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陳六合狂嘯,手中的血紅長劍掄圓了劈斬而出。
“噗嗤”一聲輕響,攔在陳六合身前的那名殿堂境強者直接就被陳六合強勢斬殺。
整個身軀都被劈成了兩半,鮮血洶涌的噴濺而,如一片片血花在飛舞。
北邊,激戰慘烈。
奴修和梁祝二王的確是遇到了危險,非常可怕的危險。
他們動手之後,也是一路強勢衝殺,倒在他們腳下的秦家人,足足有幾十個之多。
所過之地,被鮮血染紅,屍體橫倒。
可一個人的出現,改變了這裡的局勢。
那是一名黑髮黑鬚的藍袍老者,從他出現的那一瞬間開始,奴修和梁祝二王就被直接壓制了。
他一出手,就讓得奴修三人受到了重創,被轟得連連倒飛。
顯然,這是一名殿堂境圓滿的埪怖存在,遠遠不是他們三個能夠抗衡的!
這一轉變,直接就讓奴修三人陷入了生死一線之中。
“一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敢突襲我秦家,那老夫就讓你們統統死在秦家,讓你們的鮮血肥沃這片族地,讓你們的屍骨長埋這片族地。”秦家唯一的殿堂境圓滿強者秦雲霄怒聲狂嘯。
他一臉的洶洶殺意,雙目精芒閃耀如星辰一樣的迫人璀璨。
那殺機,漫天席捲,讓得奴修三人心臟都在不斷的抽蓄。
奴修三人的面色及其難看,眼中有驚懼隱現。
他們強忍着傷勢站起身,做好了跟對方已決生死的準備!
從跟陳六合殺來秦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心中其實都已經做好了面對死亡的心理準備。
這樣的生死搏殺,沒有絕對的安全,也不可能像陳六合說的那樣毫無傷亡,多少人來就能離開多少人。
“嘿嘿,秦雲霄,這麼多年沒見,你實力進漲的可真快啊,居然突破了桎梏,達到了殿堂境圓滿。”
奴修捂着胸口,冷厲道:“只是可惜,要不是老夫被你們這幫卑鄙無恥的傢伙囚禁了數十載,今天豈能輪到你在老夫面前張狂?”
秦雲霄和奴修是一個時期的人,在那個時期,奴修比秦雲霄還要強。
只不過多年過去,兩個人的命運卻是截然相反,如果給奴修幾十年的修習時間,他定然也早就突破了殿堂境的層次,抵達更高的層面。
“奴修老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夫會讓你死無全屍。”秦雲霄厲聲說道。
“呸”奴修不屑的吐了口帶血的吐沫:“老匹夫,別在那裡說大話吹大氣,你們太上家族除了會口出狂言還會幹什麼?”
“當年佬子在叱吒風雲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奴修十分狂妄的說着。
秦雲霄面色難看至極,怒火中燒,他沒有再跟奴修廢話,而是直接對奴修三人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作爲殿堂境圓滿的強者,其實力強大到了埪怖程度。
要對付奴修、梁祝三人,根本就不再話下。
四人大戰在了一起,勁芒紛飛,如暴風一包狂嘯八方,捲動了氣浪翻滾。
奴修三人顯然不是秦雲霄的對手,三人聯手,但節節敗退,被秦雲霄一人穩穩壓制。
沒過一會兒,三人就身負重傷,再次被轟飛了出去!
“就憑你們也敢突襲我秦家?真是自尋死路,今晚讓你們統統埋葬在此。”秦雲霄強勢無邊。
他雙掌擡起,接連拍出,勁芒如巨浪,在夜空下奔騰而起。
奴修三人奮力抵抗,還是被轟飛了出去,大口噴血。
在殿堂境圓滿強者的面前,他們的實力委實是不夠看。
一名殿堂境圓滿的強者,至少能匹敵五六名殿堂境強者。
“老匹夫,你別得意的太早,能鎮殺我們算什麼本事?今晚我們就算是死在這裡,你們整個秦家也必定覆滅,全都要給佬子陪葬,哈哈哈.......”
危險關頭,奴修一點也不見懼意,反而猖狂的大笑了起來,笑聲傳蕩八方,氣得秦家人火冒三丈。
“哼,不知死活。”秦雲霄怒斥一聲,已經是殺機漫天。
他不打算留餘地了,準備快速解決了奴修三人,好去對付陳六合等人。
然而,就在他發起排山倒海般的強猛殺招時。
突兀的,一股沖天的血芒爆耀了起來,一股強猛到了令人膽顫心驚的渾厚威能穿過了夜空顯現。
“轟!”血芒衝擊在了秦雲霄發起的攻勢上。
兩者轟擊,夜空都炸開了,那能量激揚,宛若煙火一樣絢麗璀璨,奪人眼球。
緊接着,一道紅色的光影如流星一般疾馳而至。
“轟!”光影衝至秦雲霄身前,強大的殺機涌現,發起了兇猛攻勢。
秦雲霄面色驟變,他感受到了致命威脅,那種強烈的危險氣息做不得半點假。
不敢有絲毫大意,秦雲霄全力抗衡,與對方激戰在了一起。
“轟轟轟!”炸響接連,空間動盪,夜色都被撕裂,扭曲不已。
瞬息之間,兩人過了十幾招,在一次對轟之後,兩人分別倒翻了出去。
秦雲霄面色震駭,目光凌厲望去,赫然就看到一名渾身被血芒籠罩的青年佇立在不遠處!
那人,他從未親眼見過,但是那人的模樣,卻是一直被他深深的鐫刻在腦海之中,並且記恨萬分。
那人不是陳家餘孽陳六合還能有誰?
陳六合身形一閃,來到了奴修跟樑振龍與祝月樓三人的身前。
他面色嚴峻,眼中盛滿了關切,道:“你們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咳咳咳~”奴修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血水順着嘴角淌出。
他露出了一個豪邁的笑,道:“放心,佬子雖然老了,可小命也沒有那麼脆弱。”
“就憑一個秦雲霄也想宰了我?哪裡有那麼簡單?” WWW● тTkan● ¢Ο
奴修譏諷的說了起來:“別看他現在人五人六有幾分本事,在當年,也就是個只配給佬子提鞋的貨色罷了!”
“佬子當年跟他秦家叫板的時候,秦雲霄那老匹夫也只配站在人羣的最後方過過嘴癮而已。”奴修說着。
看到奴修的模樣,陳六合微微一笑,放心了幾分,只要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