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蹙着眉頭,審視着雨仙兒,說道:“你想幹什麼?”
“自然是向你表達出我的決心和誠意了!上次在西餐廳,我就跟你說過,我一定會給你交上一張滿意的答卷!我雨仙兒這輩子就騙過你陳六合一次,絕不會再騙第二次。”雨仙兒擲地有聲的說道,很是真摯,至於這話是真是假,又有幾分可信度,鬼才知道。
對此話,陳六合報以一個不屑的嗤笑迴應,雨仙兒也絲毫不去在意。
陳六合低睨了一眼奮力掙扎的諸葛銘神,眼神閃爍了幾下,對雨仙兒說道:“你的膽子真不小啊,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動諸葛銘臺,考慮過後果嗎?”
“後果是在過程之後的事情!只要過程足夠解氣和精彩,後果是什麼,有那麼重要嗎?”雨仙兒笑吟吟的看着陳六合說道。
頓了頓,她吐氣如蘭,眼神盈盈,道:“這句話也是你教我的,我也記着。”
陳六合冷哼了一聲,沒有去搭理雨仙兒,但他也沒有急着離開了,而是反身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他也很想看看,雨仙兒今天到底想玩什麼花招,又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嗚嗚嗚~~~”躺在地下的諸葛銘臺發出了憤怒的嘶吼聲,雙眼無比憤怒的瞪着雨仙兒跟陳六合兩個人,那目光,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雨仙兒擡起一根纖長精美的手指,輕輕擺了擺,就有人蹲下身,把諸葛銘臺嘴中的破布給拽了出來。
諸葛銘臺的嘴巴得以釋放,他大口大口的喘着大氣,旋即吼道:“雨仙兒,你這個王八蛋,你好大的狗膽,你敢這樣對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真是呱噪,諸葛銘臺,我讓你開口,不是想聽你怎麼罵我的,再說一句讓我感到刺耳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也開不了口了?”雨仙兒斜視諸葛銘臺,不溫不火的說道。
諸葛銘臺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心臟都顫顛了幾下,說實話,雨仙兒在他們這些人心中的震懾力還是有的,並且及其不小!
這可不是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心智手腕能量實力都堪稱可怕的女人,在京城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把她小覷,更加不能被她那勝過天使的容貌給欺騙!
被雨仙兒恐嚇一句後,得諸葛銘臺又是火冒三丈又是不敢發作,最終只好兇怒的大罵了幾句:“瘋了,特麼的都瘋了,你這個瘋女人!!!”
“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瘋女人,你這樣整我,諸葛家是不會放過你的。”諸葛銘臺憤怒之中又有些恐懼,特別是當他看到陳六合的時候,心中的恐懼就更加濃烈了!
雨仙兒怎麼會跟陳六合走到一起的?這兩個人不是生死冤家嗎,他們之間有着化不開的血海深仇纔對啊!
這兩人再次走到一起的具體原因,諸葛銘臺不知道,但他卻知道,當陳六合跟雨仙兒這兩個瘋子在一起的時候,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張口閉口諸葛家,諸葛銘臺,你是不是不把諸葛家掛在嘴邊,你就不懂得怎麼做人和說話了?這就是你這種紈絝最可悲的地方,本事頂破天,也就只能依仗着家族來耀武揚威了。”
雨仙兒譏諷了一句,旋即,又道:“不過你覺得,我雨仙兒會害怕了你們諸葛家嗎?如果怕了,我就不會動你了!”
“雨仙兒,你不要繼續瘋下去了,這件事情非常眼中,後果你無法承受!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的話,有你的惡果吃。”諸葛銘臺說道。
“不要着急,遊戲纔剛剛開始,你慌什麼?”
雨仙兒人畜無害的說道:“有一點你可以放心,這裡是京城,你有諸葛家撐腰,我是不敢輕易玩死你的!至少你的生命,有了保障!”
陳六合凝着眉頭,打量了一下諸葛銘臺,又轉頭看向雨仙兒,說道:“你這是玩的哪一齣?我有點越來越看不清楚了。”
雨仙兒微微一笑,對陳六合說道:“還有你陳六合看不透的事情嗎?”
紅潤的嘴脣微微上翹,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雨仙兒說道:“我當然是給你呈上一張投名狀啊,用這件事情來表明我雨仙兒的決心。”
“你不是不信任我嗎?不相信我的誠意和決心嗎?那我就當着你的面,拿諸葛家的人開刀,這難道還不夠?還不能博取你的信任嗎?”雨仙兒堂而皇之的說道。
陳六合深深凝視雨仙兒,道:“爲了博取我的信任,你就拿諸葛家開刀?這貌似說的過去,但這對你來說,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一點?”
“有什麼代價可言?我願意幫你,自然就是要跟其他三大家族撕破臉皮的,既然做出了選擇,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雨仙兒氣定神閒的說道:“要動,我就直接動諸葛家的人,這樣纔有震懾力,也才最能讓你解氣,不是嗎?”
陳六合細細打量着沈清舞,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道:“我的信任在你眼中似乎有些不太值錢了!你覺得演一出這樣的苦肉計給我看,我就能接納你相信你了?”
陳六合搖搖頭,道:“你太天真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逢場作戲,故意設一個這樣的局來給我看?雨仙兒,這樣的事情你以前不是沒做過。”
雨仙兒也不生氣,一臉玩味的看着陳六合,道:“這還不夠嗎?動了諸葛銘臺,就證明我跟諸葛家徹底翻臉了,把諸葛家的面子踩在腳底下踐踏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陳六合搖搖頭,道:“不夠!”
雨仙兒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呢?”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脣,是在思考着什麼,半響後,他露出了一個魔鬼般的笑容,對雨仙兒道:“這樣不傷筋不動骨的戲碼,玩起來也太無趣了一些,沒有實質性的說服力。”
“如果你真那麼有誠意的話,要不,你把諸葛銘臺給宰了?那樣我就真的相信你雨仙兒的誠意了,也不是不能考慮再信任你一次。”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