一窩蜂涌了上來,情緒無比激動,保安也是快速的衝過來維護。
陳六合卻是不鹹不淡的說道:“這可怪不得我們,是你們先人生攻擊的!不揍你揍誰?天生張了一副欠抽的德行,該!”
“陳六合,你太過分了,給臉不要臉!就算你想鬧事,也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由不得你胡來!”白流年等人終於走了過來,白流年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