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門門主的地位是僅次於長老閣和門主之下,他們每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一方悍將,每個人的手下都有數以千計的手下!
平常,別人提起他們都免不住心生膽顫肅然起敬,可是現在,卻是被陳六合給揍了!
而且揍的毫不猶豫,動作趕緊利索!這就像是在挑戰洪門的威嚴,一個耳光響亮的打在了洪門的臉面之上!
“老子一隻手捏着雞~雞,都能把你打成狗頭!洪門幫衆數以萬計,其中廢物也數以萬計!”陳六合及其不屑的說道,動了方闊,他似乎沒有一點闖了大禍的覺悟,神情自若!
“我看你今天是真的很難走出這間病房了!既然你要作死!那我就如你所願!”
洪昊的臉上都快凝結出了寒霜,饒是他,也沒想到陳六合敢這麼強勢大膽!在他的病房內,動手打了方闊!這不亞於要把整個洪門得罪!
在這種情況下,洪昊如果還能忍得住,那也就不是洪昊了!他在心中快速盤算,甚至覺得,陳六合敢如此不留餘地,他都可以直接把陳六合抹殺在此!
至於後遺症,他並不害怕,因爲他完全有站得住腳的理由!
隨着洪昊的話音落下,曹天和另外一個陌生中年男子毫不遲疑,齊齊身動,向陳六合攻了過去!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這兩個人都是身懷極強實力的強者,他們身動如龍,風聲炸裂,那種勁風,都足以讓人側目三分,一看就知道,比方闊之流高出了無數個檔次!
曹天就不用說了,本身就是地榜排名第四十五的猛人,而另一箇中年男子,卻是讓陳六合微微詫異,看他的身形與凌厲程度,比起曹天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實力很可能是一個在曹天之上的猛人!
這讓陳六合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洪門的水,真是深不見底啊,地榜高手層出不窮,沒想到死了一個又來一個!
不能說是地榜高手不值錢到了多如狗的地步,只能說,洪門的底蘊實在是太過深厚!
來不及多想,兩人轉瞬就已經攻到了身前,陳六合腳步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不忘把站在他身後的徐從龍給推了出去!
這種高手之間的對決,無疑是很恐怖的,舉手擡足之間都能造成致命的打擊,以免徐從龍被波及,還是離遠一點來的更安全!
面對兩人合力的強猛攻勢,饒是陳六合也不敢有絲毫大意,神經立即緊繃了起來,全神貫注!
要知道,對方可是兩個地榜實力的強者,而陳六合此刻又是傷勢沒有痊癒,戰力值顯然不如巔峰時期!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精神!
雙方剛一交手,便猶如狂風巨浪一般席捲開來,虎虎生風一往無前,舉手擡足所激盪出來的威力,都能讓空氣起伏,甚至有氣爆聲不斷炸出。
高手之間的搏殺,往往都是殺機四溢,每一個細節都足以造成致命打擊,一個簡簡單單的疏忽都可以釀成慘重後果!
腳下迅疾的一個詭譎錯步,陳六合的身軀快速閃開便宜,一拳一腿從他的上下兩路擦身而過,他都能感覺到那強勁力道所掀起的巨大勁浪與漣漪,很是驚人!
躲過連串的攻擊,陳六合腳步再次後退了兩步,與兩人之間拉開距離尋找破綻。
然而,兩人都是強中的強手,壓根就不會給陳六合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帶着勢如破竹般的氣勢,緊逼而上,想要一鼓作氣的把陳六合擊倒當場!
“你傷勢未愈,戰力遠遠不如巔峰時期!舉手擡足之間都有所影響!在這種情況下,我看你如何抵擋我們!”
曹天爆喝一聲,手下的攻勢更加迅猛了幾分,他們從陳六合的身形舉措中,就能看出陳六合很難放開手腳的端倪!可謂是眼力毒辣到了極點!
“殘破之軀也敢跑出來大言不慚!今天就讓你自食惡果,含恨當場!”
陌生的中年男子冷喝一聲,他的攻勢要比曹天更兇猛,也更加偏向了大開大合,給人一種難以抵擋橫掃千軍的壓迫感!
陳六合的確有些節節敗退了意思,交手不到十幾秒的時間,陳六合的腳下就退了三四步。
情形,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妙,對陳六合很不利,好像有不敵的趨勢,只能苦苦招架着,就是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而已!
不過,饒是在這種情況下,陳六合的臉上也不見分毫凝重的神情,反而給人一種不明所以的輕鬆,不急不緩遊刃有餘!
再次躲開了一道兇狠的攻勢,陳六合與曹天錯身而過,禁不住的咧了咧嘴角,身上的傷勢的確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啊。
“怎麼?傷口已經崩裂了嗎?陳六合,你撐不住多久!乖乖束手就擒,我們讓你少吃一些苦頭!”曹天獰笑一聲。
“你這個煞筆,不久前才死了弟弟,現在不乖乖滾到你弟弟的墳前去哭喪,還有心情待在這裡幫別人賣命!你真是傻子!”陳六合譏諷道。
“陳六合!我今天取你狗命!”
聽到陳六合的話,曹天像是被戳中了痛楚,勃然大怒,足下一點,身軀縱躍而來,一腿壓向陳六合的頭顱,狠厲至極!
“就憑你也想殺我?白日做夢!”陳六合冷笑一聲,身體一個靈巧的扭轉,很輕易的躲過了這一腳!
但曹天的攻勢並沒有完,右腿臨空,並不收回,橫掃而去,再次抽向陳六合的面門!
倉皇之下,陳六合臉色微變,足下一退,手臂擡起,格擋住了這勁道強悍的一腿!
但同時間,那名陌生中年男子的攻勢也到了,幾乎沒有間隔性的,讓陳六合難以閃躲,只來得及一個偏身,可肩膀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一拳砸中。
這讓得陳六合的腳步禁不住的後退了兩三步,肩頭的痛楚讓他眉頭都皺了皺!
“陳六合!在這種情況下,你無力迴天!敗在兩個地榜強者的合力下,你足以爲榮!”陌生的中年男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