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你們太好了!”陳六合輕聲說道:“這身制服還真是給你們帶去了無上權力,讓你們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扭曲事實草菅人命!”
他搖頭,輕蔑道:“你們以爲你們能把王法變成任你們肆意揮舞的利器嗎?你們不是上帝,不能說黑,他就真的變成黑色!”
“陳六合,你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我們見多了,所以別跟我們耍花樣,也別跟我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今天這張罪供紙,你籤也得籤,不籤也得籤!”警員狠聲說道。
陳六合沒理會,而是淡淡說道:“我知道,那個叫李姐的富婆和你們所長沾親帶故對吧?”
不等警員說話,陳六合就微微撇過頭,看向了一處安有針孔攝像頭的地方,眯眼道:“拿了多大的好處?讓你玩的這麼大,你玩不玩得起?”
此時此刻,在一間辦公室內,分區派出所所長李鐵坐在顯示器前,而付劍鋒與李姐則是站在他的身後。
看着顯示器中拒不認罪的陳六合,付劍鋒冷笑連連,李姐則是說道:“鐵子,沒問題吧,你能不能行了?”
“呵呵,堂姐,人都到我這兒了,你還怕他們飛走不成?放心吧。”李鐵冷笑的說道。
“姐就知道,你辦事,姐放心。”李姐笑着說道,還不忘捏捏付劍鋒的小白臉,又對李鐵道:“那兩百萬,等我出去後就打你卡里。”
“這出了人命的事情就變了性質啊......”李鐵淡淡說道。
李姐臉色一變,頓了頓,就咬了咬牙說道:“三百萬。”
李鐵這才笑了起來:“哈哈,我們都是一家人,還這麼客氣幹什麼。”
“李哥,這幾個人都嘴硬的很啊,是不是有點棘手?”付劍鋒有些擔心的問道,都審訊了半個多小時了,上到陳六合,下到小媛,竟沒一個認罪的,就連恐嚇都沒用。
“嘴硬?”李鐵嗤笑一聲:“到我這裡來,就算是一個啞巴,我都能讓他開口說話!”
另一邊,審訊室內,兩個警員已經不耐煩了,強行抓起陳六合的手掌在罪供紙上畫押。
陳六合顯然也失去了耐心,手腕一震,那鐵手拷就跟塑料的一般斷成兩截。
隨後陳六合站起身,一手一個,像扥雞仔一樣把兩人都提了起來,直接把他們丟飛了出去。
“跟我玩黑的?我是你們的祖宗!”陳六合不屑的笑道。
“砰!”忽然,審訊室的大門被人用腳踹了開來,緊接着就看到李鐵帶着四個手持警棍的警員走了進來。
他們把門關好,李鐵看着陳六合道:“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在這裡打傷執法人員?今天就算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完蛋!”
陳六合冷笑:“我看膽子大的是你纔對吧?你這樣顛倒黑白,就不怕晚上睡覺都被噩夢驚醒?”
“少他嗎給我廢話,簽字畫押了,我保證你一點事兒沒有,不籤?今天你恐怕要吃點苦頭!”李鐵說道。
“這就要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了?你還真不怕後果啊!”陳六合說道。
“你多慮了,這幾個人都是臨時工,審完這件案子後,他們都會被清除出去,至於嚴刑逼供這件事情,跟我這個所長,跟我們所裡,沒有半毛錢關係!”李鐵冷笑連連的說道。
“呵,看來你還是個此道老手。”陳六合怒極反笑。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籤還是不籤?”李鐵問道。
陳六合緩了口氣,道:“付劍鋒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不如我們商量一下,我老闆也挺有錢,給你雙倍?也不需要你辦黑案,你只要根據實情來查就成。”
李鐵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受賄辦黑案了?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一揮手:“別跟他廢話了,把他的手印給我按了!”
四名警員不疑有他,提着警棍就衝了上去。
可就他們這點本事在陳六合面前怎麼夠看?
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三下五除二就被陳六合輕鬆放倒,躺在地下痛苦呻吟,連爬起身都成了奢望。
“陳六合,我看你是翻了天了!簡直目無王法!”李鐵臉色驟變,慌張的掏出配槍指着陳六合,同時打開門對着外面吼道:“人呢?都給老子過來支援!”
頓時間,派出所內亂成一團,十多個警員紛紛涌了過來,看到李鐵已經掏出了槍,他們也是第一時間把配槍掏了出來。
轉眼,十多把手槍指着氣定神閒的陳六合。
淡淡掃了他們一眼,陳六合不慌不忙,抽出一根眼吊在嘴上,這個動作無疑又嚇得那些警察如臨大敵,陳六合冷笑:“我們納稅人的錢就養了你們這麼一幫窩囊廢?十多個人十多把槍,還會被我掏煙的動作給嚇住?”
“你最好給我們老實一點,我告訴你,敢有一點過激舉動,我一槍打死你!”李鐵滿臉怒容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開槍打死你,都屬於職權範圍內的事情,你死了也是白死!”
陳六合把煙點燃,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才道:“那你還等什麼?開槍就是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件事情,到底真相如何,你自己清楚,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一旦鬧大,我看你怎麼下臺!”
“真相?真相就是你和秦若涵合謀犯罪,在‘金玉滿堂’售賣違禁藥丸,逼迫付劍鋒、李玉等四人吸食的同時,還害死了吳麗麗,你們罪大惡極,罪有應得!”李鐵義正言辭的說道。
陳六合忍不住拍了幾下手掌:“這套說辭確實不錯,很正氣凜然,但從你的嘴裡說出,我怎麼覺得這麼滑稽?”
頓了頓,陳六合說道:“你和李玉是什麼關係,相信並不是什麼秘密吧?”
李鐵面不改色:“我們是堂親不錯,但我是秉公執法,按實情辦案,在辦案的時候從不帶有任何私人情感!”
“是嗎?你還真是大公無私啊。”陳六合嗤笑不已,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從他們被抓到警局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交代給老黃的事情,應該也辦的差不多了吧?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伏法認罪,不然別怪我以暴力抗法的名義把你就地槍決!”李鐵喝聲。
陳六合泰若自然的說道:“無罪可認怎麼認?”陳六合看着李鐵道:“你要真有種,那就玩大一點,一槍打死我!如果沒這膽子,就收起你的裝腔作勢,幾把破槍嚇不住我!當然,你們也可以試試能不能把我制服!”
“至於想讓我認罪?絕無可能!”陳六合輕笑說道。
大場面他見過太多,眼前所發生的場面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鬧,連風浪都算不上,並不足以讓他心生恐慌。
若不是礙於影響,陳六合可以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把這些披着羊皮的狼全都暴力鎮壓,十多個人十多把槍又有何用?
槍是可怕,但前提是要看看握槍的人是否可怕!
“陳六合,你真的不怕死?還是不相信我真的敢開槍?”李鐵臉色陰沉如水。
陳六合不爲所動,冷笑一聲:“你心中有鬼,何來開槍的底氣?你很清楚今天你玩的有多大,或許你覺得我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市井小民,被陷害了也只能啞巴吃黃連,根本鬥不過你們,但現實往往可以給你意外的驚喜。”
“相信我,今天將會是你永生難忘的一天,會成爲你無數個夜晚被驚醒的噩夢!”陳六合胸有成竹的說道。
“大放厥詞,去幾個人,給我把他押了!”李鐵怒喝一聲。
陳六合猜對了,他的確不敢開槍,不敢把這件事情鬧得太大,因爲黑的永遠是黑的,會讓人心中有鬼,有失底氣!
他現在只想讓陳六合在罪供紙上按下手印,只有這樣,一切纔可以塵埃落定,可以迅速結案。
“所......所長,區局的高副局長來了。”還不等那幾個人去擒陳六合,忽然,一名警員就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道。
“什麼?”李鐵滿臉驚駭,嚇的手槍都差點掉在地上,區局的高副局長這個時候跑到他們所來幹什麼?
“留下幾個人給我把陳六合看住了,其他人跟我走,去迎接高局!”李鐵說道。
還沒等他話音落下,一陣腳步聲就傳來,同時還有一道聲音:“不用接了,我很想看看李所長都幹了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緊接着,一行人出現在了李鐵的視野當中,爲首的是一個穿着警官服的中年男子,在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男子。
這男子看着連槍都掏出來了的警員,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當眼神透過人羣,看到審訊室內完好無損的陳六合時,他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在看到這幫人時,陳六合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對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這陪着區局副局長趕來的人,不是徐世榮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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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眼淚出不來,這兩天我老婆的腳不知道被什麼咬了,腫的好大,幾次都痛哭了,都不能下地走路,今天上午陪她到大醫院,醫生建議打針,我老婆死都不肯,怕影響小寶寶,我真是.......說多了都是眼淚,這兩天真的太苦逼了,碼字都沒時間,先更兩張,下午五點之前至少還有兩章,總之今天五章少不了,只是時間不確定,請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