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我朋友只是說了幾句不該說的,你不用做的這麼過份吧?”趙清影哀求着。
“在炎京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敢欺負到我周不凡的頭上來?我必須要讓他知道他是有多麼愚蠢。”周不凡冷哼了一聲。
陳六合拍了拍趙清影的肩頭,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後,道:“好了,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解決吧,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待在一旁看戲就好。”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這裡是炎京,你可千萬不能衝動,不然的話,誰來的都保不了你。”趙清影死死拽住陳六合的手臂,生怕陳六合衝動。
“炎京,不是區區一個周家說了算的,更不是這種小紈絝說了算的。”陳六合臉上含笑的道了句。
說着話,陳六合也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跟周不凡這種小紈絝爭風吃醋爭強鬥狠。
不是因爲別的,只因爲,周不凡這樣的角色,根本不配。
神和螞蟻的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
拿出了電話,陳六合撥打了出去,很快接通。
“你小子這麼早,什麼事?”電話傳來慵懶的聲音,顯然,左安華還在睡夢中。
“華子哥,聽說你和周家很熟?”陳六合淡淡問。
“周家?哪個周家?”左安華聲音精神了幾分。
“能跟你很熟的,還有好幾個周家嗎?”陳六合笑問。
“你說的是周迎風老頭當家的周家?”左安華問。
不等陳六合開口,左安華就從牀榻上坐了起來,道:“怎麼了?”
陳六合隨口把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左安華的暴脾氣登時就上來了,在電話裡就叫罵了起來。
“這個不長眼的苟東西,我看他們周家也是活到頭了,我覺得炎京可以不需要周家的存在了。”左安華罵罵咧咧的說道。
陳六合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好處理了,也不需要他再去做什麼了。
“打電話?有用嗎?也好,把你認識的人中,最牛掰的那個喊來吧,我讓你死的瞑目一些。”周不凡依舊是盛氣凌人的輕蔑狀態。
“等下我爸來了,這裡的事情交給他處理,你趕緊走,聽到沒?”趙清影還是不相信陳六合能有多牛掰,她對陳六合小聲叮囑道。
聽着兩人的話,陳六合笑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無謂的口舌之爭沒有什麼意義。
陳六合也早就過了那個層次與階段了。
周不凡並沒有繼續讓那些壯漢對陳六合動手,估摸着是想要在陳六合自以爲底氣最足的時候,再把陳六合狠狠的踩在腳掌之下吧。
這樣一來,也能在趙清影面前最大程度的展現自己的實力和風采。
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香菸,陳六合雲淡風輕的抽着。
趙清影可沒他那麼自在,心中焦灼萬分,十指都緊扣在了一起,看得出來無比緊張。
一雙大眼睛也在那不斷的張望,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父親快點趕來。
趙清影的父親趙州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板挺好,高大魁梧,俊朗的臉上也是有幾分儒商的味道,帶了一副金絲邊眼鏡,溫文爾雅。
他來的很快,沖沖忙忙,來了之後,目光只是在陳六合的臉上過了一下,又對趙清影點了點頭,然後趕忙走到了周不凡的身前。
事情的來龍去脈,在電話中他基本上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周少,我是趙州,小女不懂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趙州舉止從容,談吐間,很有幾分風采。
“趙氏集團掌門人趙州?清影的父親?”周不凡斜眼打量了趙州一眼,家世過人的他,從小就養成了狗眼看人低的習慣,這一點,一時半會兒是很難改的過來了。
“正是鄙人。”趙州陪笑着說道:“今天的事情,趙某都已經瞭解過了,這就是一個誤會,還請周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代表小女,在這裡向周公子賠禮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如何?就當是給我趙州一個薄面。”趙州笑着說道。
“面子?在這炎京城內,還沒有人敢對我周家人這樣!我被人羞辱了,現在趙總要讓我給你面子,我倒是想問問,趙總是站在哪一邊的?我給了你面子,那我周不凡的面子往哪放?”周不凡冷笑道。
很顯然,他並沒有把趙州太放在眼裡。
“那周公子的意思是?”趙州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今天想讓我放過那個苟東西也可以,打斷他的手腳,就當是給他有眼無珠的教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周不凡趾高氣揚的說道,勝券在握。
趙州的神情爲難了起來,道:“周公子,小事而已,沒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吧?”
“小事?趙州,感情在你眼中,我們周家的顏面,是一件小事?好啊,等回頭,我會把原話告訴給我爺爺,看看他老人家會說什麼。”周不凡陰陽怪氣。
趙州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了,牽扯到了周家老爺子周迎風,可就不是什麼普通的事情了。
饒是他近段時間風光無限,可也萬萬得罪不起周迎風的。
“趙叔叔,這件事情你管不了的,還是不要管了吧,以免給自己惹上麻煩,不值得。”
周不凡毫無長幼的伸手在趙州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隨後,目光落在陳六合身上:“你的救兵還沒來嗎?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浪費了。”
“就這樣吧,其實等不等都無所謂,得罪了我周不凡,就算是你把天王佬子搬來,在這炎京城內,也沒有用!我周不凡要猜的的人,還從來沒有躲得過去的。”周不凡眼神輕蔑的說道。
陳六合失笑搖頭,道:“你聽說過諸葛銘神嗎?”
周不凡猛然一楞,顯然沒料到陳六合會徒然這麼一問。
“諸葛銘神的大名我當然聽說過,曾經公認的年青一代第一人。”周不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