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無論是正值虎狼之年的美豔熟婦還是剛剛懂得男歡女愛之樂的少年,都對這事兒無比的熱衷,尤其是謝蘭蘭,距離上次和陳辰歡好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期間欲/火焚身了好久,雖然每回都自己解決了,但也只是臨時解解飢渴罷了,治標不治本,昨晚再次和小男人上牀後,積壓了很久的慾望纔得到宣泄。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進入這個充斥着曖昧和濃情的房間時,陳辰和美豔熟婦還糾纏在一起,謝蘭蘭嬌軀橫陳,趴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一對豐滿的大咪咪在男人手裡,被他肆意揉捏把玩,變幻着各種形狀,兩人的下身還緊緊地連接在一起。
陳辰撫摸着美豔熟婦光滑如絲的雪肌,下巴磨蹭着她嫵媚潮紅的俏臉,時不時的輕啄她白嫩嫩的耳垂和光潔的額頭,謝蘭蘭沒有任何的反抗,也沒有任何的討厭,玉臂緊摟這男人的肩膀,貪婪的呼吸着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氣息。
昨夜的歡好,她前所未有的主動,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有別於前兩次被陳辰用強徵服,這一次是他們是真正的互相索求對方,互相支配對方,第一次靈與肉完美的統一,琴瑟和諧,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極度的快/感。
經過這一夜,謝蘭蘭突然懂得了女人爲什麼必須要有男人,不僅僅是爲了延綿後嗣,更因爲女人根本就離不開男人,再清冷高傲、風華絕代的女人沒了男人的滋潤也會迅速的枯萎,孤陰不生,孤陽不長,老祖宗說的話真有道理!
不過這不代表她就這樣被陳辰輕易征服,她覺得自己只是需要一個男人來滿足她曰趨旺盛的慾望,而不是想要一個和她相伴一生的丈夫,陳辰剛好能給她想要的,而她也不討厭陳辰的親近,如此而已。
都說男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但謝蘭蘭顯然打破了這一常規,她和陳辰還親密無間的結合着呢,就準備翻臉不認人了。
“出太陽了,你該走了,要是被人看到,對你對我都不好。”美豔熟婦一撐小男人的胸膛坐了起來,陽光照在她婀娜的嬌軀上,風情動人,美不勝收。
陳辰也懶懶的坐了起來,抱着她豐碩渾圓的美臀,道:“怎麼不好了?反正早晚會被人知道的,怕什麼?”
謝蘭蘭倚在男人肩膀上,吐氣若蘭的道:“我可是爲你好,我單身一個我怕什麼?倒是你,總得顧及安月的心情吧?”
陳辰不爽的道:“你又來了,我爲什麼要在意她的喜好?她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我和我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她管不着,真是奇了怪了,我的正牌女朋友蘇依依對這些事兒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瞎攪和什麼?”
美豔熟婦親了親小男人的臉道:“別這樣嘛,你這麼說被她聽見了她可要傷心死了,我看得出來,她對你真的很好,也很愛你,一點也不比蘇依依少,真心真情難得啊,你就多包容點吧。”
陳辰撇了撇嘴,不再說什麼,他也知道安月對他好,他又不是木頭人怎麼會感覺不到,可是他就是和安月親近不起來,每次聊天聊得好好的,那小妞總會突然冒出一句讓他不舒服的話,每當他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時,安月的眼神也總是凌厲異常,一次兩次他還不在意,但次數多了,他的不滿也就悄然滋生。
“你覺得我和安月真的合適?”陳辰皺眉道:“我覺得我的姓子已經夠執拗了,可她比我還執拗,勉強在一起早晚會針尖對麥芒的。”
謝蘭蘭嚇了一跳,從他肩頭離開,道:“你不會想和她攤牌吧?千萬別!你們纔剛剛開始相處,有點小矛盾是很正常的,夫妻還時不時的要吵架呢,更別說你們了,別急着輕易做出什麼決定,再處處看吧,也許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美豔熟婦何嘗不知道陳辰和安月之間的問題,準確的說,問題是出在安月身上,陳辰雖然有點孩子氣,處事也有點不成熟,但他對身邊的女人好得是沒話說,要不然蘇依依這天之驕女也不會明知他花心還對他一往情深,華雨靈也不會甘願不要名分,偷偷摸摸的和他在一起。
男女之間相處,重要的是理解和包容,蘇依依身爲陳辰的正牌女朋友,雖然對他的多情偶有不滿,但爲了愛情還是忍了下來,陳辰知道她委屈,所以更加的寵她疼她喜歡她,華雨靈就更厲害了,她不但不亂吃醋,甘願做心上人無名無分的情人,還處處爲陳辰考慮,爲他追求別的女人出謀劃策,甚至不惜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這般溫柔可人,柔情似水,試問哪個男人不稀罕不寵愛?
對比蘇依依和華雨靈,安月的瞎胡鬧自然讓陳辰很不高興,兩人相識不久,小男人本來就沒喜歡上她,如果安月聰明,就不應該對他的事兒橫加干涉,就算實在忍不住也要委婉一點,手段也要柔和一點,但她偏偏硬碰硬讓陳辰很沒面子,就比如昨晚吧,在陳辰偷偷過來後,安月聰明一點就該立刻找個藉口離開,給陳辰迴轉的餘地,這樣他纔會覺得安月懂事覺得她好,可惜執拗的小丫頭卻不懂這一點。
老實說,謝蘭蘭自己也很不待見安月,覺得她太傲氣太冷淡太強硬,如果她不是安家小公主,美豔熟婦一準勸陳辰離她遠遠的,但此時謝蘭蘭卻是不希望陳辰和安月分開,不然她昨晚才和小姑娘達成的交易不就淪爲泡影了嗎?
“再相處一段時間吧,我想會好起來的,安月那麼聰明的人,一定知道該怎麼做的。”謝蘭蘭費盡心思苦勸道。
“但願吧。”陳辰懶懶的,有些沒精打采的起身下牀,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前突然轉身回到美豔熟婦的牀邊,捧着她嫵媚的俏臉,親了親她的紅脣,嬉笑的道:“記得,以後寂寞了別再自/慰,放着我這麼個壯男不要,幹這勾當幹嗎?”
謝蘭蘭俏臉一紅,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嗔道:“瞎說什麼,趕緊滾吧。”
“哈哈!”陳辰抓了一把美豔熟婦的大咪咪,笑着走了。
………………………………這次離開,陳辰是光明正大從正門走出去的,執勤站崗的士兵經過昨天那一場比武后都認識了他,利落的朝他敬禮,沒有對他爲什麼會從謝蘭蘭的住處出來表示困惑,大概是以爲他本來就和美豔熟婦住在一起吧。
回到自己的住處後,陳辰還沒來得及回房,就見一襲米黃色風衣的安月從樓梯那走了下來,看到他後,小姑娘淡淡的問道:“你去哪了?”
“沒去哪,早上起來跑了跑步。”陳辰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和安月擦肩而過時漫不經心的道。
“是嗎?那一定是在花叢中跑步吧?好香啊!”小姑娘不鹹不淡的道。
陳辰皺了皺眉,他就知道瞞不過安月,但你知道就知道好了,何必拐彎抹角的諷刺我?
“是嗎?很香嗎?”陳辰心裡有氣,故意伸出手臂放在小姑娘身前,問道:“那你再聞聞,是哪種花的香氣?”
安月淡淡的道:“野花,濺得很!”
“濺不濺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欣賞她的人喜歡就好,再說了不是有句話嘛,家花沒有野花香!”陳辰伸了個懶腰笑道。
安月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道:“有些家花可比野花香多了,只是有人還不知道罷了!還有,家花養人,野花傷身,我也聽說過有句話,叫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陳辰氣結,又來了又來了,說不了三句就冒出來一句煞風景的話,偏生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是受不了!
看到少年神色中的不悅和不滿,安月也有點後悔,這已經是陳辰第二次當着她的面生氣了,上一次是在飛機上,自己氣他和謝蘭蘭調情半天不理他,陳辰就低聲下氣的哄她,後來見她還是不冷不淡的,就生氣得坐到了謝蘭蘭那邊,這次又是因爲那女人的事兒惹得陳辰再次生她的氣,安月真的不明白,那個年紀足以做他老媽/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就長得跟妖精似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儘管發現心上人已經有些不高興了,但一想到他昨晚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顛龍倒鳳,安月還是一陣陣的心酸和憤怒,但她喜怒向來不行於色,便淡淡的道:“野花色香雖然誘人,但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遠觀比較好。”
陳辰當然聽得懂她的意思,更加不爽了,揚眉就想和她爭辯,但想到謝蘭蘭的苦勸,便忍了回去,興意闌珊的撇撇嘴道:“好啊,我知道了,我回房洗個澡,回見。”
安月看着他消失在視線中,白嫩嫩的小手猛地握緊,懾人的眸光迸射,殺氣凜然!
正在閉眸假寐的謝蘭蘭陡然打了個寒顫,美豔熟婦拉了拉被子,低聲道:“怎麼回事,難道昨晚玩得太瘋着涼了?”
(未完待續)