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該死的諸神後裔,爲他們的狂妄與自大付出慘痛的代價,那將會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啊。”青年的聲音緩緩傳來。
“我喜歡你的狂妄與自負。”陳六合說道。
“我也同樣喜歡你的自大與瘋狂。”
輕笑聲,在電話中響起,顯然,雙方都對對方十分滿意,有那麼幾分心心相惜的感覺。
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兩人的追求和需要達到的目的是一致的。
默默的掛斷了電話,陳六合笑意盎然,眼眸中都閃爍着莫名的光華。
他知道,一切,都在進行當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
智庫,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最埪怖也是最兇悍的勢力之一。
智庫的強大與神秘,饒是陳六合,都不敢說完全瞭解,他現在只知道,智庫中,皆是牛鬼蛇神,皆是能量大到難以想象的存在,當這些人凝聚在一起,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
可想而知,所帶來的衝擊與效應,會有多麼的可怕。
而這個被稱爲哈迪斯的青年,就是智庫中的一員,確切的來說,是除了沈清舞之外的一號人物!
智庫,這個由沈清舞一手創辦,且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強大機構,終將慢慢浮出水面......
這也預示着,一個顛覆性的時代即將來臨。
或許,整個世界都能在智庫的衝擊下,感到顫慄。
想着這些,陳六合嘴角的弧度神秘且優美。
智庫,可以說是他現在手中最強大的一張底牌了,也正是因爲有智庫,陳六合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才能如此的自信滿滿。
例如這一次跟伊娜之間的談判與合作。
與其說,這背後是那位來自哈迪斯家族的神秘青年給他帶來了強大的底氣,倒不如說是智庫帶給他強大的底氣。
所有的一切,並非哈迪斯家族在背後操控,而是整個智庫開始運轉的效果!
堂堂英倫的皇室內閣,也不是哈迪斯家族能夠全全掌控的,同樣是智庫運轉起來的功勞。
直到這個時候,藏在陳六合背後的神秘,才漸漸的浮現出了冰山一角!
廳內寂靜,似乎連呼吸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陳六合感受到了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那充滿了震驚的目光。
他不由的摸了摸臉龐,道:“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即便被我的容顏所迷住,也請你們稍微含蓄與自重。”
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女都沒去搭理陳六合的自戀,她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哈迪斯,哪個哈迪斯?你口中的哈迪斯先生是誰?”
這句話,兩女脫口而出,出奇的同步。
陳六合失笑的摸了摸鼻子,道:“你們覺得這個世上還有哪個哈迪斯能讓我用尊敬兩個字來稱呼?”
聞言,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都是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副見鬼了的神情。
哈迪斯這三個字給她們帶來的衝擊,是無與倫比的,因爲哈迪斯這三個字的份量與能量太重了!
“冥王哈迪斯?”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陳六合輕笑的點了點頭道:“我說過,這個世上有神明這種事情,我是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但我所說的哈迪斯,應該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冥王哈迪斯的後裔家族。”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所謂西方古神話中的諸神傳說,肯定是世人美化之後用來欺騙後人的把戲!”
“但哈迪斯這個人,和那些所謂的西方諸神人物,肯定是存在過的。”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脣:“據我所知,他們之間,還有着及其複雜的恩怨糾葛,倒也算得上是這麼多年都延續下來的宿命之爭了。”
“諸神後裔世世代代活在光明之中,世間信徒無數,而作爲被惡化了的冥王哈迪斯,可就恰恰相反了,世世代代都存在於黑暗之中,與惡魔劃上等號。”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
“陳六合,我說的沒錯,你可真是一個惡魔,真沒想到,你背後的人,竟然會是冥王后裔,哈迪斯家族。”飛歌如月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強壓內心漣漪的說道。
拋開其他不說,這個冥王哈迪斯家族,絕對是能讓世界埪怖與戰慄的存在,也是最爲神秘與強大的存在。
哈迪斯家族,作爲諸神後裔世世代代以來的對手,能延續至今,就足以見得其有多麼的強大,底蘊又深厚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在西方神話傳說中,哈迪斯,可是一個敢挑戰十二主神的存在,可謂是神話傳說中,反派巨頭,代表着黑暗與兇惡!
更是一個能夠跟諸神之神宙斯相提並論的神!
“你竟然會跟冥王后裔合作,你的靈魂已經賣給了惡魔嗎?”飛歌如月凝聲問道。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無奈的苦笑道:“你是不是神話故事聽多了?這個世上,哪裡來的惡魔?即便有,又有哪個惡魔敢要我的靈魂?”
“哈迪斯,向來都代表着黑暗與殘暴,他們是萬惡之首。”飛歌如月說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說道:“那只是世人無知的評價罷了。”
“這個世上,的確有好壞與黑白之分,但無論在哪個時代,好壞與黑白的定義,從來都不是誰真的好與壞,黑與白,而是看誰的實力強大,誰能贏下這個時代。”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歷史與故事,從來都是由強者制定的!”
“如果當年,是哈迪斯力壓十二主神一頭,那麼,神話故事可能就要截然相反了。”陳六合道。
陳六合所說的話,竟然飛歌如月無從反駁......
“可你知不知道,與哈迪斯家族合作,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大的災難?”飛歌如月深吸口氣問道。
陳六合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之所以現在沒有災難,是因爲古神教已經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他們已經掌控了這個世上最強的權威,他們如同神明上帝一般驅使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